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打傷我侄子,誰他媽是老闆,給老子滾出來!」
鄭七喜丁字步往那一站,極度囂張。
「我們經理不在,人是我們打的,你想怎樣?」
虎兒樓保安,毫不怯陣。
「艹你們血媽的,如果不想死,馬上給我跪地求饒!」
鄭七喜吆五喝六,透著江湖氣息。
「跪下!」
「嗑響頭!」
「哪只手打的,斷掉!」
他身後上百小弟,齊擁而上圍住兩名虎兒樓保安,刀棍威嚇。
「跪你媽比!」
虎兒樓保安血氣方剛,怒而出手。
以二敵百。
雖然虎兒樓保安功夫了得,但也怕菜刀棍棒,何況上百個真正的打手。
一場激烈的打鬥場面,嚇得老百姓躲到遠處觀望,大氣都不敢出。
「咱們經理呢,快叫經理出來!」
「經理不在!」
「什麼,那快打電話!」
「噢……好!我馬上給經理打電話,你打電話報警!」
「報警有用嗎,你沒看鄭家大張旗鼓的跑來,到現在巡警都不見了,說明有人!」
「唉……那好吧,我聯繫經理!」
明檔里的工作人員見事不妙,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這時。
鄭四喜抓住了機會,快速撿起地上的鋼管,衝到明檔前面。
掄起來就砸!
「啊!」
明檔里的虎兒樓工作人員,女性居多,根本沒膽量衝出來阻攔,甚至嚇得躲藏起來。。,
砰!
砰!
明檔的玻璃窗被連續重擊,炸裂的聲音響徹整條商業街。
無巧不成書!
商業街十字路口,剛剛駛來一條車隊。
八輛路虎開道。
幾輛豪華房車在中間,後面還有……
這樣的車隊出行,註定會吸引眼球。
不過,看車牌明顯不是洛南本地的車隊,而是掛著秦淮市的車牌。
因為是商業街。
車隊的速度並不快,但不代表車隊主人的心不急。
這時。
車隊莫明其妙被攔下了。
原來,鄭七喜率領手下過來的時候,不但跟巡警打過「招呼」,還派人把守住了通往虎兒樓的路口。
「七匹狼辦事,車輛禁行!」
兩輛金杯麵包車,橫行在路中間。
「七匹狼,這名字聽起來有點耳熟?」
打鬥的路虎車內,黑衣駕駛員皺著眉頭。
「當然,七匹狼香菸老子抽過,七匹狼的衣服也穿過,還真沒遇到過七匹狼堵路的,哈哈!」
另一個黑色風衣男子,樂道。
「這種堵路方式,很不正常,最起碼也要立個牌子,比如前方施工,請繞行吧,這算哪門子堵路!」
黑衣駕駛員發現問題。
「看來是故意的,沒瞧見麵包車裡,都是些洛南的混混嗎?」
黑色風衣男子很不屑的道。「希望這些洛南市的牛鬼蛇神們,長點比心,別來找死!」
」是啊!」
黑衣駕駛員附和道:「易哥從陰間回來後,心情很不好,誰惹誰倒霉!」
「唉,誰攤上這樣的事情,都不會好!」
黑色風衣男子感慨道。
這時。
虎兒樓明檔玻璃被砸碎的聲音,遠遠傳來。
「砸玻璃的聲音?」
「前面有事發生!」
「保護車隊!」
路虎車的人,十分警覺推門下車!
刷!
整齊劃一,二十名黑色風衣男子。
他們剛剛出現,周圍十米之內,溫度都驟降,讓人不由自主的緊張。
全場寂靜!
嗒!嗒!
腳步踏地,鏗鏘有力,一名黑色風衣男朝堵路面包車走去。,
「你……你是誰,想要什麼?」
負責堵路的鄭七喜手下,是一個毛寸男子,手裡拎著鋼管卻被嚇得腿直抖。
「這路是你修的?」
黑色風衣男子,盯著對方問道。
「呃……不是!」
毛寸男子一愣,搖頭。
「你是當官的!」
黑色風衣男子,繼續問道。
「也不是!」
毛寸男子不自然的,咽了下口水。
「你家裡有紅事或者白事,需要過往車輛禮讓?」
黑色風衣男朝四周張望一下。
「沒……沒!」
毛寸男子更是搖頭,解釋道:「都不是,是我們家七爺在主持公道!」
話音剛落。
啪!
一個耳光抽在他的臉上,毛寸男子直接被抽飛出去。
撲嗵!
啊……慘叫著,狠狠摔在地面。
正而八經的水泥路面,毛寸男子還是臉著地,摔成一臉血,直接昏死過去。
「啊,毛哥……」
麵包車裡,還有鄭七喜的手下,眼見毛寸男子挨打,就要下車動手。
結果麵包車門還沒推開。
就被黑色風衣男子施展少林綿掌,橫著推翻在地。
車翻人困。。
啪啪!
搞定收工的黑色風衣男子,拍著手道:「天下路,天下人走,這才是公道!」
「嚯!隊長實力暴漲呀,金杯麵包車都快兩噸重!」
「裡面還有人呢!」
其餘的黑色風衣男子,紛紛贊道。
「別說我,你們不也一樣!」
黑色風衣男,正是魔虎小隊的小隊長,
「呵呵……」
其它隊員,露出自然的微笑。
他們剛剛經歷過澀虎莊園戰鬥,許多魔虎小隊隊員都在生死關頭,突破瓶頸,實力暴漲。
麵包車被推翻,道路重新暢通!
無視路人圍觀,震驚八卦的指指點點,魔虎小隊重新上車,八輛路虎直奔虎兒樓。
咣!
咣!
稀里嘩啦……
虎兒樓的明檔被砸爛,破璃碎片崩濺到處都是,不僅掉在地面上,還掉落進熱騰騰的包子蒸籠裡面。
鄭四喜砸得瘋狂,砸得痛快。
砸完明檔,他又把虎兒樓主樓的落地窗砸碎,單手持鋼管指著瑟瑟發抖的工作人員,「艹你媽的,敢跑洛南市來跟我鄭四喜搶包子生意,哈哈!」
仰天狂笑的鄭四喜,突然聽到車輛急馳的聲音。
緊接著。
耳邊傳來鄭七喜的急呼:「四哥,小心……」
「老七,你幹啥……」
鄭四喜轉回身,剛要發問。
突然,瞳孔里發現路虎車的車前臉,已經就在身後,想躲都來不及了。
下一瞬間!
砰!
鄭四喜被撞倒,活生生碾在車輪底下!
嘎!
路虎車的駕駛員車技精湛,將鄭四喜碾而不死,剛剛被砸得滿地的碎玻璃,變成比酷刑般的無數鋒利小刀,割切著鄭四喜的身體……
啊……啊!
嗷……
非人類的慘叫,鄭四喜已經變成了血葫蘆,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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