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站起身,冷峻的面容有些無措,他的眼神恍惚的看著眼前的人「我聽說你晚上有節目是嗎?」
子卿奇怪的看向他「你想要說什麼」
「我,我是想說你別參加了去推掉吧」只要一想到兩個人安靜的坐在那裡坐著同一件事情,他就想要去破壞。
「為什麼,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子卿不解,他提出這樣的要求是什麼意思。
炎季霖有些氣惱的瞪著她「你好好的去彈什麼琴,把你的心思放在學習上不好嗎,幹嘛要去像猴子一樣去舞台上表演,而且你會嗎?到時候出糗了多丟人啊」
子卿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用力平復心裡的情緒「我想你是說錯了,首先你沒有立場在這裡說教我,這是我的事情似乎還輪不到你操心,而且你放心就算出了差錯也不會牽扯到你身上,即使我們交往過但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被甩了,你在擔心什麼」她克制著眼角的熱氣「如果你很閒的話不如去找艾心小姐,她一定很需要你的關心」
「關她什麼事情,你怎麼就聽不懂呢」
她撇他一眼不再說話打算轉身離開。
「餵」炎季霖拉過她的手臂因為有些激動所以力氣有些大,她感覺到一陣疼痛。
「放開」子卿憤怒的甩開他的手,得到自由後另一隻手忍不住覆蓋上去輕輕捏著,多日的委屈似乎再也忍不住,眼淚有些不爭氣的流出「我拜託你,放過我好不好,是我錯了,我不該招惹你,你如果還有怨氣就一次說出啊,何必一次又一次捉弄我」
「對不起」他不知道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他只是想要好好談談,想要恢復以前的樣子,就把這一段時間的事情當做小小的考驗,總以為只要他低頭向她解釋清楚她也一定會明白的可是沒想到卻傷害到了她。
看著那倔強的面容上滴滴眼淚掉落他慌張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炎季霖用力的抱住她,希望能讓她別哭,但子卿驚恐的張大眼睛奮力的推開「你幹什麼」
「我們和好吧,把這些事情全都忘掉,然後重新開始好不好」期盼的眼睛有些小心翼翼的看向她。
子卿哼笑「你又在玩什麼,是想要再一次看我像小丑一樣的被你玩弄嗎?」
「我是認真的,我從來都沒有玩弄我們之間的感情,反而是你,是你每次都和那個齊悅走的那麼近,所以我才總會失去理智說一些不經大腦的話,是嫉妒,是害怕,他那麼優秀,所以才總是患得患失,你明白嗎」
炎季霖雙手緊緊的握著那單薄纖細的肩膀,焦急的喊叫著。
「那那天晚上電話里又是怎麼回事」她疑問道,眼睛緊盯著他的雙眸,想要從裡面看出什麼端倪。但他毫無畏懼的迎視著她,「那是被逼的」
「被逼的」有誰能逼迫他?子卿冷笑道。
「是真的,那天父親對我說必須要和你徹底劃清界限,否則就會讓你離開學校,我當然明白學業對你來說是多麽重要,如果讓你在我和它兩者之間選擇你也一定會捨棄我吧」他自嘲的笑道。
「我..」
「正當我思考著該怎麼辦時,你的電話就來了,一切是多麽巧合,所以我只能順著父親的意思,我以為以後只要和你解釋清楚後即使你生氣,但總會好起來的可是我沒想到...」
子卿明白他想要說的話,他沒想到自己就答應了,她也沒想到自己可以那麼冷靜,冷靜到不像是和戀人分手的場景。
「然而我總以為你只是一時接受不了生氣的原因,直到第二天親耳聽到那番話後才明白是我一直以來自作多情了,我想這樣也好,你也不會難過耽誤你的學業,但我克制不住自己的心總是想要碰面,即使羞辱你也好,看到你和齊悅一起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並沒有那麼灑脫,心裡有一種連我自己都害怕的情緒。而時時刻刻那種情緒都在隨著想念越來越瘋狂,我總是在猜測,猜測你們在做什麼,你會不會就此忘了有我這個人」他的眼睛被狂烈的痛楚覆蓋,像一把烈火炙熱她的心底。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以為,我以為...」
輕柔的把她擁在懷裡,他心裡壓抑不住的開心。
「我不怪你,是我自己沒用,看到你的眼淚我知道你肯定也是對我有感情的,所以讓我們原來好不好,我會努力的說服父親的」
「可昨天為什麼你沒有來?」子卿抬起頭問道,昨天她想要和他談談,但是等了他好長時間都沒有來,她才死心的認為他是對自己沒有一點感情。
「昨天?去哪?」炎季霖疑惑的皺起眉頭。
「我有給你寫信啊,你沒有看到嗎?昨天我去找你好多次可是都被拒絕說你沒在」
信?他昨天並沒有收到啊,而且今早到教室也沒有見到,難道這其中有什麼事情?
「我並沒有看到,但我一定會查明白的,可是現在最重要的是不是你可以原諒我了。」
子卿從他的臂彎退開後退兩步「雖然這次的事情其中的問題都解開了,但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真的不適合,我們就像兩個世界的人,你身邊有太多不確定因素,我不是那種會粘人會撒嬌的女生,你說的話我都會當真,給不了你想要的那種被緊張感覺,你看到齊悅會大發脾氣,但他對我來說是我亦師亦友幫助我很多的人,所以我不可能和他徹底劃清界限的」
「我不會再干擾你了,即便在意我也不會再給你出難題,我只是想要你可以留在身邊僅此而已,讓我們再試試好不好。」他上前一步,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如果再失去那他們真的回不到原點了。
「你給我時間,給我時間好好想想,我們都需要冷靜」她清楚心中的感覺,只是擔心以後會不會有更多的爭吵猜忌,如果是,那不如早一點決斷。
「好,我會等你」
......
「你怎麼了,班主任說什麼了?」看到子卿有些恍惚的回來白雪擔心的問道。
「沒事,對了昨天請你送的那封信是你親手交給炎季霖的嗎?」
「不是,昨天他不在,然後有一個同學說可以幫我給他,怎麼?他沒有收到嗎?」白雪有些不安,她真不應該相信那個人看到子卿點頭她更加覺得自己沒用「對不起,這點事情都做不好,我馬上去找他」說著就要起身。
「白雪,不用了我已經和他說了,這件事情不怪你,不用自責」她伸手拉住她柔弱的手腕。
「對不起,可是剛才你的臉色不好看哎,發生什麼了嗎?」
「沒事,可能是有些緊張」她微笑道遞給已給安定的眼神。
「這樣啊,那如果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哦」
「恩」子輕點頭應允,然後轉頭看向外面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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