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發現自己這段時間心性很是不穩,也許是連續經歷了這幾件事,對自己造成了一定的影響,或許是,自己的心性根本就沒有穩定過。..cop> 平日裡和人接觸,總感覺自己還算老練,可現在回頭想想,實際上是差了許多,尤其是結識丁白石這一件事,自己辦的簡直是一塌糊塗,不僅讓自己蒙受了經濟上的損失,還牽連了雷哥,每每想到這事,陸凡心裡就像堵了一塊石頭一般。
傅雅看到陸凡獨自坐在桌子前發呆,將手中剛接的一杯開水緩緩放在陸凡的面前,輕聲問道:「凡,你怎麼了?」
陸凡回過神,微微一笑說:「沒什麼,就是剛才想到了一件事。」
傅雅見陸凡並沒有和自己說的意思,只好說道:「是不是還在為去香島這件事傷神?」
陸凡一愣,見傅雅提起這件事,陸凡明白傅雅也是對自己有所擔心,只好微微一笑說:「沒事的,我沒有多想這件事。」
傅雅見自己猜錯了,不由問道:「那你是在想什麼事?」
陸凡不想隱瞞傅雅,淡淡地問道:「小雅,你有沒有這種感覺,就是說心性不定的感覺。」
傅雅想了一下,這才說道:「如果放在以前,可能心裡沒有太多需要想的事,不過最近確實和以前的心性差了很多。」說到這裡,傅雅並沒有再往下說,只是微微地蹙起了眉頭。
陸凡心裡明白,以前兩個人沒有在一起的時候,不論是畫符還是做法,心中基本沒有什麼雜念,如今不同了,兩個人組成了家庭,雖然暫時沒有孩子這個負擔,但兩個人心裡卻有了牽掛。
傅雅似乎察覺到什麼,或許沒有結婚之前,兩個人在一起雖然彼此心中都有對方,但也僅僅是心中對對方的一絲牽掛,如今卻不同了,雙方彼此不論在做什麼事之前,都要先想到還有對方,難免做事的時候會畏手畏腳。..cop> 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一時之間,二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
還是陸凡率先開口,輕輕拉住傅雅的手,笑著說道:「小雅,又當真了是不?」
傅雅很想從陸凡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但她沒有這個勇氣,只好看向陸凡,陸凡微微笑著說:「別多想,我只是想讓你和我們未來的寶寶過上豐衣足食的生活,你知道為什麼嗎?」說著,故意盯著傅雅的臉看著。
傅雅微微搖了下頭,畢竟自己剛才是有所察覺了,此刻聽到陸凡這麼說,不由想聽聽陸凡有什麼理由。
陸凡深吸一口氣說:「我可不想讓我們的寶寶出生之後,我們兩個人還是像老黃牛一般,整天為了生計發愁。」
雖然這個理由並不算很好,但傅雅的內心被深深刺了一下,這一下很痛,很真實,就算陸凡說的是假話,傅雅絕對沒有一絲懷疑。
陸凡輕輕在傅雅的手上拍了一下,笑著說:「傻丫頭,你老公我是那種不靠譜的人嗎?我要是想找其他人,早在滬上就和雷哥一起出去辦了。」
傅雅不由一愣,隨即想到丁白石以前說過的一句話,不由追問道:「看來你在滬上確實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陸凡忙伸起右手,對天發誓道:「我對你的心,可以說是日月可鑑,若是我有一絲謊言,天誅地滅。」
傅雅忙將手捂在陸凡的嘴上,嬌羞地說道:「別亂說話。」
一連過了幾天,雖然胡劍雄給陸凡連著打了幾回電話,但陸凡一直以手邊還有些事情推脫,並不是陸凡不想去香島處理這件事,而是一直猶豫不決這件事背後是不是有什麼別的事情。
轉眼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胡劍雄再次打來電話,陸凡這一次沒有再推脫,而是很爽快地答應了胡劍雄的請求。
接下來,陸凡向傅雅簡單安排了門店裡的事宜,就帶著裴昊然和萱萱直接踏上了香島之行。
雖然傅雅一直想跟著陸凡去一趟香島,但陸凡還是拒絕了傅雅的要求。
陸凡直接從天京乘坐到香島的航班,抵達了這座回歸祖國懷抱十幾年的香島。
香島不愧是當年的亞洲四小龍之一,無論經濟發展,還是人文旅遊,都在近幾年內呈現一個井噴式的發展。
陸凡初次來到香島,就被香島特有的文化給深深地吸引了,以前只是從某些影片上看到過香島的一些街景,而此刻,卻真真實實地站在了香島的這片土地上。
陸凡坐在胡劍雄安排的車子上,看著香島兩旁無數的高樓大廈,這一刻內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小激動。
胡劍雄安排的車子,很快就將陸凡送到了一棟大廈樓下,司機將車子穩穩停好,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道:「陸先生,請這邊來。」
司機引著陸凡來到大廈樓前,胡劍雄則早早站在了大廈樓下,等待著陸凡的到來。
司機簡單引薦之後,就重新返回車子,駕車離去,陸凡則開始打量起眼前的胡劍雄。
胡劍雄約莫三十多歲,一身筆挺地西服,沒有一道褶皺,略顯消瘦地臉上掛著一個熱情地微笑:「陸先生,這邊請。」
陸凡跟著胡劍雄來到位於三十八層的辦公室,胡劍雄將一杯熱茶放在陸凡面前,這才說道:「陸先生,第一次來香島是嗎?」
陸凡微微點點頭,沒有說話,胡劍雄則微微笑了一下說道:「今天陸先生車馬勞頓,暫時先休息一下,晚上胡某簡單安排了一個接風宴,務必請陸先生賞臉。」
陸凡無法拒絕這些,只好微微點點頭,笑著說道:「胡先生客氣了。」
隨後,胡劍雄讓他的秘書安排陸凡住進了維多利亞大酒店,陸凡看著窗外不遠處的維多利亞港,心裡泛起一絲波瀾。
想當年,香島還屬於外國列強的殖民地,雖然經過百年風雨,但最終還是讓崛起的大中華重新收回了祖國的懷抱,看著不遠處江面上的船來船往,陸凡第一次感覺到身為一個華過人的自豪。
傍晚時分,在胡劍雄的安排下,陸凡簡單地應酬了一下胡劍雄的接風宴,飯後,胡劍雄直接跟著陸凡來到了酒店,陸凡下榻的房間。
二人分別落座後,陸凡這才說道:「胡先生,有一件事不知當問不當問。」
胡劍雄微微笑道:「請講。」
陸凡也不繞彎子,直接說道:「胡先生,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您當時發的帖子是三年前,為什麼到現在這條帖子還沒有下文?」
胡劍雄似乎早就料到陸凡會問這個問題,微微一笑說:「陸先生,這件事是這樣的…」
事情如同胡劍雄一開始和陸凡通電話說的一樣,早些年,胡劍雄的祖上在香島建了一處別墅,這處別墅當時的選址位置位於般咸道以北的高街,由於當時高街地價便宜,胡劍雄的祖上就購置了這麼一處地皮,在高街上建了一處別墅。
當時建造別墅的時候,並沒有發生什麼異常情況,但建好之後,胡劍雄的祖上搬入別墅中,由於在七十年代,在香島還十分流行菲傭,胡家自然也少不了僱傭了幾個菲傭,用於平時別墅的日常清潔及管理。
事情就是從這裡說起,胡家剛搬入新別墅的時候,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相反,胡家在香島的產業年年走紅,甚至隱隱有香島第一的趨勢。
直到有一天,胡家祖上為了能讓家族事業更上一層樓,特地請來一位風水大師,想在家中安放一尊招財法座之類的東西,風水大師在胡家別墅四處轉了一圈,最終選定一個房間,安置了一尊招財的法座,而詭異的事情,也在安放這尊招財法座之後,開始不斷出現。
一開始,也僅僅是家中的菲傭發生一些意外,不是無故從樓梯上滾落,就是不小心傷了自己,直到有一天,胡家家主無故在家中自縊身亡,從而引起了一家人的恐慌。
從此以後,凡是住在別墅中的人,晚上經常撞見不乾淨的東西,菲傭十分害怕,最終部從胡家逃離,而胡家的族人甚至在晚上睡覺的時候,經常看到當年的家主莫名地出現在床前,或者家中的書房,甚至還看到除了家主之外的很多陌生人,在大廳里舉行宴會。
這件事漸漸被傳了出去,胡家為此也是十分苦惱,曾經請了香島一些知名大師來家中做法,但效果甚微,甚至有些愈演愈烈地情形,最終無奈,胡家只好舉家從這棟別墅里搬出。
這處別墅自此就徹底地閒置了下來,直到三年前,香島市政規劃,準備重新在胡家這棟別墅這裡,建立新的商業區。
香島市政接觸了胡家之後,雙方也簡單簽訂了協議,很快這棟宅子就劃為拆遷範圍,直到施工的時候,才發現這棟宅子的怪異之處,為此,香島市政又重新找到了胡家,甚至不惜毀約,都不再敢動胡家這處別墅。
胡家後人自此之後,不論搬到香島什麼地方,總會遇到一些詭異事件,為了不影響胡家後人的正常生活,胡劍雄作為胡家後輩,在三年前在國外的一個論壇上發布了一條相關的信息,希望世界有關玄學大師能夠處理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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