陸小天此時呼吸粗重無比,他修煉霍玉明給的橫練金身已經有一年多,在充足的丹藥供應下,特別是還用掉了在血色禁地所獲的那幾顆血蜥妖丹,肉身力量有了大幅度的增長,此時東方儀與火蛟拼得元氣大傷之下,實力也下降到了不過築基初期的水準。從未煉體過的她自然是反抗不了此時已經快失去理智的陸小天。陸小天覺得身體似乎要炸裂一般,只想找個通道發泄。眼前的東方儀本就風華絕代,此時她吸入了幾口粉霧,面色越發潮紅,不經意間發出呢喃之聲,看在陸小天眼裡,如何還能忍受得了。哧地幾聲,在東方儀地驚呼聲中,陸小天扯開了她身上的遮攔,三兩下便露出羊脂般凝白的身軀。陸小天低吼著撲了上去。東方儀驚叫著被陸小天按在身上,高聳彈軟的酥胸已經被一雙大手覆蓋住。驚亂中,東方儀也分不清自己的雙腿是被對方分開,還是主動纏到對方腰上。此時她身子也如火一般滾燙。
整個石窟內充斥著春意盎然的氣氛。岩漿池中不斷冒出的氣泡湧出一道道的流火,流火將距離岩池不遠處兩人的影子投映到石壁之上,很長一段時間,一雙腳地影子似乎搭在了肩膀上,又有很長一段時間,一頭青絲的女子跪趴在地,嬌潤豐滿的影子如同遭受急風驟雨一般前後顫動。陸小天感覺自己像做了個很長的夢,夢城自己似乎摟著一個女子顛鸞倒鳳,那女子開始形象有些模糊,後來逐漸變得清晰,豁然便是容顏絕美的東方儀。在他瘋狂發泄自己內心的躁動時,似乎有一股龐大無匹的靈力在兩人之間形成了一道循環。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小天才趴在早已經癱軟在地的東方儀身上沉沉睡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再醒來時,發現懷中不著片縷的女子不是東方儀還有誰。陸小天心裡苦笑不已,沒想到竟然出了這種事,此時神智已經清醒,他可不敢將東方儀當成一名普通的小女子。對方可是修為比他強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金丹修士。只是陸小天心裡也煩悶得很,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此時的情形,萬一要是東方儀醒了,一腔怒火傾瀉到他身上該怎麼辦?兩人的身體仍然緊貼在一起,感受到東方儀柔軟幼滑的身體,陸小天平時也自詡意志堅定,此時仍然忍不住一陣心猿意馬。
「你準備這樣僵持到什麼時候?」事實上東方儀早就醒了,兩人坦承相對貼在一起,彼此呼吸時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原本她打算等陸小天先起來,只是沒想到陸小天與她也是一般反應。
陸小天心裡苦笑一聲,睜開眼睛道,「你醒了?」
「剛醒。」東方儀顧不得嬌羞,一對玉藕般的手臂撐著起來,瞥見陸小天看痴的一雙眼睛,禁不住叱道,「你還看。」東方儀原本便在強自鎮定,此時在陸小天的眼神下又失了方寸,一腳踩在了陸小天的手掌上。
之前雖然胡天胡地,不過陸小天也只有現在才神智完全清楚也是才欣賞到東方儀驚人的美態。看到東方儀強自鎮定瓦解後的嬌羞,陸小天鬼使神差地抓住東方儀的小腳一拉。東方儀嚶嚀一聲,身體失去平衡,再次倒了下來。陸小天心頭一喜,自然地將東方儀再次壓在身下。又是這羞人的姿勢,小半個時辰後,東方儀滿臉通紅,在陸小天地大力下半是順從地跪趴在地迎接著另一波衝擊
石窟內再次平靜下來已經過了數個時辰。東方儀取出一件衣袍蓋在了身上,伸手將岩漿池中的碧炎心蓮攝在手裡,輕啟貝齒道,「不管你是什麼人,最好儘快離開地焰山,有多遠走多遠。」
「我會想辦法離開的。」陸小天見東方儀雙目已經完全回復清明,點頭道,對方是金丹修士,雖然有了最親密的那層關係,但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問,顯然是不想以後與他有任何的糾葛。
東方儀雖然想要跟陸小天劃清界線,但聽到陸小天如此乾脆的答應,心裡禁不住有些著惱。他倒是答應得痛快。只是看眼前這名青年,雖然不算英俊,但長相也有幾分清秀,而且性情堅毅,一旦恢復清明之後,雙眸中有著一種異乎尋常的冷靜,倒是在如此年輕修士的眼裡甚少看到。若是,若是,想想也不大可能,以她在玄冰門的地位,若是讓別人聽說她與這樣一個築基修士有過糾葛,恐怕消息沒出來多久,陸小天便會死於其他金丹修士之手。想到這裡,東方儀心裡也不禁有些失落。
「師妹,我說怎麼這段時間都沒看到你,原來你到這裡來了,此地如此狼藉,可曾遇到過什麼危險?」兩人心思百轉之時,一道喜悅的聲音響起。
陸小天心裡暗自叫糟,聽聲音,竟然是周家的金丹老祖,在周家營寨的時候,就算是個傻子也能看出周家的金丹老祖對東方儀的意思,現在東方儀跟他好上了,還被堵個正著。便是陸小天平時智計百出,可此時也完全沒有了主意。
東方儀眼中也一片慌亂,不過她到底已經是金丹修士,很快又恢復平靜。
周通一臉喜意,他跟東方儀分別進入地焰山中,分開已經有了二十多天。東方儀的絕美之姿不時在腦海中浮現,思念之情千迴百轉,此時終於再次感受到東方儀的氣息,腳下便不自覺地加快了速度,只是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傻眼了,石窟內一地的白色衣裙碎片,更讓他如遭雷擊的是愛慕已久的東方儀此時光著雙纖細玉足,此時僅僅以布裹身,露出刀削般的雙肩與一對玉臂,另外一名從未見過的青年男子此時也還光著膀子。周通再傻也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他難以默念地顫抖般的伸手指著前面,「師妹,枉費我對你一片痴心,你,你竟然背著我跟如此一個築基期的螻蟻」
「這一切都不過是命運使然,我與火蛟鬥法兩敗俱傷,是此人救了我,合力斬殺了七階火蛟。沒想到是只雄蛟,處理蛟屍的時候不小心刺破了催情囊,於是便發生了這一切。而且這也是我的事,與周師兄有什麼關係嗎?」東方儀雖然不過粗略地裹住了身體,換作平常女性,又被人撞破了好事,恐怕早已經尷尬無比,但東方儀已經完全恢復平靜,淡聲回復周通的同時,已經將衣裙完全套好在身上。
「什麼?你,我殺了你!」周通聞言,頓時對陸小天又嫉又妒,雙目通紅,幾近瘋狂,一揮手,排山倒海般的壓力朝陸小天碾壓過來。
看來這次再無倖免了,陸小天嘆了口氣,對面的是金丹修士,此時他就算是有雷珠在手,也根本無濟於事。實力的絕對差距下,再多的陰謀詭計都是枉然。
砰!兩道氣勁相撞,巨大的旋風颳開,陸不天站立不穩,向後滑退了數丈才堪堪止住身形。
「師妹,你,你竟然阻止我?」周通面色扭曲的怒視著東方儀道。
「我說過他救了我一命,別的地方我管不了,不過在我面前,你最好別逼我出手。」東方儀緩緩取出長劍,語氣雖然平靜,但態度異常堅決。
陸小天心頭巨震,沒想到東方儀竟然會出手阻止周通。似乎東方儀現在也已經傷勢盡復了。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走,我攔不住周通多久,就算你現在離開,他也會找機會去追殺你,你自求多福吧。」陸小天詫異的功夫,東方儀的傳音在耳邊想起。
「當有一天我不用再抬頭仰視你的時候,我會去找你。」陸小天神色複雜,明知這話會再次激怒周家老祖,但此時熱血翻湧之下,仍然平靜地說了一句,然後閃身進了密道,迅速遠離。
真是不知死活,東方儀心裡好氣又好笑,雖然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青年,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對待,只是聽到對方臨走前的這句話,心裡莫名地舒服了一些,這是一個表面平靜低調,但內心十分驕傲的男子。
周通聞言後更是暴怒異常,想要追上去,東方儀已經蓮步輕踱,攔在了洞口處。
在洞窟通道中高速奔行的陸小天驚訝地發現原本應該虛弱無比的副元神竟然再次恢復正常,並且隱隱還壯大了幾分。丹田內的法力再次突破之前的境界,也達到了築基三層。如此短的時間裡竟然再次晉階一層,想想都有些難以置信,難道是因為與東方儀合歡的原因?思來想去,只有這種可能。只是雖然修為大進,但把周通這個金丹修士給得罪死了,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不過眼下處境雖然艱難,陸小天並不後悔。
在洞府交錯縱橫的密道中奔行,陸小天很快又苦笑一聲,這地焰山對於神識禁固的作用讓他想出去並非一件容易的事。畢竟周通也是個金丹修士,行動完全自主,與東方儀分開之後,肯定會來全力殺他。東方儀未必能攔住對方多久,陸小天陡然醒悟到一個殘酷的事實,他出去的速度應該是趕不上周通的。等他轉悠出去,恐怕周通已經攔在了他的前面。
思索片刻,陸小天取出從望月城買來的面具,將身上的穿著稍微變換了一些。身上的氣息也陡然改變,成為一個皮膚白淨,面部狹長的青年,鍊氣後期的實力。外貌跟進地焰山時,跟在余華後面的劉童一般模樣,鍊氣後期的實力。打量了身上的穿著和氣息,確認沒什麼大的破綻之後,陸小天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直接明闖無異於找死,只要不直接碰到周通,憑藉著易容的面具還有這身斂息術渾水摸魚混出去卻不無可能。
進行了一番偽裝之後,陸小天繼續尋找著出去的道路,沿途擊殺了一些妖獸。
十數日後,一支六人的小隊散落在石窟的幾塊大石頭上休息。陸小天坐在靠角落一點的地方,這支小隊是他找出口時,被一群火蠍追趕,他也佯裝著被火蠍群所發現,然後一起亡命奔逃,沿途還有幾個周家的修士死在了火蠍群中,他們六人逃了出來,也算是共過患難,再加上陸小天之前對於余華那幾個人口裡也套了不少話,如果那幾人已經全部都死了,自然也沒有人懷疑到他是個假冒的。
「這裡面可真是難熬,雖然也收集了一些靈物,但長時期呆在裡面也不是個辦法,空氣渾濁不說,而且火氣靈太過濃郁,也並不適合咱們修煉,呆得太久,反而對身體無益。」一名頭髮稀疏的老者黃離谷無奈地咀嚼著塊烘烤好的狼肉道。
「這也沒辦法,現在都還沒找到有價值的靈礦,或者是別的異寶,再說,老祖近些日子脾氣似乎不太好,連幾個築基前輩聽說惹得老祖不高興都挨了罰,有一個甚至被廢了修為,咱們還能呆在裡面喘口氣已經是不錯了。」另外一名穿著黑色短打衫的中年男子,莫有聲嘆了口氣道。
「說到底,周家也沒把咱們當成自己人看,咱們這些半路出家到周家的人可並不是周家的嫡系。除了火系修士能在這地焰山長呆,咱們這些水系,木系的在地焰山反而受到相當的影響,長期下去,影響修煉不說,反而有損修為,我看,現在咱們獲得的靈物都有不少了,既然周家不讓咱們輕易離開,我們不如自尋出路。」黃離谷嘿然一聲說著,眼神卻是向陸小天瞟了過來。同時向其他人打了個眼神,其他人略一頷首表示知道了他的意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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