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兮睜開迷濛的大眼,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自己不是死了嗎?怎麼會躺在一張充滿粉色的大床上,連被褥都是粉色,輕輕撩開粉色的床幔,入眼的一切都是粉色的,梳妝檯、衣櫃、地板,桌椅全部都是粉色。
夢兮輕輕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會疼不是做夢,是誰救了我?夢兮輕輕的掀開薄被,穿上繡鞋,扶著有些昏眩的頭,晃晃悠悠的來到院中,院子裡中滿了粉色的花,一簇一簇的緊緊擁在一起。
「有人嗎?有沒有人啊?」夢兮皺著眉,伸著脖子,一副疑惑的表情,這裡的人都是怎麼出入的?
「姐姐,你醒了,快點過來,要上課了!」
馨兒一副著急的表情,站在院門揮著手。瞅著夢兮傻愣愣的站在對面,不耐煩的飛身過來,拉起夢兮的手就飛了出去。
「姐姐,你今天怎麼了,我們要遲到了!」馨兒一邊拉著夢兮飛奔,一邊埋怨。
夢兮回頭看著身後越來越遠的院子,又瞅著與馨兒握在一起的雙手,漂浮在空中飛奔的身影,又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眼中迷惑更勝,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記憶斷層了?
「姐姐,接下來還有更悲慘的事情等著你噢!哦呵呵呵!」耳邊迴蕩著掉落懸崖時,妹妹說的這句話。
夢兮覺得自己的心急速跳動了幾次,捂了捂胸口,又悄悄的將手移到妹妹的胳膊上,使勁掐了一下。
「姐姐,你掐我做什麼?很疼的好不好,你看都紅了。」
馨兒猛的停住身影,撅著嘴,用控訴的眼神瞅著她,夢兮一臉訕訕的放下手,眼中卻帶濃濃的疑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總有種做夢的感覺,卻夢的如此真實?
「姐姐,你想什麼呢?上課了。」馨兒一副好奇的表情,揮著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呢?夢兮你來回答這個問題?」一位穿著粉衫的年輕女子,一副陰沉的表情。
夢兮聽到叫自己的名字,一副茫然的表情,下意識的站了起來,『花娘授業恩師』,夢兮看著她的時候,腦海自動出現這樣一段記憶。
「哼!資質一般,還不好好聽課,難道想及早被清理出去嘛!都跟我過來實踐!」花娘領著眾位男男女女來到一間都是架子的房間。
「男人先上去,找到你們自己的位置。」花娘一揮手。
男人們都飛身坐在架子上,兩人之間隔著一個人的距離,等他們做好,房頂上迅速在每個人頭頂,垂下一根根拇指粗的白色圓管。
「女孩子們也上去。」花娘淡淡的瞟了夢兮一眼。
馨兒趕緊拉著夢兮飛身上去,把其中一個男人擠到一旁,拉著夢兮做了下來,被擠在一旁的男人迅速插在夢兮與馨兒中間,一臉嚮往的瞅著夢兮。
夢兮呆呆的看看男人,又看看臉色難看的妹妹,張了張嘴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聲慘叫傳了出來,只見邊上單獨一個的女子,被頭頂忽然出現的管子吸走了。
「好了,大家都是配對來的,你們可以隨時改變性別,但是不可單身,而過沒有人願意與你搭對,只有死路一條,剛才的那位就是前車之鑑。
你們好好修習媚術,還擔心沒人與你們搭對嗎?」花娘眯了眯眼,看著心有餘悸的眾人,眼神在夢兮的臉上頓了頓了,便迅速移開。
「姑娘們,還不去你們選中的人身上一起修煉。」花娘撩了撩耳邊的秀髮,挑了挑眉,桃花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神識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付出行動,翻身坐到,擠在自己與馨兒中間的那位男子的腰部。夢兮抽了抽嘴角,臉色有些難看,眼中帶著一絲厭惡,身體卻不聽指揮。
男子含情脈脈的瞅著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兒,輕輕勾了勾嘴角,無聲的說了句『別怕,我是花撬!』。
一旁的馨兒看到與夢兮互動的男子,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夢兮一副迷惑的表情,『花撬』自己認識嗎?眼中的厭惡之意,卻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逐漸消失了,懷疑的看著對方,難道自己應該認識他嗎?
花撬與其他男人一樣,抬頭含住上方的白色圓管,便不再理會她,夢兮看著大家都含住圓管,好奇的摸了摸,竟然是軟的,眼中閃過一道疑惑,有個聲音告訴她,『吞下去,吞下去。』
夢兮瞅瞅大家的的行為,又回頭瞅瞅花娘,發現對方只是笑眯眯的看著大家,竟然無視自己的不妥行為,夢兮忽然靈光一閃,猛然發力把圓管拽了下來。
場景忽然一閃,換了個地方,腦海又出現一段話,『夢兮發現花娘的陰謀,花娘帶她回家見父母。』
此時幻境外面的朦朧身影,正氣憤的跟花撬抱怨。
「這位小姑娘是不是她…為什麼封印了記憶,又攪亂了她的思緒,還能被她發現,脫離幻境的方法,真是讓人不敢置信!」
「你想藉機放下親情的執念,只怕會適得其反,夢兮的心裡充滿了溫暖!你越逼迫她脫離感情,她越珍惜,曾經……所以親情對她而言是泥足珍貴的,因為她從來不在意得到多少!她在意的只是對方需要多少。
夢兮曾經告訴我:『被人需要才是活著的本源力量。』」花撬一副回憶的表情,認真執著的注視著,盤膝而坐的夢兮。
「哼!我就不信了,六魂七魄靈識被封印,主魂被強行分離,如今的她,我怎麼能搞不定,哼!我們拭目以待!」朦朧的身影,憤憤的一揮手。
花娘子帶著夢兮與馨兒來到曾經居住的小山村,夢兮不不由自主的的來到曾經居住了十幾年的地方,院子裡有幾隻小雞唧唧的叫著跑來跑去,家裡的大黃狗趴在屋門前面,直著耳朵聽著外面的聲音。
而他們的娘親坐在床前,正在縫製一件皮衣。奇怪的事情是,奇怪的事情是,皮衣不知褲腿肥大,竟然還有腳,難道是下雨天穿的連體衣嗎?夢兮貪婪的看著母親的容顏,母親趕製衣服是出了名的整齊,只是為什麼兩片褲腿竟然不一樣長。
而且這衣服不但有腳竟然還有手,有腳是下雨時穿,這手又是怎麼回事,娘親的手速很快,沒有一會就縫製到腋窩處,只見她對邊捋了捋,輕輕一抖。
夢兮再也淡定不起來了,微抖著身體,瞪大的雙眼中滿是震驚之色,雙手緊緊的捂住小嘴,深怕自己驚呼出聲,這…這頭髮…這麵皮,怪不得兩片不一樣長,如果將兩片皮子分開縫製,填充棉絮進去,簡直就是兩個小孩子!
「其實你們姐妹兩個早已經死了,你們的娘親,忍受不住一次失去兩個孩子,將你們的屍體找回以後,將皮剝下來,製成鐘鼓,再講骨頭與肉合著你們的神魂煉製進去,現在居住的地方只是暫時的。
你們兩姐妹以後會在人皮鼓裡面復活,由於煉製手法特殊與材料的特殊,魂魄會與煉製過後的血肉融合在一起,死後是無法轉世輪迴的,你們的娘親只要輕輕一拍,你們便會在裡面說話!」
花娘一副認真的表情,語氣卻淡淡的,好似已經習以為常
夢兮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又靜靜的轉過頭繼續看著母親的容顏,心也漸漸平靜了下來,雖然自己反應有點遲鈍,但是並不代表自己成為牽線木偶而不自知。
你總是在試圖的激怒我,又豈會知道親情於我而言乃血濃於水,而這種專屬於人類的感情,我想你是不會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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