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山王回來了!
沒有聲勢宏大的儀仗,直接就回來了!
明妃第一時間撲入平山王懷中,盡情歡愉之後哭哭啼啼將楚心晴受的委屈添油加醋說了出來。
在她口中,楚心儀簡直變成了人面獸心忘恩負義的小畜生。
平山王聽後大怒,當即穿衣起身前往心儀苑。
心儀苑
新的廚房已經置辦好,池向南和仇北辰忙於修煉肉身,楚心儀則在專心鍛煉刀工,短短几天時間,她的進步可謂神速,已經可以切出均勻的土豆絲,而且速度不慢。
突然,一名中年男子出現在門外。
國字臉、大刀眉、膚色古銅、雙目如鷹、虎背熊腰,往那一站氣勢凌然不怒自威,正是平山王。
「你在做什麼?」平山王微帶怒意的聲音滾滾傳來,低沉如雷迴蕩在整個院子。
楚心儀猛地打了個哆嗦不小心切到手,縱然她修為在身皮膜堅固,也還是被拉出條口子,一滴滴鮮血順著手指往下滴。
可是,她卻不敢包紮更不敢喊疼,因為門前站著的是她從小敬畏的父王。
「出來!」平山王一聲低喝,檯面上的幾隻瓷碗砰然炸裂。
楚心儀捏住傷口低頭走出廚房,在平山王面前站定。
「告訴我,你剛才在做什麼?」平山王問。
楚心儀略作猶豫,小聲說出兩個字:「切菜……」
「切菜?這是你堂堂郡主該做的事?你丟不丟臉!」平山王怒道。
楚心儀沉默,不止是她,所有兄弟姐妹都從小就知道,永遠不要和父王頂嘴,父王發怒的時候乖乖聽這就是。
平山王強壓怒意,深吸口氣接著問:「我問你,心晴生辰那天,你是不是用詭計讓她當眾出醜?」
楚心儀依舊沉默,雙手卻悄然攥緊。
「問你話呢,抬起頭來!」平山王又是一聲怒喝,震的院中樹木嘩嘩作響,附近的丫鬟下人聞聲而逃,生怕殃及池魚。
楚心儀又哆嗦了一下,徐徐抬起頭,第一次迎著平山王如鷹凌厲的雙眼。
「是我。」
「她是你的姐姐,你怎能如此胡來!」平山王質問。
「我是她的妹妹,她又是怎麼對我的?」楚心儀反問,語氣微微拔高,「從小她就欺負我,我想要什麼她都要搶走,不管她到底需不需要,她只是享受從我這裡奪走一切的快樂。」
「你胡說什麼?」平山王語調同樣拔高,在他記憶中,這是楚心儀第一次反駁他。
「胡說?你高高在上有知道什麼?小時候好歹有娘親護著我,後來娘親走了,我受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嗎?你知道嗎?」楚心儀猛地喊了出來,眼眶迅速被淚水盈滿。
這回輪到平山王沉默。
「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根本就沒有在乎過我,也沒有在乎過娘親……」
一記清脆的耳光將楚心儀的吶喊打斷,楚心儀跌倒在地嘴角流血,半張嬌俏精緻的臉頰迅速腫了起來,鮮紅的指印相當刺目。
然而,這一巴掌非但沒有讓楚心儀畏懼,反而徹底打碎了她最後的期盼。
她爬起來,抬起頭,盯著平山王的雙眼:「被我說中了,所以惱羞成怒了?那你說說你給了我什麼?」
「我給了你郡主的身份!」平山王收回手。
「是啊,然後作為聯姻的工具,對不對?」楚心儀切齒冷笑。
「身在王侯之家,這就是你的宿命!」平山王負手而立俯視著楚心儀。
楚心儀再次冷笑:「宿命?那為什麼不是楚心晴?就因為明妃那賤/人求情,而沒有人幫我說話?」
話音剛落,平山王的右手又揚了起來。
「來打,為什麼不打?」楚心儀鬆開捂著臉的手,將紅腫的臉伸過去。
「這是為了你好!」平山王右手終究還是沒有落下去。
「為了我好?你問過我同不同意嗎?你沒有,你永遠不會問,我對你而言不過就是個工具而已,用來討好御海王的工具,用來鞏固你權利的工具!」
楚心儀咬著牙,每句話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
平山王恢復平時的樣子,用威嚴的語氣冷冷地說:「此事已定,由不得你。」
「我命由我不由你!」
這一刻,楚心儀算是真的豁出去了,她受夠了提線木偶的日子,從此刻起她要自己主宰自己的命運。
「你說什麼?」平山王雙眼瞳孔陡然收縮,無形氣勢頃刻間籠罩整個院落,所有樹木咔咔咔全部折斷。
楚心儀咬緊牙關強撐著不肯後退,抗聲道:「半月後就是秋獵,這次我也會參加,若我能夠奪得三甲,婚約作廢,誰愛嫁誰嫁!」
「三甲?就憑你?」平山王眯起眼睛。
「沒錯,就憑我!」
平山王威壓節節拔高,直到楚心儀幾乎承受不住的時候才突然散去。
「好,你若三甲,心晴去嫁!」平山王說完轉身就走,幾步離開院子。
楚心儀跌倒在地大口喘氣,精疲力盡汗如雨下,然而她的心中卻暢快無比,原來將一切都說出來是這麼簡單,為什麼以前從來不敢呢?
是因為,郝螭?
……
郝螭對徐記麵館的位置很滿意,比王府方便多了,就是小了點,不過也沒什麼關係,反正能吃得起的食客也不多。
「新世界資料庫更新,金屬材質分析,冶金技術分析,鑑定完畢,屬可兌換價值範疇,價格食氣38,手續費2,最終所得36。」
郝螭將短劍捧在手中,意識溝通系統進行鑑定,果然屬於可兌換範疇,而且估價竟然高達38!
用一道五寸食氣的雞腿刀削麵,換來36點食氣淨收入,這筆買賣簡直不要太划算。
心中微喜,郝螭又將長刀捧在手中。
「新世界資料庫更新,金屬材質分析,冶金技術分析,鑑定完畢,屬可兌換價值範疇,價格食氣78,手續費2,最終所得76。」
居然比短劍還高!
郝螭心中暗驚,難以置信這柄刀的估價居然比短劍高出這麼多。
略作猶豫,郝螭將短劍典當兌換,卻將長刀保留了下來,他總覺得,這柄刀或許會帶來更大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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