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結婚一年來,她和容景墨的點點滴滴。
有他第一次衝到山坡救下她,有他在拍攝現場替她擋下爆炸,有他為了她衝冠一怒,好幾次暴怒得把人往死里整。
還有很多很多……
喝了酒的人,腦袋裡裝著的東西總是比正常的時候多。
回憶一打開,過去的一年,她能想起的片段,幾乎全是他的好。
他對她的好,她一直都看得到。
可就是這樣的他,每次提到顧沁晨,卻一個字也不願跟她解釋。
知道她會介意,知道她會難受,知道她會耿耿於懷。
她和其他女人其實沒什麼區別,也會吃醋,看到別的女人手裡拿著自己丈夫親筆寫的情書,看著那麼多他用愛意為其他女人手工製作的禮物,心也會痛。
可為什麼對那麼多顧沁晨的事,他還是不願跟她解釋解釋?
一想著一周年那晚打開的盒子,白星言心裡一陣抽搐,積壓了這麼多天的情緒,忽然就失了控。
嗚的一聲,她忽然就哭了出來。
「容景墨,我討厭你!討厭你!嗚……」
她哭得傷心極了,前一秒明明還好好的人,忽然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容景墨壓根不知道顧沁晨到底給了她多少東西,她這一哭,他忽然就懵了。
「為什麼討厭?」容景墨的手握住她的手腕,追問。
「喜歡其他女人,就不要來招惹我!」白星言撕聲衝著他吼了一聲,掄起拳頭就打了他一下。
「我喜歡誰了?」容景墨任由著她的拳頭砸在胸/膛,沒有避開,「顧沁晨嗎?」
「你就是個混蛋!混蛋!嗚嗚……」白星言只是埋在他的胸口,嗚嗚地哭。
一聲接一聲小小的嗚咽,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哭得容景墨心都揪起來了。
「我不喜歡她!從小到大都沒喜歡過。小時候是有送過她一些東西,但是,幾歲孩子送出去的禮物,沒有任何意義,懂嗎?」手一下下地幫她擦著眼淚,他跟她解釋了很多,「那天在容家,一直和她在一起,只是想看你的反應。午休的時候和她在房裡也沒幹啥,就是說了些話,解釋了一些以前和她之間發生的事,就這樣。」
容景墨只在小時候送過東西給顧沁晨,白星言看到的書信有多少,具體寫了些什麼,以及裡面夾雜著他成年後的筆跡,他全不知道。
「別哭了!」怕她不信,他嚴肅地強調了好幾次,「我真不喜歡她,真的!我要是喜歡,早前被爺爺逼婚,也沒咱們的那場相親,不是?」
他沒有看白星言,只管解釋去了。
容景墨和她結婚都一年了,只見過兩次它哭。
一次是她求自己救小包子那次,一次是現在。
容景墨心裡亂得跟一團麻似的。
他看不得白星言的眼淚,哪怕平時再混賬,再惡劣,可她只要一流淚,他就沒轍了。
「我喜歡的女人有一雙漂亮的星眸,脾氣倔得欠揍,但是,笑起來的時候,卻又仿佛聚集了全世界陽光般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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