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君受寵若驚,領主居然向他道謝,趕緊回道:「這是少君身為屬下應該做的,領主,少君這就去血庫。」
「不必了,我已經好多了,對了,少君,想不想以後跟在我身邊?」
少君愣了一下,「領主拿少君說笑了,少君就是一個普通的書管,哪有資格留在領主身邊。」
崇夜沖他微微一笑,沒有言語。
少君面上一熱,低著頭尷尬的朝一旁走去。
崇夜收回目光,半躺在靠椅上,合上雙眼,時間過的真快啊,轉眼一個禮拜了,這裡的生活節奏實在太快了,這幾天都沒來得及細想什麼?!呵呵,他一個普通的大一學生,長相嘛還可以,成績卻一般般,每年的學習單上都會掛幾盞「紅燈」。
記得以前不管在家,還是在校,別人都稱他為沒有愛心、沒有同情心、沒有責任心的壞小子,這樣的評價,這能怪誰,父母從小討厭他,冷淡他,他也曾問過他們為什麼,他們給了他一個非常荒唐可笑的理由,就是因為他出生的太早了,不是時候,害苦了他們,的卻很荒唐,比如現在自己…只能說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想起高中的時候,有三名女同學被他惡整的後來連學校大門都不敢進了,班主任一臉無奈的指著他,「崇夜,這是學校,不是你的娛樂場,回去把檢討改改再交上來。」還有一名男同學晚上被他騙進了女生宿舍,結果被當成**給莫名的打了一頓。還有。回憶著以前的一幕幕趣事。崇夜情不自禁的呵呵笑了起來。
少君忍不住問,「領主,您笑什麼?」
「想起了以前一些好玩的事情。」崇夜臉色突然一變,該死,邪惡的種子又開始發作了,連連這個可惡的女人,難道要一輩子伴隨著他嗎?!
「領主,您怎麼拉?」少君被他突然痛苦的表情給驚住了。
崇夜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不要驚動任何人,你也不要緊張,我痛痛就好了。」
崇夜艱難的走了過來,靠牆而坐,雙手按著頭部,將整張臉埋在膝蓋間,他眼睛睜了又閉,閉了又睜,口中不停的深呼吸著,希望減輕一點這種複雜的強烈痛感,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崇夜覺得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大腦也已經無法正常支配四肢了,身體一斜倒在地上。
少君快步走到他身邊,焦急的看著他,「領主,領主,少君能幫您什麼?」
崇夜已經痛的失去理智了,抓住少君的手,「去,拿把刀給我!」
「這。。」
「快去!」
少君無奈,快速跑到木桌前,從抽屜里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遞給崇夜,「領主,您要刀做什麼?」
崇夜伸手握住刀柄,將刀尖對準自己的胸膛,毫不猶豫的插向自己胸口,就在刀接觸胸口的一剎那停止了,只見少君緊緊抓住他的手腕,不可置信的問道:「領主,您是要自殺嗎?」
「放開我!」崇夜精緻的臉龐此時布滿了汗珠,眼神里除了痛苦,看不到任何其它的東西了,「我讓你放開我,聽到沒有!」
少君奪過崇夜手裡的匕首,用力刺進了崇夜的手臂,血頓時染透了他的衣袖。
手臂上突然的痛感讓崇夜清醒了許多,這種深入骨髓的疼痛也在漫漫緩解下來。「我居然沒有暈過去!」崇夜忽然感覺身體起了一絲微妙的變化,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難到這就是那神奇的力量,真的很神奇,痛苦之後的快感,簡直虐死了,居然還能享受,崇夜不由得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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