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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星?天啟城??鄭和大廈?公安局「演習」一天後
吳華夢,趙華蕾,呂鳳嵐,任慧慧4個女孩子再次匯聚在了吳華夢的房間內。4人此刻都身穿寬大的浴袍,紅潤的肌膚上還能看到殘留的水滴。她們顯然是剛洗完澡出來,在傳統中這叫「去晦氣」。
4人有說有笑的坐在可調節高度的桌子旁邊的手工毯上——這是他們在自貿區購買的地毯。桌子上上已經擺滿了宵夜和紅酒。他們一起有說有笑的舉杯,慶祝自己終於「沉冤得雪」「破財免災」了。
雖然對於公安局那破損的牆,嚴格來說,也是呂鳳嵐的責任。但是4人都表示還是別驚動自己的部隊領導了,反正趙華蕾吳華夢從小就在北府要塞受訓,12歲開始拿軍屬補助,18歲就開始授銜領軍餉了。他們家裡條件也不錯,平常工作的原因,錢都沒地方花,也都有點私人存款,公安局也不敢獅子大開口。最後4人拼湊了2萬塊錢忍痛賠償給了公安局。算是對自己的「倒霉日子」畫上了句號,同時也對於自己能夠徹底脫離這個地方表示了慶幸。
當然,等他們剛開始慶祝自己最終脫離了這種無休止的審訊後,4人也悲催的發現自己的假期已經徹底結束,明天就得回部隊報道了……
「那個犯人也真是噁心死了。」呂鳳嵐又洗了一遍自己的手,充滿怨氣的說道:「竟然把晶體放在嘴裡,我記得當初羅迪克老師教過我們的,說放在嘴裡確實能發揮作用,不過經常一不小心卡在喉嚨里就掛了,繼承者想取出來還是一個非常麻煩的過程。」
「都那時候了,估計也是想拼個魚死網破吧。」趙華蕾笑了笑。然後拿起自己的個人電腦看了看,頓時一下子高興的跳了起來:
「咱們不用背處分了!」
「什麼?」3人急忙湊過來。
「是我爸,他說和709旅旅長談了一下,由於我們帶回來的那種能夠增強宇宙能使用率的藥對於北府要塞的相關研究很有啟發,他們已經開始著手分析藥物成分了,將來沒準能讓咱們709旅使用的能量擴大不少。所以咱們也算是功過相抵,對於這次的事件不予追究了。」
「那就是說,住房也不會收回了?」吳華夢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當然,多虧了你的情報!」趙華蕾高興的在吳華夢臉頰上親了一口。
呂鳳嵐則一把抄起酒杯,興奮的大叫:「走一個,這太值得慶祝了!要麼咱們現在就背一個處分可是很影響仕途的!」
任慧慧看著杯子裡的紅色液體,有些猶豫的說道:「我好像還不到年齡……」
「喝酒要哪門子年齡限制,咱們是中國人,打娘胎里出來就算是喝酒的年齡了,聽姐的,走一個。」吳華夢高興的把酒杯塞在任慧慧手上。
說完,4人一碰杯,那杯本來應該是「品」的紅酒被一飲而盡。
不過紅酒這東西,喝的時候感覺不到,但是後勁大,沒過一會兒,幾人就都覺得有些天旋地轉,都有點上頭了。
趙華蕾晃了晃腦袋的,似乎清醒了點,腦子裡卻猛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你們昨天有沒有覺得那個什麼,那個兇手的能力也就那麼回事兒啊,沒想像的那麼厲害。」
「別說兇手,我那位小同鄉還活著呢。」呂鳳嵐搖晃著身子打著酒嗝說道:「再說帝國魔導師怎麼都不可能和咱們709旅的高材生相提並論,咱們可是用最科學的手段訓練出來的。和他們那種野路子不是一個級別,裝備也高出一個檔次。」
「不,他說的是咱們那些被他用托舉力衝擊甩出去的警察,沒有一個受了多嚴重的傷的,這還是逃跑時候的刻意的攻擊。我記得聽說2028那個人好像是昏迷了好幾天的,沒準還斷了幾根骨頭,如果是標準任務的話,她當時可能還穿著防彈衣的。咱這些警察身上沒轍沒攔的就一套常服,卻頂多就是輕傷,皮肉傷而已,最後好像連個骨折都沒打出來。這一點比較可疑!」吳華夢提醒道。
「可能是牆不夠硬吧。」
「不夠硬?你是說帝國那邊的磚牆和公安局的水泥牆比?」
「太費腦子了,別去想了。再說,關我們什麼事情,咱們難道還再回去告訴他們你們抓到的有可能是假的兇手,真兇還要再找?先別說他們會不會信,沒準又把咱們都抓回去繼續審問。我這輩子是再不想進局子了,你們呢?」
3人急忙猛地搖了搖頭。
「就算兇手另有其人的話也是他們的工作了,和咱們無關。俗話說得好不在其位不謀其職,管他呢!咱們的假期都被破壞了,回部隊還得有領導談話!悲催啊!」呂鳳嵐有些惱火的說道。
「說的也是,沒準他們都已經發現了,正在重新調查呢,反正和咱們無關了。到時候我爸要是給咱們做思想教育,就裝乖乖女就行,我爸那人心軟!」吳華夢轉向一旁的任慧慧,一杯紅酒遞了過去:
「想什麼呢?」
「吳姐,我還是覺得那個葉英師兄……」任慧慧話沒說完嘴唇就已經被酒杯貼了上來。
「葉英師兄挺好的啊,有什麼問題?人家都結婚了,你也就別惦記了!」吳華夢充滿惡意的將一杯紅酒再次給她灌了下去。
……
與此同時
安全部秘密站點
剛從托米爾返回的李遠星走進了這裡,由於沒趕上對罪犯的抓捕,他直接接過了審訊的任務。一方面是讓老同志們休息一下,另一方面也想見識一下在帝國令人聞風喪膽的錦衣衛組織究竟訓練出了怎樣的人。
帝國錦衣衛是平娜以及其麾下女騎士們在讀過了中國的一些歷史和文學後設計出來的秘密組織,最早由科尼指揮。直接聽命於女王一人,內部組織嚴密,耳目眾多。對內部監督官員貴族甚至帝共組織,對外部則對金月王國和雄獅帝國展開慘烈的諜報戰。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由自治區政府主導的和平年代,他們的死傷竟然不亞於戰爭時期的軍隊,也因此磨練出一大批精銳「情報人員」。
「錦衣衛隊比起我們的特工人員,差的只是裝備技術而已。」
這是業務出身的李遠星經常對部下提醒道的話——畢竟依靠高科技監控技術,竊聽技術,無人機偵查等等技術的現代特工們可以坐在安全舒適的監控室內完成各種任務。比錦衣衛的人輕鬆的多,也安全的多。再加上多年的「敲打」桃源星所有的土著國家都不敢對中國有比較過分的情報活動,因此中國情報人員的工作環境也是相當安全和舒適的,這也導致了其業務能力整體有些下降,尤其是隨著老一代的情報人員逐步退休,新加入的人員,專業水平開始下降,遠不能和國內需要應對各種外國間諜的日常同日而語。
而錦衣衛隊中的魔導師,李遠星也有所耳聞,從帝國最早招募的一大堆水平參差不齊的魔導師中最後只留用了通過錦衣衛訓練的一小部分人。因此,他對這位第一個可以審訊的「錦衣衛」人員也十分好奇——起碼他落網的過程就犯了不止一個錯誤,看起來簡直業餘,或者說是故意的。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儘管不懂什麼是三維投影技術,他應該已經意識到了自己正在被受害人辨認,所以才不顧一切的企圖逃跑。這種領悟能力和反應本身就應該說明了問題。
李遠星進入了審訊室,對著還沒有被呂鳳嵐那一記「閃電拳」傷害中恢復過來的彭斯開始了自己的審訊……
當天晚上?124調查委員會碰頭會
「他全部都招了,說是和帝國或者錦衣衛隊都沒有關係,純粹是他自己出手的。這是第一份證詞。」李遠星拿著電子報告的證詞分發給與會的眾人。
「不止這一次,他在黑街算是個慣犯了,強姦犯。根據他的交代,先後已經有3名婦女在那條小巷裡被他打倒強姦,然而由於黑街的治安不好,以及當地人的貞操觀不怎麼強,所以也沒人太在意這些。我和宋承平核實了一下,整個黑街光上報給政府的強姦案件就有好幾十起,以當地政府的辦案能力,根本破不了。就算破了,以帝國的法律對於強姦的處罰也不是很嚴厲和搶劫差不多,最多服幾年勞役。事後,當我們介入後,他才意識到情況,知道自己攻擊錯了人!」
「那就是說,這次他瞄上了羽茹?然後準備下手,結果被趕來的趙華蕾她們破壞了?於是就嚇跑了?」秦成剛用有些懷疑目光看著李遠星,然後捅了捅旁邊的張澤明:
「老張,和你的推斷一樣。」
張澤明也用懷疑的目光掃了一眼證詞,然後問道:「遠星,你相信他說的嗎?」
「不太相信,所以我說這是第一份證詞。」李遠星直截了當的說道。
「如果是他提前看上了蔡羽茹的話,那麼一路跟蹤蔡羽茹,她卻一點察覺都沒有?如果他真能做到這樣,那麼完全可以從背後出手。而且蔡羽茹當時身穿防彈衣,最後除了頭部損傷外,還有肋骨骨折的現象,這根本不是什麼打暈的手段,而是一開始就下的是殺手,由於製造火球和冰柱過於明顯,產生的電能又有限,所以採用這種手段。從對他的審訊來看,此人並非是精神變態者。他居住的地方距離那條小巷很遠,而且他所謂的3起強姦案,由於自稱是將女方打暈後實行的,所以即使我讓宋承平介入也根本無從查證。我感覺他還在隱瞞什麼,或者在保護什麼人。」
「那麼,你打算怎麼做呢?」鍾新武問道。
李遠星看了看表:「從時間判斷,他剛剛睡下,我準備在1小時後把他叫醒,繼續審問,看看他的精神在無法睡覺的情況下能堅持多久。所以各位領導,如果明天早上收到一份完全不同的供詞,請不要太在意。」
一群領導都笑了起來——他們也是官場上的老手,也有過各種秘密行動的經驗,對於這份很多地方自相矛盾,漏洞百出的證詞,自然也不會輕信。
「帝國那邊已經派出了人,要和我們協商。說我們好歹抓住的是一名錦衣衛,他們希望能夠參加旁聽。並且表示,既然罪行發生在帝國領地上,也就應該由帝國進行最後的審判,大家什麼意見?」
白河城突然說道。
「可以給他看一點審訊的記錄,不過人就不要見了。審判什麼的更是無稽之談,這次針對中國情報人員的攻擊可是很嚴重的事件,從調查到最後宣判都由我們全權負責。」華平滿足不在乎的答道:「好了今天也不早了,大家都早點回去休息吧,這年紀大了就是熬不住啊!小李就辛苦點,等明天早上再讓我們看到第二份供詞!」
「是,請首長們放心!」李遠星一臉準備大幹一場的表情,可能是為了自己錯過之前的行動而讓這些老人家辛苦的愧疚。
然而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個驚人的消息卻傳來——彭斯在牢裡自殺了。
華平等人震驚不已,而李遠星也是對自己手下的失職無地自容。那晚回到安全部的拘留所,彭斯不知道從那裡掰下來的一小塊木片(後來證實,是在接受審訊的時候,坐的木頭椅子上掰下來的),在睡眼朦朧的看守面前,猛然劃開了自己的頸動脈,下手之狠讓人震驚。等到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了。
彭斯在死前似乎還在喊著什麼口號,只是由於那時他的聲音已經受到了影響,看守的警衛帝國語又是個二把刀,所以沒弄明白他在說什麼……
天啟城??外交部
「彭斯不管怎麼說也是帝國錦衣衛隊組織的情報人員,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貴國,這一點恐怕是說不過去吧。」
帝國特使,也已經讓歲月寫在臉上的女騎士安潔莉娜面對白河城倒是沒有那些小輩害怕的那麼誇張,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她還在29年前中國人第一次到來的時候就開始和白河城合作了。
兩人的談話雖然官腔十足,但是表情上都帶著那種懷念的神情。
「不是不明不白,而是畏罪自殺!」白河城將彭斯的紙質供詞遞了過去:「此人在貴國就是個罪犯,強姦犯,意圖性侵犯我國公務員未遂,將其打成重傷。在我國強姦未遂也是很嚴重的罪行。如果您認為供詞還不足以確定的話,那麼我們可以提供審訊的錄像,好讓您確認一下。」
「白先生,我並不關心這個叫彭斯的魔導師是死是活,他是強姦犯也好,是殺人犯也好,都不重要。現在人已經死了,我只想知道此事大家應該怎麼收場?現在消息已經傳到了帝國,錦衣衛隊統帥亞爾曼對於你們公然在帝國領地內帶走錦衣衛的人非常憤怒。盧卡領主尤娜也表示她受到了你們的恐嚇,此事在帝國高層震動不小,無論是貴族還是官僚,都非常不滿,就算是女王也很難壓下這麼多抗議……」
「所以您的意思是,讓我們負責了?」白河城冷笑一聲:「或許您還不知道,這次我方的受害者是華總的養女,此事也讓我方的高層非常憤怒,認為這是向我們赤裸裸的挑釁……」
「不,您誤會我的意思了!」安潔莉娜也是第一批和中國接觸的女騎士,明顯比其他人穩重的多:「我們只是想要一個合理的解釋而已,當然是合理而無需多麼真實的解釋。比如,畢竟黑街還是帝國獨立管轄範圍,你們在這裡抓人,不管怎麼說都是侵犯了帝國的主權。而且如果他的罪行也是在黑街犯下的,那麼自然審判權也應該歸帝國管轄。但是,如果他的罪行是在盧卡城,雙方共有執法權的地方犯下的,那麼情況就不一樣了,無論是你們還是我們審判,都是合法合理的。」
「你的意思是……」
「其實不過就是一個錦衣衛的魔導師而已,而且還是犯罪的魔導師。白先生,我也是個女人,最痛恨這種強姦犯。但是我們沒有必要給有些人借題發揮的機會。現在既然兇犯已經畏罪自殺,那麼我們只要統一口徑,共同發表一個聲明,聲明他在盧卡自貿區犯下了罪行,然後在黑街只是在貴方的要求下配合調查和引渡嫌疑人,得到了地方的許可。那麼之後的事情就合情合理了,由於貴國對強姦犯懲罰較重,所以犯人最後畏罪自殺,這樣於情於理都能夠讓兩邊有一個合理合法的解釋。」
「這麼說,你們也不希望此事鬧大?」
「當然,從你們來到這裡快30年了,很多人已經開始遺忘當年你們的強大力量了。就算你們天天在電視裡播放你們的坦克裝甲車,依然還有一些白痴認為那是可以用騎兵長矛祧翻的東西。帝國境內從來不缺作死的人,我們總不能再由他們帶著整個帝國在找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那麼關於我們這次襲擊的賠償……」
「看您說的!」安潔莉娜笑了笑:「在明面上,這是一樁刑事案件,你們已經獲得了正義的賠償,兇手是自作自受,帝國政府自然是沒有任何責任的。當然,私下裡,我會去向華總的女兒探視,表達女王陛下的慰問。當然,根據你們中國人的禮節,探視是不能空著手去的,至於需要帶什麼禮物,我對你們的文化不是很了解,所以最好你們能夠幫我開一個單子,我好去探視。」
白河城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伸出手。和同樣保持著一臉外交式微笑的安潔莉娜握了握手。
天啟城行政中心
「調查就先到這裡吧!」燕曉峰主席有些無奈的看著李遠星的報告說道:「那些老人家也太辛苦了,應該回去休息了。調查委員會可以解散了,後續的事情由外交部和你們接手,這件事情擬一個政府公報,但是要低調處理。畢竟我們在黑街的行動當地有些中國人也看到了,一直在質疑呢。」
「但是我們目前找到的僅僅是能夠對外公開的內容,並不是真實的情況。而且能夠讓一個帝國錦衣衛的魔導師甘心為之自殺,這背後的人絕不簡單。」李遠星急忙提醒。
「我知道,這就是為什麼你要繼續追查下去,利用你在帝國的人脈。不過,別再讓華總他們參與了,那麼大年紀了,萬一真是調查中出了個什麼好歹的咱們可都擔待不起。反正剩下的事情也就和709旅以及2028部隊沒什麼關係了,到時候我們領導出面調解一下就行。現在既然兇手有帝國背景,就是你們安全部的事情了,你全權負責。」
「是!我會派人加緊在帝國打聽情報。」李遠星斬釘截鐵的說道。
「如果需要幫忙,軍區參謀部也可以提供幫助。」燕曉峰笑了笑:「軍方現在剛好引進了一批新『玩具』,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人測試一下了。」
「還有一個問題!」李遠星突然一臉苦笑不得的說道:「黃總還在帝共那邊沒回來,咱要不要派人接他一下。」
……
三天後
天啟城??外經貿部
外經貿部部長看著一臉愁眉苦臉的站在自己面前的葉英,露出了同情的表情。他拿起那份請調報告一臉遺憾的說道:「你真的想要調走?去飛龍谷那種地方?」
「其實我也不想啊,但是您也看到了,在天啟城,我實在是沒法工作了。」葉英可憐巴巴的說道:「三天兩頭被公安局拉去問話,當年其他和顧寒志交好的人都沒事兒了就我還被各種騷擾。這一次去黑街例行個公務,又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被安全部一關就是三天,還得隨叫隨到。這是工作也沒法做,老婆還成天提心弔膽的,周圍鄰居天天傳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現在就老覺得我是在天啟城得罪了什麼高層才導致這樣的結果。所以我也不想和誰鬥了,老老實實的調到其他地方,從頭開始算了。」
我理解,部長也是一臉無奈的表情——他甚至私下為葉英打抱不平,投訴過公安局,只是根本沒有後文。也在官場見多識廣的他也猜測到了這背後還有更高層人的授意。像葉英這樣的小角色是沒有反抗的餘地的,不過上面並沒有人不許他調動工作的。
「那我找一下海藍港的熟人吧,去海藍港那邊也算是大城市,靠海環境好一些,住的也舒服點,海上貿易現在也挺火的,發展餘地也大。起碼比你要去的飛龍谷要強得多。」
「不用了,我就不指著什麼發展餘地了,就去飛龍谷就行!」葉英一臉神秘的說道:「我可不想和我愛人兩地分居。」
「你愛人……」部長點了點頭,心裡明白了,不過他也知道葉英的愛人屬於秘密部隊,不能多問其情況。
「好吧!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交接工作,飛龍谷的外經貿部目前缺一個二把手,那裡的採購任務確實也不少,就由你去擔任了。」部長起身和葉英握了握手:「你在這裡的工作做得非常好,如果可能,我真的不想放你走。不過沒辦法,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保重吧!」
「明白,也感謝您的通融!保重!」葉英一臉謙卑的說道。
從部長辦公室出來,葉英開始和自己辦公室的同事們告別。這些同事們都是看著葉英加班加點,認真工作的人。而且也是看著他經常被公安局叫走問詢的,雖然最早也有些懷疑,不過葉英用自己的行動贏得了他們的認同,每個人的心裡都充滿了同情。
「保重!」
「到了飛龍谷記得跟我們聯繫!」
「那邊多吃龍肉補一補!」
同事們都有些傷感,只有葉英在那一臉憂傷的表情下掩飾的卻是無比的得意——在黑街,當他即將從一旁的房間走出時,眼角的餘光瞬間看到的蔡羽茹,隨即閃電般的退了回去,然後當機立斷的使用宇宙能從蔡羽茹的視線死角攻擊她的時候,自己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擔心會有什麼後果。不過雖然犧牲了一個彭斯,但是他可沒想到自己這一意外的舉動竟然能讓自己的計劃如此順利的推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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