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珉在外頭撒了歡地玩了近一個半的時辰,才戀戀不捨地回了攝政王府。讀書都 m.dushudu.com
李德全已經在院子裡頭等著了。
原本還算歡快的步子瞬間停了下來,不等旁人反應。
轉身就跑。
「誒?陛下,陛下您等等奴才。」
李德全急忙跟上。
只是他越是追著去,前面的小皇帝就越是跑得快。
生怕被他趕上。
「陛下,等等奴才啊。」
「不等。」
給小皇帝準備的臥房,離攝政王的院落不遠,拐了兩個小長廊便到了。
南宮珉用足了勁,也不知突然哪裡來的膽子,跑到攝政王的臥房前,推開門就躲了進去。
還「砰」得一聲把門給帶上了。
李德全喘著氣,腳步堪堪停在台階上,不敢再近一步。
陛下的腦袋是真腦袋,他的腦袋可就不是腦袋了。
「陛下快出來,奴才不是要帶您回去的。」
「......」
裡面沒有一點動靜。
李德全左右看了一圈,實在無法,只好站在外頭候著。
若是攝政王怪罪起來,罰陛下讀書抄寫便好了,他可什麼都不知道。
而此時的屋內。
慌不擇路的小皇帝嘴巴張得老大,能夠塞進一顆雞蛋。
圓溜溜的眼睛這邊看看,那邊瞧瞧。
「你你你們......」
還沒你們出個什麼來。
臉上已經不自覺爬滿了笑意。
格外開心地跑上前,兩隻手臂搭在軟榻上,小腳晃啊晃的。
「閆禾姐姐,你怎麼在這裡?你是來找我玩的嗎?」
還好他早回來了,不然都不知道姐姐會過來。
他們自己偷偷在家裡玩。
「不是。」
「那你是來老師的嗎?找攝政王的嗎?」
被否定的小皇帝也不生氣,心情很好地搖著腦袋。
現在不是在外面,不用在避諱身份了。
他自認為還是很聰明的。
姐姐都來這了,肯定知道他們的身份。
嘻嘻。
坐在軟榻上的人兒神情略微朦朧,沒有第一時間回復他。
反而是站在一旁的男人,面色冷淡的掃了向他:「陛下君子之禮,即便入虛室......」
「如有人。」
小皇帝趕緊接話。
從軟榻上起來,乖乖站著。
也顧不得要同姐姐說話了。
這會兒又想起來方才自己的行為不好,對了對手指。
抬頭偷偷瞄了眼。
「我剛剛太著急了,怕你讓李德全帶我回宮去。」
說完,扭身就跑到了門外。
略微艱難地把門給帶上。
然後。
「叩叩——」
「攝政王,我可以進來嗎?」
在外頭等著的李德全:「......」
他們陛下的小腦袋瓜有時候還是挺靈活的。
這麼可愛的小皇帝,誰見了不心軟。
只是可惜了,面對的是攝政王。
「不可,《三字經》一遍,明早便回去抄了交給我。」
「啊~」
小皇帝兩隻手扒在門上。
皺著一張臉,想要從小小的縫隙往裡頭瞧:「攝政王,讓我進去吧。」
「......」
沒有得到回應。
他默默放下手,頂著一張苦瓜臉轉身,方才的高興看起來蕩然無存了。
李德全哪裡見得他這樣。
急忙上前,就想要安慰一句。
小皇帝先開口了:「李德全。」
「誒,奴才在。」
「......」
走出去一小段路後,苦瓜臉瞬間轉變,朝著過來路又跑了起來。
「攝政王說了,明日再回去,耶~我不用回宮咯~」
整個長廊中都迴蕩著他愉快的聲音。
李德全有些茫然的站在原地,傻了片刻,才好笑地搖頭。
「陛下,快等等奴才。」
....................
而另一邊的攝政王卻面臨了一個新的難題。
對著面前水盈盈的雙眸,心軟了又軟:「怎麼了?」
「他誰啊?」
「陛下。」
「他是你的孩子?」
「......」
這話一出,原本傷心的神情已經直接過渡到了憤怒。
也不聽人解釋。
雙腿一蹬,就從軟榻上跳了下去,就要往外走。
男人眼疾手快地抓住。
「去哪?」
「去哪?你還好意思問?」
小姑娘的眼神像是在看什麼負心漢,嫌棄地上下掃了他一眼。
「去哪裡都好,就是要遠離你,再也不喜歡你了。」
說話的間隙,已經開始甩手,想要掙脫他的束縛了。
鳳宴一頓,原本平靜的雙眸黑洞洞的,直直地盯著她。
周身的氣勢冷下來,目光像是蛇信子一般,從氣呼呼的臉頰上掃過。
「你放開我!」
還在獨自生悶氣的小美人被打橫抱了起來,朝內室走去。
被摔到床上的瞬間,翻了個身,就想要逃離。
卻被拽著腿給重新拉了回去。
不等她再次反抗。
一具溫熱結實的身軀就壓了上來,炙熱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打在她的臉頰上。
小美人掙脫不得。
哼的一聲就扭過頭去。
但是濕熱的觸感卻從脖頸處傳來,經過精緻的下巴,到粉嫩的臉頰,一路向上,到漂亮的眉眼。
不放過任何一處。
小美人忍無可忍。
伸出手捂住那張胡作非為的嘴。
柳眉輕蹙,顯然是對他的行為感到非常的不滿:「我還在生氣呢。」
「那閆閆現在能聽我的解釋了嗎?」
「行,那你解釋。」
「......」
還以為要經過一番勸說的男人頓了頓,有了片刻的怔愣?
「你不說?還是在想怎麼騙我?」
「......」
男人這下真是給氣笑了。
從小姑娘身上起來的同時,把人也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坐著。
大掌微微用了點力在纖細的後腰上拍了一下。
「小腦袋瓜里在想什麼?」
「想你兒子啊。」
「我哪來的兒子。」
「剛剛那個就是。」
「何人說的?」
「......」
這下輪到小姑娘回答不上來了。
氣憤的雙眸閃過一絲茫然,隨後理直氣壯地瞪著眼:「我說的。」
就差把「你這個負心漢,兒子都有了」寫在腦門上。
男人伸手在她氣呼呼的臉頰上輕輕捏了一把。
「即便是犯人也有辯解的權利,我如今可是連伸冤的機會都沒有。」
偏偏這個小醉鬼突然扣了這樣一頂帽子上來。
還嚷嚷著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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