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被束縛在石床上的男人竟然是帝澤!
要是花紫瑤看到帝澤這個樣子,想必會非常心痛。
只見帝澤緊閉著雙眼,身體上被鎖鏈纏繞了好幾圈,雙手雙腳上都被鎖著鐐銬,整個人動彈不得。
帝澤似乎正在昏迷當中,於睿寒的問話,當然也就沒有人回答了。
不過於睿寒似乎根本不在意,他繞著石床走了幾圈,忽然哈哈大笑:「帝尊啊帝尊,萬萬沒有想到你也會有落入我手裡的一天!我想就算是你自己,也料不到自己會有深陷囚牢的時候吧!」
於睿寒志得意滿地仰天大笑,笑完後忽然伸出手指,靈力化作小刀,鋒利的刀鋒沿著帝澤手腕划過,鮮血從傷口裡滲出來。
於睿寒見狀,連忙手一抬,血珠子沒有低落到地上就自動浮起來,慢慢地移到於睿寒身前。
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玉瓶,在靈力指引下,帝澤的血一滴一滴得進入到玉瓶裡面。
在鮮血盛滿了整個瓶子的時候,於睿寒才停下手,不再收集帝澤的血液。
「帝尊最近有清醒過嗎?」於睿寒忽然揚聲問道。
陰暗的角落裡無聲無息地出現了一個人,這人張口說話,聲音非常嘶啞,不像活人,反倒像個惡鬼。
「沒有清醒過。」
「一次也沒有?」於睿寒有點不相信,就算帝澤受傷之下被他囚困住,這麼長時間以來也應該清醒過來了,怎麼可能還一直陷入昏迷當中?
「桀桀桀,你這是不相信我主的秘藥嗎?」陰暗裡的人怪笑著發出聲音來。
於睿寒面無表情說道:「也不知道是誰,幾千年前敗在帝尊手下,一直躲藏在陰暗地界,活得像是臭水溝里的老鼠似的,生不能生,死不能死。」
那人忽然朝前走了一步。
洞穴里的光線雖暗,石床兩邊卻插著幾個火把,此時那人整個人暴露在光線之下,只見一襲黑衣從頭罩到腳,露出來的臉上滿是膿包,嘴角像是撕裂過,一笑起來異常猙獰。
「正因為我們這幾千年都被帝澤逼得喘不過氣來,才會針對帝澤想了很多種法子,你應該感謝我們,要不是有我們,你以為你能控制住帝澤嗎?就算他短暫落到你手裡,只要他神力恢復,你也拿他毫無辦法。」
於睿寒揮了揮袖子:「你也別忘了,要不是有我,你們就算想對付帝尊,也沒辦法從那鬼地方里脫身,我們現在是各取所需。」
「桀桀桀,不錯,說的話,我們雙方合作的基礎就是想殺死帝澤,可惜他體內神力生生不息,一時間我們也找不到方法殺死他。」
於睿寒聞言陷入了沉思,片刻後他緩緩開口說道:「照你這麼說,你們之所以對方不了帝尊,是因為他體內的神力?」
「當然!」
於睿寒忽然笑了:「那正好,我一直想要帝尊的神力,你們不妨換個法子試一試,將神力慢慢從帝尊體內剝除轉移到我的體內,只要失去了神力,帝尊還不是任你們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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