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人被扣下了?不會牽連到府里吧?」
盛京府尹扶額,頭痛得緊:「應當不會,說是衝撞也不假……」
「可不是衝撞了長公主那顆多情的心嗎?」
「什麼?」大夫人沒聽清,但知道不會受牽連後,鬆了口氣。
「老爺,我就說那丫頭早晚有一天會惹出禍事來,果不其然,這倒好,直接惹到最不能惹的長公主頭上了……」
盛京府尹打斷道:「倒也不是,長公主並未如何生氣。」
大夫人聞言嘆氣道:「青依那丫頭怕是以為新歲節一事,長公主對她另眼相待,就膽大妄為了,實在是蠢笨得很!依我看,早該給她尋個人家嫁出去了。」
盛京府尹聞言一個激靈,從前他倒不會說什麼,但此番他喝道:「可別說嫁人的事了!」
大夫人被吼的一蒙:「老爺緣何生這麼大的氣?我已經替那丫頭挑好夫家了。」
盛京府尹皺緊眉頭:「誰家?」
大夫人掩唇附耳。
「胡鬧!那小兒整日裡遊手好閒,摸雞遛狗……」
「老爺此言差矣,正是如此不近女色,青依那丫頭嫁過去才能享福啊。」
雖說的不無道理,但盛京府尹還是擺擺手:「以後青依議親之事休要再談。」
大夫人驚愕:「為何?她也到議親年齡了,如何能不議親?」
盛京府尹不耐煩道:「人都被長公主扣下了……」
「嗐,老爺,你糊塗了?您不是說長公主並未生氣嗎?府丞又是長公主的人,你去找他幫幫忙,說說情,人也許就放出來了。」
雖然二人雞同鴨講,但這番話卻是說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盛京府尹眼眸微亮,心頭通透起來。
「對啊!」他兩手一拍,「怎麼把越大人忘了,應該讓他去勸勸長公主!畢竟他可是長公主的人!」
他說著,茶都沒來得及喝一口,就又趕往盛京府。
大夫人見狀,坐回椅子上抿了口茶,面上已沒有絲毫對李青依的擔憂之色。
盛京府。
越凌風正在整理卷宗,今日來告狀的百姓不少,雖都是些鄰里之間的小事,但如若解決不好,小事也會變成大事。
整理完畢後,他盯著手中的「捉姦案」皺起眉頭。
今日有一男子狀告妻子與人偷情,被她捉姦在床。
在公堂上見到那位妻子時,她已被打的鼻青臉腫,渾身是傷,說不出一句話來。
目擊捉姦的證人有不少,那位妻子也對畫押認罪毫無牴觸辯駁之心。
人證物證俱在,似乎已經可以結案了。
但妻子口不能言,如何能聽信一面之詞。
越凌風最終決定收監,擇日再審。
此時他盯著卷宗,皺起眉頭。
「越大人!越大人!」
盛京府尹的聲音遠遠便傳來。
越凌風合上卷宗,抬眸望過去:「府尹大人何事驚慌?」
盛京府尹扶著門,確定沒人之後,欲哭無淚道:「越大人,你怕是不知道,長公主、長公主她……」
越凌風聞言原本平靜的臉色再也不復淡定,噌地站起身:「公主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他說著便要趕往公主府。
「不是。」盛京府尹抓住越凌風,「長公主沒事,她、她……」
他有些難以啟齒:「長公主她……」
越凌風見他始終支支吾吾,眸中染上一絲不耐:「不說就讓開。」
盛京府尹閉了閉眼,破罐子破摔,一臉難色的低聲道:「你不知道吧?長公主她男女通吃啊!」
「……?」
越凌風捏了捏眉心。
知道溫妤並不是出事了之後,他鬆了口氣,又恢復到平時溫潤如玉的模樣。
「何處來的謠言?」
公主在床榻上動情的模樣他最清楚不過。
感覺是不會騙人的,公主應當並沒有那方面的愛好。
盛京府尹卻不停地擺手:「哪裡是謠言,真的,騙你做什麼?」
越凌風又回到桌案前坐下:「府尹大人又從何處得知?」
盛京府尹跟上去,嘆了口氣:「這就是本官來找你的原因,長公主已經放話了,要了我女兒。」
越凌風:……?
「我來就是想請你去公主府勸勸長公主……」
越凌風無奈:「府尹大人確定沒弄錯?」
「怎麼會弄錯?我女兒人都在公主府了。」
盛京府尹道:「越大人,看在本官平日裡替你出謀劃策,奪取長公主歡心一事,你就幫我走一趟公主府吧。」
出謀劃策?
越凌風怪異地看了盛京府尹一眼。
他並不相信男女通吃之事,其中定有什麼誤會。
不過正好藉此機會去見見公主,正合他心意。
這幾天他想公主想的緊。
越凌風勾勾唇:「那本官就走一趟吧。」
「越大人果然夠仗義,不枉費我平日裡的出謀劃策。」盛京府尹拍了拍他的肩膀。
越凌風:……
「此番我去了,府尹大人以後能少些出謀劃策更好。」
盛京府尹:……
越凌風換了身衣裳後,前往公主府。
「越大人,您來了。」
流冬帶著他徑直進了內院。
越凌風問道:「公主此時在做什麼?」
「公主睡著了。」
越凌風笑了笑:「我進去看看公主。」
「越大人。」流冬制止道,「今日還有一位李小姐在公主房中與公主同睡,越大人此時不便進去。」
越凌風:……
「李小姐?是盛京府尹之女嗎?」
流冬微微驚訝:「正是,越大人如何得知?」
越凌風抿了抿唇:「……沒什麼,我等公主睡醒。」
喜歡男人太多也煩惱,不知該寵哪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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