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來到了酒樓,這是神都一個不算太大的酒樓,是韋家下面的一個小小的酒樓,顏如雪特意選了這麼個酒樓,算是給韋家一點面子,而後包場了!
到了酒樓後,顏如雪挑了一個臨街靠窗的雅間,而後讓那個高手躲了起來。
不久,韋家三少便來了,一身紫紅色的袍子,腦滿腸肥的肚子,肥頭大耳的豬頭,讓顏如雪不禁皺了一下眉頭,韋家人還真是讓人討厭!
顏如雪坐在窗前看著下面三匹馬拉著的大馬車,嘴角冷冷的上揚,這韋家還真是財大氣粗,不過是一個庶子,也能乘坐這樣的馬車,連車轅都是鎏金的!
「卓老闆!你怎麼選了這麼一個小酒樓,這個小酒樓能有什麼好吃的!」韋三少吊兒郎當的走了進來。
顏如雪淡笑道。「三少難道認為我是來吃飯的嗎?」
韋三少得意的笑了!
顏如雪心中冷冷一哼,最近,這位韋三公子可謂是春風得意呀!不過,她倒是想看看,他還能得意多久!
雖然說不是來吃飯的,可是韋三少還是點了滿滿一大桌子菜。
酒菜上齊,韋三公子笑道。「也不知道卓老闆喜歡吃什麼,隨便點了些,不介意的話稍稍用點!」
顏如雪莞爾一笑,而後隨手一擺,文月即刻上前,用隨身帶的銀針一一將酒菜試驗了一番,而後對著顏如雪一躬身,道。「公子,可以放心食用!」
顏如雪一頷首。「恩!下去吧!」
韋三公子咂舌。「卓老闆好派頭呀!這陣勢也只有我皇姑姑回府的時候才有的!」
顏如雪笑道。「三公子言重了,不過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而已,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韋三公子點點頭。「也是!卓老闆的貨棧可是已經遍布了整個大唐了,這難免要小心些!」
顏如雪開懷一笑。「三公子錯了,我的貨棧已經遍布整個絲綢之路了!」
韋三公子一驚,他沒有忘記,這個貨棧剛剛開到神都來的時候連一個門面房都租不起,租的不過是一個民家小院,可沒想到短短的三年時間,這個貨棧不但在神都有了一個像模像樣的倉庫,而且還置辦了不少的門面和田產,現在這個貨棧居然都已經鋪滿了絲綢之路,這絲綢之路可是一條黃金路呀!
韋三公子心思不由的動了起來。
顏如雪豈會不知道他的心思,冷冷一笑,這也是她今天約他來的目的!「韋三公子,今天我約了來是為了貨款,三公子,我們做生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也不是不理解三公子想掙錢的想法,所以,這幾次的運貨運款我都讓三公子先拖著了,可是這已經拖了快一年了,這運貨款也有將近五萬兩銀子了,手下的人又不敢來找韋公子,所以,我這才冒昧相約的!」
韋三公子笑道。「好說好說不過是區區五萬兩銀子嗎,我想卓老闆應該也知道,我之所以欠了你銀子,那是因為我將銀子都投到了貨裡面去了,這西域那邊的玩意到了我們這邊可是真賺錢呀!這短短的一年多,我已經賺了幾十萬兩了!」
顏如雪笑道。「那還是韋三公子投資的少了,我的貨棧里一年賺個上千萬兩白銀的不在少數!」
上千萬兩!韋三公子頓時心癢難耐,雖然在外面旁人眼裡他是韋家三公子,可是在韋家,他可真的不算是個什麼,上面兩個嫡兄壓著,父親根本看不到他,要是他能一年賺個上千萬兩,那父親一定會對他另眼相看的吧!不由的韋三少開口問道。「這是哪個大老闆,這麼大的手筆!」
顏如雪早就料到他會這麼問,隨口道。「那多了去了,明兒我們貨棧在醉春樓擺了幾桌,韋三少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來看看,這些大老闆們做什麼生意的都有!」
韋三公子自是喜笑顏開,連連應了下來。
隨即顏如雪又道。「可是這貨款……」
提到貨款韋三公子不由的神情一滯。「卓老闆實不相瞞,這我現在的銀子都壓在貨上了,這五萬兩銀子雖然不多,可我這手裡卻沒有這麼多的現銀,你看能不能再緩緩了?」
顏如雪把玩著手裡的酒杯,邪魅一笑。「韋公子,不是我不給你面子,而是這年剛過,我這貨棧發展到這個程度,用錢的地方太多了,每一個分舵,每一個人都是我用銀子養著的,如果貨棧的客人都跟您一樣……這我這個也很為難呀……」
韋三公子乾乾一笑,繼而眼神一轉。「這樣吧,我娘剛剛給了我一個鋪子,我把它當做貨款抵給你怎麼樣?」
顏如雪冷笑一聲,光說了一個鋪子,可是卻沒說明位置和大小,當她傻嗎?「鋪子我要來也沒什麼用,神都這裡我已經有倉庫有門面了,再要一個鋪子來幹什麼了,不過祖上窮慣了,我喜歡農莊!」
聽聞顏如雪不要,韋三公子不禁砸吧了一下嘴,眼神再轉。「莊子我手裡倒是有一個,不過地方不大,只有三百畝土地,要說肯定是不值五萬兩銀子的,不過位置好,就在神都南邊外面不足三里的地方!叫韋家莊!」
三百畝?顏如雪一挑眉,隨即說了一句。「幟斐!進來!」
韋三公子一愣,這裡可是二樓,雅間外面都是他的人,至於這個卓老闆,好像也就雅間裡的這個丫鬟了吧!可這個丫鬟似乎並不叫幟斐呀!
就在韋三公子鬱悶的時候,一個人影從窗口躍了進來,對著顏如雪一施禮。「公子您叫我!」
顏如雪冷聲問道。「去看看韋三公子說的那個莊子,大概的價值是多少,給我一個信!記住我只給你兩炷香的時間!」
「是!」幟斐領命而去。
韋三公子大驚,兩炷香?怎麼可能!從這裡到莊子就算騎快馬也要一個時辰,就算這人飛過去,兩炷香的時間也回不來呀!
韋三公子不知道的是,顏如雪早就已經將他手裡所有的資產都查的清清楚楚了,這個不過是她和幟斐演的一齣戲而已,為的是給韋三公子一個威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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