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征服手冊 第四節帝共的朝聖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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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啟城火車站

    前北京市公安局政委黃永明優哉游哉的走下火車，看著四周一片藍色的工作服，只有自己一個身穿筆挺警服的，感覺到有些奇怪。

    「黃政委。」一個政府工作人員模樣的年輕在遠處喊了一聲，然後風塵僕僕的跑了過來，「華總要您馬上過去。」說完，接過黃永明的箱子走向一旁的汽車走了過去。

    「這麼急？」黃永明也是個幹練的人沒多說什麼，快步上車一溜煙離開了車站。

    不一會兒，車子就停在了委員會的門口，華平，正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在門口等著。

    儘管黃永明一路上都想從這位年輕的政府辦事員身上套到點情報，但是顯然，他是真不知道的，所以看到華平那種表情，黃永明的心頭也是一震，一種本能的危機感湧上心頭。

    「華總，您好。」黃永明還是趕緊上前敬禮。

    「黃政委，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您盼到了，來，快進來，給你認識個人。」華平不由分說的拽著黃永明走進了辦公室。

    一個身穿囚服的人正臉色凝重，筆挺的站在這裡，看見黃永明進來，立即上前一步，用標準的漢語說道：

    「政委好。」

    「卡迪？」黃永明一眼就認出來對方了。

    「報告政府，啊不，報告政委，帝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副委員長，赤炎軍第二旅旅長卡迪奉命前來學習中國老大哥的先進經驗，請指示。」

    「黃政委啊，這位卡迪同志，幾天前就過來了，要求參觀和學習，但是我這裡畢竟沒有熟悉他們那個——赤炎軍的人，所以這才火急火燎的把你找過來，由你來陪同我們這些桃源星的當地同志參觀學習。」華平滿臉堆笑這說道，內心卻是一個勁的幸災樂禍——讓你小子隨便傳播共產主義，善後你自己來處理。

    「那個，華總，單獨聊聊。」黃永明有些呲牙咧嘴的把華平拉了出去。

    「華總，我聽說我來是擔任公安局政委一職的。」

    「公安局還沒建立起來呢。」華平直截了當的回答道：「就算建起來，這裡的治安將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比全國任何一座城市都要好，你們的主要工作依然是其他，當然，包括聯繫和指導這隻由你一手打造的帝國最強軍隊——赤炎軍。」

    「這不是我當時沒事兒就給他們宣傳下我黨的理念嗎，沒想到他們學東西太快了，而且是如饑似渴的學習。」黃永明急忙解釋道。

    「沒關係，將共產主義思想傳遍全球，一直是我黨偉大的願景，當然，地球那邊困那重重，所以先傳遍這裡也行，反正你剛來，這幾天就當下基層了，也陪他們下去看看我們這裡的『新農村建設情況』，就是我們目前和當地人相處以及領導開發的情況，我撥你一輛車，一個司機，一個警衛，多給他們灌輸點知識，他們現在在一片荒地學習我黨當年的南泥灣精神呢，我們已經撥給了他們一批種糧和生產工具，也把他們作為帝國新型發展形式的試驗田，在允許的範圍內大力協助，也不枉他們叫我們一聲中國老大哥了。」

    「好吧，我就帶他們去看看，我們的異界新農村建設情況，也比較適合他們的情況吧，我也順便學習下。」黃永明只好妥協。

    「要記住一點，避免我們曾經犯過的錯誤，極左，極右都不要，如果他們哪天張國燾上身把公主那些『封建貴族餘孽』都處決了，那我們可是哭都來不及了，畢竟論戰鬥力，他們現在應該是帝國最強大的一隻軍隊了。」

    「我盡力吧。」黃永明敬了個禮，然後轉身走了進去……

    阿爾努斯河以北

    傳統上，這裡是以卡洛城為中心的帝國北方糧倉和諸神遺蹟聖地的所在地，下轄近百個村鎮，但是自從中國軍隊來了以後，除了開始大建嶄新的天啟城，也順便接管了這一地區所有的城鎮和村莊，並且開始了改造歷程。

    對於這裡的村民來說，戰爭雖然早已經遠去，但是並未消散，城頭變幻大王旗的事情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只不過按照慣例，會有一名文官在一群騎士的簇擁下飛奔而來，叫囂著進入村莊，把村民集中起來，全部此地已歸XX所有了，所有村民必須立即效忠。

    當然這種固定套路也必然收到固定的結果，村民假模假樣的表示效忠，村長拉過這些人，每人稍微意思意思，然後問清楚稅收的具體時間和數量，然後大哭特哭說我們是個窮地方啊，到時候能交出的稅肯定有限，還望大人海涵，然後雙方嘰嘰歪歪一陣子，大致定下每年繳納的稅費數量，就可以各走各的路了。然後每年到了一個時候會以卡洛城為中心，派出徵稅的稅吏，帶著一小隊士兵前往各村子，徵收糧食或者徵收青年作為兵員，100年以來從未變過——直到中國軍隊控制了這一地區。

    當開著村民視為金屬怪物的卡車裝甲車抵達村莊的時候，差不多一半的村民都逃跑了，而那些戰士也不追趕，只是在村子裡選了一塊較大的空地先架起旗杆，升起五星紅旗，開始放國歌，然後開始搭建信號塔和搭建小型的永固軍營圍牆，作為永久性駐紮的準備。

    裝甲連上尉連長雷勇還記得第一次到這裡的時候，當地白髮蒼蒼的村長在幾個膽子大的年輕人的攙扶下戰戰兢兢的過來詢問的情況。

    「歡迎您們的道來，不知道您屬於哪個國家？」

    「我們來自中國。」雷勇上尉用剛學會的帝國語說道，然後拿起一旁寫著中文音標註的公文，朗聲念到：

    「你們的村子已經劃歸中華人民共和國天啟城管轄範圍內，從現在起，你們都是中國公民了，要遵守中華人民共和國法律，履行你們的義務。」

    「我們宣誓效忠中國。」村長帶著幾個年輕人習慣性的說道：「但是長官，您看，我們是個很窮的村子，每年上繳不了太多的賦稅，還請您多多通融。」說完，從口袋裡拿出幾枚銀幣，就要遞上去。

    雷勇則接過銀幣，看了看：「村長先生，我必須通知您，這種銀幣，已經不流通了，現在在整個阿爾努斯河以北地區，只流通我們中國產的貨幣。」說完從一旁的箱子裡拿出同樣數量的銀幣塞了回去。

    「從現在起，這裡就是兌換處，你們可以把你們手上的舊幣兌換成我們發行的新幣，按照1比1的比例，兌換的錢幣可以在我們的小賣部購買任何東西，當然，全憑自願。」

    村長和幾個年輕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全憑自願」到底是威脅還是真的可以自願，不過他們可以肯定的就是手上那兩枚銀幣製作太精良了和原來的銀幣不是一個檔次。

    「另外，根據中國政府對於異界（此時尚未正式命名）的人道主義補貼，所有歸併天啟城的鄉鎮，3年之內免除一切賦稅和兵役」

    「免除賦稅！」在場所有人幾乎都叫了起來，古代貴族將領們辛辛苦苦打仗搶地盤為什麼？還不是為了能夠每年收上可觀的效益，現在居然講什麼「人道主義補貼」不上稅了，這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嗎？

    只是他們理解不了自己那點可憐的生產力，就算滿打滿算把全村每年的收成都交上去，還不夠路上運費的，當然，中國也不是來做慈善事業的，「納稅和死亡是不可避免的」這句話，當然在現代中國無論是企業還是個人普及都困難點，但是必須在這裡進行從源頭上的普及。

    「中國政府將給你們免費提供優質種糧，並且派人指導你們的農業生產，同時，我們會派駐老師，開始普及漢語的基礎教學和其他知識，所有人必須都來聽課。」

    「可是大人，我們沒錢請老師。」

    「是啊，學習有什麼用，還耽誤農忙的時間。」

    「學寫字，那都是貴族們的事情，我們只是普通的農民，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村民們嘰嘰喳喳的抗議道。

    「國家補貼，義務教育，義務掃盲，但是有一條，掃盲後參加考試，合格的有金幣獎勵，考試第一的還有大獎。」雷勇上尉宣布道：「但是，凡是不參加義務教育，掃盲教育的，都要處以罰款，掃盲考試不能及格的將不能享受免除3年賦稅的政策。」

    村長和幾個村民頓時面面相覷——這不是逼著大家上去去學習嘛。

    「你們是想一輩子窩在田裡做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農民，還是想學習好知識，比那些貴族老爺們，比那些學者老爺們都學識豐富，讓他們再也不能看不起你們。」雷勇煽動道。

    「那麼有知識後我們會怎麼樣呢？」村長一臉期盼的問道。

    「那你們就不再是一個面朝黃土背靠天的普通農民了，而是一個農民中的知識分子，做一個面朝黃土背靠天的……有知識的農民。」

    ……

    上尉雷勇在講到這段話的時候，略顯尷尬，不過這確實是他當初脫口而出的，那時候也是想不到其他說法，畢竟這些依然在靠天吃飯的古代水平的農民再怎麼學習也難以和現代懂得市場，懂得科技知識和經營常識的現代農民相提並論，更別說天啟城目前還不可能對他們開放，進城當民工的條件都不具備，除非他們返回帝國。

    「我的裝甲連，已經分散部署到這一帶的幾個村莊去了，小村一個班，大村一個排，這裡是我的連部。」雷勇上尉一邊如數家珍的介紹，一邊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眼前坐著的兩個人，一個身穿警服，掛二級警監警銜的中年警察，和一個身穿囚服，看起來30多歲的外國刑滿釋放人員坐在一起，談笑風生，後面還站著一個從總部借來的警衛連士官帶著槍站在他們後面。偏偏上級的命令還是要儘量配合。

    「不過雷上尉，這荒郊野外的，我們只帶一個警衛員就過來，看來華總對你們這裡的安全還是蠻放心的。」黃永明有些佩服的說道，畢竟在古代，這種荒郊野外，窮鄉僻壤，都是各種山賊活動的大本營。

    「這裡已經沒有山賊了，都剿滅乾淨了，所以非常安全，只要不出交通事故的話絕對安全。」

    「首先要確保安全，一個現代化的國家，一個成熟的政府都不會允許山賊這種反政府的東西的存在，他們應該是在現代化的道路上就被淘汰的產物。」黃永明對卡迪介紹道，卡迪則一邊小雞啄米般的點頭，一邊認真作著筆記。

    「如果一個號稱現代化的大國，強國，境內到處是明目張胆的山賊和反政府武裝割據，那他依然還是一個落後的封建國家，無論他用的什麼制度，都不會有本質上的改變，而且想做成事情也非常難，只有老百姓感到真正安全了，沒有第二個人說了算了，才會認同你這個政府的存在。」

    「政委同志，不瞞您說，我在帝國軍的時候也參加過剿滅山賊的，雖然能夠暫時把他們壓下去，但是他們躲藏的太厲害，沒辦法消滅完，等軍隊一撤退，又會捲土重來，剿滅他們的花銷比他們本身存在造成的損失還大，如果向貴軍這麼分散在所有的村子裡駐紮的話，每村幾十個人，那麼山賊只要稍微集結幾百人的兵力來一次夜襲就足夠把這些士兵殺光。」卡迪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

    「那是因為你們只會使用武力，自然不行了，雷上尉，你來解釋一下我軍是怎麼剿滅山賊的。」

    「好的，之前這一代可是山賊活動猖獗，尤其是占領天啟以來，不少那裡逃出來的潰兵都加入了山賊的隊伍，上級初步估算，有3000多山賊，不過從自從我們進駐以來，進行過3次大規模的剿滅山賊運動，首先利用無人機掃描和偵察確定位置，然後用炮火覆蓋，再上武裝直升機『掃地』，最後地面部隊再過去看看有沒有活的，順便往每一個能藏人的山洞裡扔一個催淚瓦斯，這種打法一下來，基本上大批量的山賊都被殺光了，然後我們在山裡最適合山賊活動的地區埋上大量地雷，警告村民不得前往，切斷所有進山的路，並在關鍵地帶設下很多偽裝的監視器材，並時不時派遣無人機掃描偵察，確保沒有山賊能夠落網，基本上這一套做完，還有命有幸運值沒踩上地雷和剛露頭就被炸死的就出來投降了，投降的經過審訊後，基本已經供出了他們在各個村裡的聯絡人，這些人現在都被中鐵集團的人帶走了當做壯勞力去修路，否則，您只帶一個警衛員還是很危險的……」

    「打住。」黃永明一臉尷尬轉向卡迪：「這方法不適合你們，他的花銷比你們的軍費開支都大。」然後問道：「咱們現在不用政治攻勢了嗎？」

    「政治攻勢？那多麻煩？一發155MM炮彈解決的事情何必扯淡呢？」雷勇大大咧咧的說道：「在不遠的小鎮上就駐紮著咱們一個炮兵連，6門155MM炮呢。」

    「那個，卡迪同志，剿匪的事情咱稍後再詳談，在你們那個區域的山賊土匪甚至村民也不是很多，難度也要小得多。「黃永明無奈的說道：」但是有一點，剿匪最重要的一點是決心，如果你們剿匪甚至都不能持之以恆的堅持下去，那麼老百姓自然也就看穿了你們不過是一時的行動，打完就走，而山賊土匪是盤踞當地的，那麼他們自然內心就會傾斜到山賊那邊了，只有讓他們明白你們才是信得過的政府，才會站在你們這邊，給你們提供情報，甚至號召他們認識的人下山投降，依靠人民來剿匪是你們現階段的最合適的選擇，等我回去給你找點《新中國剿匪紀實》，抓緊時間翻譯，讓你們好好研究研究。」

    「謝謝政委，但是……」卡迪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如果能夠把雷長官的部隊借給我們用一下，不就徹底解決了，我們那裡的匪患了嗎？」

    「卡迪同志，我要很嚴肅的批評你。」黃永明馬上換了另一幅面孔：「這是你的國家，你的土地，雖然大家都是革命同志，但是你認為讓我們來承擔你們該承擔的義務合適嗎？如果你們什麼都依靠我們，什麼都祈求我們，那麼你們自身的尊嚴自身的職責呢，難道就是一個乞丐嗎？我在監獄裡給你們講的那麼多艱苦樸素自力更生的意義都忘記了嗎？如果你們不記得自己的職責，不履行自己的職責，那麼，你們就不配黨員這個稱呼……」

    卡迪一臉惶恐和羞愧，在那邊點頭聽訓，雷勇倒是滿足在乎的小聲嘀咕了一句：「就是不想多花錢，非得扯出這麼多大道理來。」……

    10分鐘後。一行人已經走出了「村政府」

    「雷長官，我有個問題，我剛才在裡面看，你們只有不到30人，這麼點人？不怕山賊偷襲？」卡迪問道。

    雷勇笑了笑，繞著他們的「村政府」開始介紹：「這裡是我們的駐地，是100乘以100的正方形結構的2.5米高的圍牆，24小時有人站崗，四周的監視器確保沒有死角，村莊外圍也有我們撿拾器材。中間最高的那個是信號塔，我們不怕輻射的，有前後兩個門，正門就是你們進入的門可以開進汽車專供我方人員出入，後門是給當地人使用的，學校和小賣部的地點。」他走到後門那個綠色的大門前面用手敲了敲：「以這裡的山賊的本事，還沒能力打開這種合金門，況且，這門還是向外開的。」

    雷勇話音剛落，大門就打開了，一群村民小孩就高高興興的從裡面跑了出來，手上還拿著巧克力棒等各種零食。看見雷勇，打了個招呼就跑了。

    「這都是村裡的孩子，在這裡上學的，現在學習漢語和基本數學，當然動員他們上學的最佳方法就是只要來上學，每天供兩頓飯外加可以自選一樣零食帶回去，才讓這裡的孩子都能來上學，不過等天啟城完工後，我們會選擇成績最好的去天啟繼續讀書。」

    「那麼供應這麼多糧食，運輸成本不低吧。」黃永明說道。

    「基本上，糧食我們是自給自足的，之前這裡的糧食主要是銷往卡洛，也就是現在的天啟，路途遙遠，也賺不到幾個錢，加上現在天啟的糧食供應由國內負責，所以根據上級指示，村里出產的糧食都由我們直接收購，當然，用的是我們的貨幣，逐漸開始替代這裡原有的貨幣，而我們提供其他的貨物作為可交換物資，讓他們可以買到比天啟城更加豐富的貨物，對雙方都有好處，這裡的定期飛艇每天會經過所有的村莊，提供其他貨物和耗材彈藥。」雷勇介紹道：「最早當地人害怕我們，不敢來，所以我們被迫在村子裡擺攤，現在他們已經適應了，所以有需要買的東西都會直接來我們的小賣部。」

    話剛說完，就看見幾個年輕人正拿著一包包的糖，鹽，甚至醬油，醋等調味料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看見雷勇，急忙笑著行了個禮，然後走開。

    「現在這個村子的村民生活質量比以前提高了不少，起碼從伙食上，不再是單調的主食了，各種肉類，蔬菜類，我們這裡也開辦了廚師班，由炊事員教導當地婦女一些簡單的做菜方法。而且根據我們農業技術員的指導和新的種糧，以及少量化肥的使用，他們明年的糧食產量估計會比今年增加兩倍左右，照這個速度，我們很快可以開始普及一些簡單的農業設備建造蔬菜大棚和大面積使用化肥了，等到第三年，會在這裡繼續開墾荒地，擴大糧食種植面積，那時候，他們的糧食產量就足夠大規模上繳了，所有的地區都按照這樣的速度，3年後，這裡的糧食完全實現自給自足。」雷勇無不得意的介紹。

    「可是，為什麼沒有看見思想教育的學習班啊？」卡迪納悶的問道，在他的想法裡，帝國鄉村這種落後地區，應該先派遣大量的「共產主義學習班」，開始幫助每一個村民糾正三觀，而現在看到的唯一的學習竟然還是基礎知識的普及還是針對小孩子的。

    「卡迪同志，不要范教條主義錯誤，要知道，我們處的世界依然是一個物質的世界，利益的世界，這些老百姓不是軍人，你想讓這些人聽你說的，就得給他們看到實實在在的好處，利益，他們才會相信你，依賴你。況且，當一個人衣食住行都無憂的情況下，還得具備一定的文化知識，才會新一步思考人生，學習主義，這也是為什麼在監獄裡你們這些貴族反而學習比普通士兵快的原因，現在這裡的人首先需要的是確保生活的富裕，正如你們現在的第一要務——依靠生產，改變你們的生活，給所有的士兵，包括你們管轄地的人民以希望，教他們認字，能夠切實理解你告訴他們的內容，他們才會按照你們的路線走下去。」黃永明提醒到：「切忌不要著急，任何先進的思想和制度，都必須建立在豐富的物質基礎上，否則就是空談，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去積攢物質財富。」

    「政委，我明白了。」卡迪後退一步，以一種極其感激的目光看著黃永明和雷勇，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會立即召開帝共第一次代表大會，把您的思想貫徹到每一個人身上，帝共會永遠跟緊中國老大哥的步伐，為了帝國的共產主義事業而奮鬥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