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來福一眼就看見了一尊玉佛,足有一米高,整個佛身晶瑩剔透。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這不知道是哪一個敗家子抵押過來的。邱來福不客氣的收了。
在屋子裡面逛了一圈,夏侯鈺和小紅也收了不少東西。
當他們退出那一道活動門時,小紅說道,「師傅,這裡面的東西不見了,賭場裡面的人肯定很快就會發現的。」
邱來福點點頭。「你說的不錯,那我們就讓他們晚一點發現。」
當他們全都退出來後,邱來福去按了那個機關,門再次回歸到原位。
邱來福手上運起火靈力在那機關處按了下去。在大家沒看到的情況下,那裡面的機關已經被邱來福的火靈力融化成了一團鐵疙瘩。
小紅看著那牆上的畫都被烤糊了。「師傅,你把那幅畫燒掉幹什麼?這樣不是更能讓那些人發現裡面的東西不見了嗎?」
邱來福淡淡地說道。「不會,他們打不開那個門。就進不了地下室。」
小紅看著邱來福,眼中冒起了無數的小紅星。崇拜呀!真是太崇拜了!他的師傅簡直太神了!
他好想知道師傅是怎樣做到的,是怎樣破壞那機關的。
可是現在不是問的時候,只能等回去之後再慢慢的問。
第2日。邱來福他們就把盜取來的那些銀子,大部分都絞成了碎銀,分配給了那些流民。並且向那些流民透出信息,災區已經在分派救災糧食,勸這些從災區跑出來的流民,全都回家鄉去。
那些流民在得到分配的碎銀以及一些米糧後,都陸續的上路回家了。
而坐在雲城城主府里的廖文章,得知這個信息後,又一次大發雷霆。
廖進貴還在他面前埋怨。「早就說了可以讓那些人進城,你偏不信,非要激將一下,要是早點讓那些人進城,咱們早就拉到人了,哪裡會像現在一樣,人沒拉到反被人家給勸走了。」
廖文章看著自己的這個三兒子,也知道他心裡的打算。但是這件事情根本不能怪他呀,他也是為了要把這些面子做足,然後既得了名聲又得了利益,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嗎?誰知道會有人來橫插一腳。
廖進寶看了看廖進貴,幸災樂禍地說道。「免費勞力都跑了,現在才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你那麼聰明,怎麼不早早的到城外去招工?」
「我倒是想去招工呢,誰知道那外面偏偏有人要去施粥。在有吃有喝的情況下,哪裡能招到工?」廖進貴反駁。
然而這純粹是廖進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那些流民到了這裡雖然有施粥得以果腹,但是他們更願意能找到活干,自食其力。
只不過廖進貴這樣自私自利的人,他們是想不到這一層意思的。
廖文章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們,最後不得不先壓下自己的火氣,對幾個兒子說道,「你們也別吵吵這件事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是誰在與我們作對。」
這時坐在最末端的廖進科卻是說道,「父親,我認為這件事情不算是與我們作對,而是有人想要博得好名聲。」
「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嗎?」廖進貴很不服氣。
廖文章眼看兩個兒子又要爭吵起來,趕緊說到,「查。我們還是要查。就算不是針對咱們的,我們也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
那些災民總有好幾千人,就算一個人給一兩銀子,那也是幾千兩的銀子,是誰那麼大手筆的,隨隨便便就能夠掏出幾千兩來做善事,來博好名聲。」
邱來福把這邊的事情全部寫在一封信里,讓藍蕊給李軒然送了過去,並讓李軒然儘快回信。
藍蕊把信送到李軒然手裡,李軒然收到信。知道雲城的事情,立刻就給邱來福回了信。
離邱來福發出信一天後,邱來福收到李軒然的回信,回信內容很簡單,「便宜行事。」
「便宜行事,……」邱來福反覆的念著這幾個字,後來又看向在他身邊的李摯堯問道,「你可知道便宜行事是什麼意思?」
李摯堯低頭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應該是怎麼方便怎麼做事,只要是對大局有利的事都可以。」
邱來福道,「你可知道這四個字正是你父皇剛剛傳給我的信上所言。他讓我在雲城的事情便宜行事,你看看這雲城的事情,我們應該怎樣便宜行事。」
「我想他的意思應該就是讓你行駛起欽差的職責,該殺的就殺,該換的就換。」
邱來福看了看,說完又緊繃著臉的李摯堯。能從他的眼裡看到一絲慍怒。
邱來福想起了那句話,「天子一怒,伏屍百萬。」這個即將成為一代天子的人果然夠兇殘。
不過轉而一想,那雲城城主廖家也真的是該殺。
「私開鐵礦。這就是滅門的大罪。我們只需要把這件事情公之於眾,就能正大光明的把雲城城主一家給抓了。」小紅急燥燥的說道。
旁邊的虎子就打斷了他。「你想的也太簡單了,在雲城城主一家,敢這麼明目張胆的開採鐵礦,就說明他自己有護住自己的實力。
估計在雲城裡面肯定藏了不少的私兵。我們要是一有風吹草動,估計我們還沒有滅他,他就先滅了我們。」
邱來福點點頭的,「確實,他在這雲城住紮了這麼多年。定是積攢了不容小覷的實力。我們當謹慎行事。」
「找華隊長來一起商談吧!」
雲山間一個峽谷里。駐紮著一股神秘的勢力。正是邱來福他們所擔憂的那一股勢力。廖文章養的私兵。
峽谷口哨所。突然從哨塔上面匆匆下來了一個人。極速地衝進了哨所裡面。
「隊長。有人上山來了。」
正在喝酒吃肉的隊長看了一眼那人,說道,「看清楚了,是咱們自己人還是不長眼的獵戶?」
「不是獵戶,好像是一個公子哥。也沒有帶上咱們的暗號。」那個哨兵急切地說道。
「養著你真是白吃飯,沒有咱們的暗號,那就肯定不是咱們的人,一箭射死不就可以了。」被打攪了酒興的隊長拍著桌子吼道。
哨兵被嚇得顫抖了一下,咬緊牙關穩住心神說道,「可,可,可是太遠了,我們的箭射不到。」
「那你緊張個什麼勁還跑過來報,說不定人家就是過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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