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語衝到剛才罵自己『不要臉』的女生身後,
伸腳,
朝著這人的小腿肚子咣唧就來了一腳!
「啊!」
罵人的女生向前一撲,一下子撲向前邊的女生。筆下樂 m.bixiale.com
前邊的女生也沒有在意,
這一下子,罵人女生撲著帶倒了前邊的女生。
前邊的女生,又帶倒了前邊的女生,
就跟多米諾骨牌效應似的,
頃刻間倒了一串女生。
啊啊啊!
叫聲不絕於耳。
罵人的女生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感覺小腿肚子還在隱隱的疼。
誰下腳這麼狠啊,踢這用力!
扭頭,
她朝著後邊人群罵了一句:
「哪個不長眼的踢我?」
傅秋語微微一笑:「我啊!」
她看著這名女生,大餅子臉,五官長的十分平靜,就像鬧著玩長的似的。
比井蓋攆過還井蓋兒。
側面一看,
這五官幾乎全部處於水平狀態,
山根沒有,平的。
鼻子是塌的,
太塌了。
估計捏都捏不起來。
嘴巴也是扁的,嘴角還耷拉著。
臉更扁。
她總感覺這姑娘跟扁豆角是沒出五服的親戚。
算了,
這姑娘就叫扁豆角吧!
扁豆角看了眼傅秋語,終於呼出一口氣,
承認就好。
她氣的指著傅秋語嚷嚷著質問:
「你憑什麼踢我?」
傅秋語漫不經心的瞅了扁豆角一眼,幽幽道:
「因為你嘴欠!」
一聽說自己嘴角,扁豆角扁扁嘴,也意識到剛才自己罵傅秋語不要臉,讓人家正主給聽到了,她不禁有些心虛。
後來,
她轉念又一起,
她有什麼心虛的,本來傅秋語就是不要臉在先。
明明有優秀的男人,還在外面勾三搭四,公然成對成對的出入京城大學校園。
這樣的女人再漂亮,成績再好,也不是什麼好鳥。
她就是要罵傅秋語臭不要臉!
「我嘴欠,也比不上你人欠。」
傅秋語聽到這話笑了,她上前一步,逼近扁豆角:
「我人欠?」
「我是搶你男人了?」
「還是挖你家祖墳了?」
「哦,還是打死你父母了?」
「但凡,你說出一樣我人欠,我就給你道歉!」
傅秋語伸手指著自己,語氣冷辣的盯著扁豆角,不給點厲害看看,還以為自己是可以隨便掐巴掐巴的小野花呢!
慣的毛病!
扁豆角一聽這麼損的三連問。
搶自己男人?這是要命問。
刨祖墳?這絕對是世仇!
打死父母,不共戴天啊!
扁豆角壓下心頭的火氣,想了想。
的確,
傅秋語都沒有幹這些喪盡天良的事情。
但——
這傅秋語對不起她優秀帥氣的男人寒明川啊!
明明有了一個好看的優秀男人,還在外面勾三搭四,吃著鍋里的,看著碗裡的。
不是臭不要臉,又是什麼?
想到此,
扁豆角挺直了腰板,扁扁的大餅臉上吐了口氣。
「傅秋語,我承認你成績好,入學是本屆新生的第一名,我佩服你的學習能力!」
「也承認你漂亮,說你是校花也毫不為過。「
「但,這些都不是你水性楊花的理由!」
「你明明有了那麼優秀的愛人寒明川,我看得出來,人家滿心滿眼裡都是你!」
「可你,不忠於婚姻,還在外面勾三搭,甚至和別的人男人成雙成對出入京城大學校園!」
「我試問一下,你這是不是不要臉的行為?」
「你做了不要臉的事情,還怪我罵你不要臉了!」
「今天,你踢了我,必須給我道歉,不然,我跟你沒完!」
扁豆角的扁鼻子都在呼呼的冒著高昂的鬥志氣息。
傅秋語一聽就擰眉了,
哪個狗日的造謠自己和別的男人公然成雙成對的出入京城大學校園。
放踏娘的狗臭屁!
一股唳氣浮上傅秋語的臉,
剛才的吊二郎當突然變的正經起來,
她雙眸如劍,緊緊的剜著扁豆角的方向:
「我什麼時候勾三搭四了?」
「我和誰成雙成對的出入校園了?」
「扁豆角,你說我之前,必須講證據,否則,我會告你誹謗誣陷,這可是要蹲號子的!」
擲地有聲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震響在扁豆角的耳邊。
像石頭砸進流湍的河水,撲通撲通的。
響的很清晰,
很震耳膜。
扁豆角聽完有些發怔,是啊,這些都是聽人說的。
她也沒有見到過啊!
「我沒見過,但是同學們都在這麼瘋傳!」
「扁豆角!」
扁豆角一聽這個立刻躥火了:
「你叫誰呢,誰叫扁豆角!」
她最討厭別人喊她扁字。
她長的扁,
但,絕不允許別人喊她扁豆角,一想到那扁豆角扁扁的模樣,和她長的差不多。
她的腦門就能躥火!
「我叫你呢!」
「你你你不許這麼叫我!」扁豆角急得差一點跳起來,變成躥天猴兒!
「不這麼叫你,為什麼?我這麼叫你可是有證據的。」
「看看,你長的塌眉,塌眼兒,塌鼻子,塌嘴巴,塌臉盤兒,一切地方該塌的都塌。」
「我不叫你扁豆角叫什麼,」
「再者說,你這五官擱著長著呢,大家都看到的,說明我有證據。」
「我呢,才不像你胡說八道,人云亦云,以訛傳訛呢!」
「你是沒有證據瞎造謠!」
「我是重事實講證據。」
傅秋語這麼漂亮的回擊,聽得呂亞新嘴角都微微翹了起來。
這京大的第一名,就是腦瓜子轉的快,
嘴角都利索!
扁豆角這下氣壞了,
這不是直接攻擊人身缺陷嗎?
她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你你你」但是她啥也說不出來。
「你沒證據,就叫造謠,我可以告你!」
「你長成這樣,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扁豆角被傅秋語的這一波不按常理出牌的騷操作,給整抑鬱了。
她紅著眼睛,大喊著:
「你不要臉!」
「扁豆角,我不要臉,你有證據嗎?」
扁豆角氣得鼻子都紅了,她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說:
「你你,我再說一遍,我不叫扁豆角,我叫陳玉玲!」
「好,扁豆角,你叫陳玉玲!你有證據證明我朝三暮四嗎?」
扁豆角一聽,又想叫喚,
不過,後來,聽到傅秋語喊自己名字,心裡總歸是舒坦了些。
她扭頭,扯著自己的好友說:
「她,她給我說的。」
「說你和一個好看的男人在一起,然後有人在銀杏樹後面,看到你了。」
「她——就是證據!」
扁豆角陳玉玲把自己的好友扯出來,推到前面來了。
傅秋語看了眼扁豆角推出來的這名女生,
瘦瘦弱弱的,頭髮挺黃,臉上長著許多小斑點。
「好,你說,小麻雀,誰看到我勾三搭四了?」
小麻雀一聽別人喊她小麻雀,立刻急眼了,她不是四害。
於是,小麻雀氣昂昂的梗著小細脖子,懟著傅秋語:
「我叫,欒小清,我不叫小麻雀,我也不是害蟲!」
「呵,我才不是說你是害蟲呢,我是因為你臉上有些小斑點,所以起了一個外號小麻雀,」
「怎麼樣,我起的貼切吧?」
小麻雀欒小清一下子氣哭了,她指著傅秋語抽泣著控訴:
「你嘴太損了,專挑別人心窩子扎!」
「你們造謠難道不是朝我心窩子扎?」
「我要是心理稍微脆弱一點的,為了證明自己清白,都得去跳河,所以你們造謠,以訛訛就是殺人劊子手,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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