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懷疑,有人暗中將我中毒的消息攔下,沒讓神營寨的人知道。」蘇晚娘脫口而出,「這個世界,最恨不得我死的人,也只有太后娘娘,所以,就算真的有人做了這事,也只有太后這個老巫婆!」
「也?」紫衣侯捕捉到一個很重要的詞語,「這麼說,你也懷疑過?」
「我之前也懷疑,半年過去了都還找不到鬼醫,總覺得有些難以讓我相信,但是,鬼醫時常也卻是神出鬼沒,他若是恰好離開了鬼谷別人找不到他也是正常的,所以,我也是有點懷疑,但是還不敢肯定,但是,聽你說連孔致書都還不知道我中毒,那我現在就肯定,一定是有人暗中做了什麼!」蘇晚娘的臉色一分分的陰沉下來,「難怪,半年了,孔致書連一封過問的信都沒來,如果,他知道我中毒,就算不會拋下邊疆的戰士回來,也至少會抽出時間給我寫封信,而不是將關心放在戰報里一起送來讓季安禾來轉達。」
「你也別怨孔致書,邊疆現在有多緊張你根本想不到,多少戰士不知道多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紫衣侯也是坐不住的人,囫圇吞棗一般的將半個西瓜下肚然後就站了起來,「你放心,這事,我一定幫你查清楚,我現在就出宮去將軍府看看情況~」
紫衣侯也是坐不住的人,和蘇晚娘說了一聲,直接運起輕功就離開了。
要說這宮裡出入自由的人有誰,那非紫衣侯莫屬了,他和季安禾並非上下屬,所以,季安禾也不會管著他,再加上,紫衣侯算是宮裡唯一能和蘇晚娘呆在一起幫著蘇晚娘解悶的,所以季安禾對紫衣侯就更是縱容了。
紫衣侯一出宮就直奔將軍府,他這人一貫不愛敲門,覺得敲門這事費勁兒,於是便直接翻牆進了將軍府。
偌大的將軍府竟然會在紫衣侯眼前展現出一副落敗的模樣,庭院裡竟然是布滿了蜘蛛絲,肥碩的老鼠在地上吱吱吱的叫著,竟然一點也不怕人,一看這個樣子,紫衣侯便知道,將軍府這是很久沒住人也沒人打理了。
紫衣侯看這個樣子,原本是打算直接走人的,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他還是踏著屋檐在整個將軍府饒了一圈,忽然看到有一個院子的一間屋子是開著的,他這才從屋檐落了地。
屋子的門是開著的,但是,屋子裡也一樣是一副落敗的景象,遍地的塵埃,還有爬滿房間的蜘蛛絲。
紫衣侯打開摺扇遮在他的臉前,皺著一張臉,嫌棄的揮著手將蜘蛛絲弄開,然後一腳踏了進去,朝著屋內走了進去。
因為門是開著,所以,屋內的灰層很大,一腳踩下去,就能在地上留下一個腳印。
在屋子的外間紫衣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可等他走進去以後,看著床上半掀開的樣子,他微微一愣。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蘇晚娘在回神營寨的半路上就被太后娘娘的人帶回了京城,還不等蘇晚娘回將軍府落腳,她就被帶進了皇宮,而神營寨的一行護衛則住進了將軍府。
如果是這樣的話,將軍府根本還沒有來得及添別的下人,所以,住在將軍府的人,只可能是神營寨的人。
可若是這樣的話,看著這個被子半掀開的樣子,紫衣侯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睡在這間屋子的人最後離開這個屋子應該是在大半夜睡到一半忽然有什麼事情讓他匆忙離開了,不然,以神營寨訓練有素的護衛,不可能會讓自己的床以這種形式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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