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百倍重力場的時候,我已經是精疲力盡了。躺在地上,我就是脫力昏迷了過去。
過了一個小時,我是漸漸甦醒過來。這我在全息地圖上看到這我現在的方位和在那目的地間的距離,也是只剩下十多公里了,這與我的估算差不多。
我看還剩下四天,我看路程還挺近,時間還挺富餘的,就打算休息休整一天,明天天亮再出發。不止是為了休息,更是想要驗證自己的猜想。
這一路上走來,我的防備心一直是沒有放下來,因為在系統的全息地圖上,除了我在這地圖的中央顯示外,這還出現了兩個小圓點,從剛傳送到戰場之後,我獲得全息地圖後,就一直在這地圖上顯示,而且一直在我身後一百米左右的距離跟著,我前進,他們就前進,我停止,他們也就停止。
當然,以我的反偵察能力是不可能發現那兩個原點代表的東西的隱蔽的,但是睡覺我有系統呢!在這全息地圖之下,這兩個小圓點的位置,暴露無遺。
在被兩個不知來意的小圓點跟在身後的我,一部分的心力,都被牽制住了,這對我以後面對其他更為危險的情況,那分心是會危及到性命的事情。
所以,我決定,就在這裡,先試探試探他們的來意,到底是敵是友。
「我看到你們兩個了,你們出來吧!」我對著這兩個小圓點所在的方位大喊道。
「嚇,老大,他是不是真的發現我們了。」
「別說話,這小子八成是在詐我們。」
這兩個小原點所在的方位,是沒有一絲的異常動靜,和周圍的其他黃土地,沒有半點的不同。
「你們再不出來,我就走了……」
說著,我背起這大鐵鍋,轉身離開,向著附近的一處小山嶺上攀爬而去。
「老大,他是不是真的發現我們了,我們還要不要繼續跟著呢?」
「這你說得什麼話,我們的任務就是記錄他們的考驗進程,篩選人才,如果真的被他們發現了,也是他們的本事,我們也要繼續跟著的。不過,這小子,是不是真的發現我們了,這我還真是說不準了。」
「那我們跟上去?」
「走……」
這兩個小圓點,又是開始移動起來了。
我坐在小山頭上,看到這兩個小圓點在一陣靜止之後,又是開始向著我的範圍慢慢靠近,這他們的土遁術也是神奇,在地表上,是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波動。
看著他們的行為,我差不多知道他們的來歷了。
按我的猜想,他們八成是友,畢竟那兩成是敵的原因,就是在這我聲稱發現他們的蹤跡之後,如果是對我有歹意的人,相必也是發現了我的警惕之心,再想要埋伏偷襲的成功率,是大大的降低了,所以是會抽身離開,尋找新的下手目標了,而不是繼續跟在我的身後的,這實在是不符合投入與風險的投資機制。
如果,他們是友的話,我也是交友不廣,所以他們十有八九,就是深淵戰場上派來監督新兵的監察員了。他們的立場,一般是中立的,也就是說,我在這考驗中,就算是遇到了殞命的危機,他們也是不會出手相救的,只是這我死亡的見證者。不過他們不干預的方法,也是對我來說,是沒有半點影響的,畢竟我還是有自信能夠活著到達目的地大本營的。
我,在山頭上,向著北方眺望,這北方不遠處,已經是可以隱隱約約看到了這大本營的雛形了,現在還不到飯點,還沒有看到陣陣炊煙。還有三天的時間,這樣的距離,綽綽有餘嘛!
「老大,他現在又是在幹嘛?」
「應該是觀察大本營的方位吧!不過這離大本營只剩十公里不到了。這還有什麼好看的,一路向北就到了呀!」
「是呀!這距離,無災無難的路程,我閉著眼睛,也能回去了,……」
「不想活了,那你,就閉著眼睛回去吧!」
「我就是這麼一說,……」
突然,風雲突變,這南方的天空,一下子,就昏暗了下來,一大片烏雲,以遮天蔽日之勢,突然產生,籠罩了整個南方的天空。我連忙轉頭,向著南方,眯眼看去。這狂風大氣,這風夾雜著黃土和碎石,吹得我,已經是眼睛也是睜不開。
只見南方的天空,這一條條風卷,從天上的雲層中,鑽了下來,一直達到這地平線上,如同一道道閃電,直劈大地,分割了天空。
「一道,兩道,三道,四道,……」一個個龍捲風,突然而又迅速的出現在南方,不到一刻鐘,在這南方,已經是充斥滿了整個空間了。這一個個龍捲風以大兵壓境之事,如脫韁野馬一般,向著北方襲來。在我看來,就是向著我所在的山頭,壓來,真是「風雨欲來風滿樓」啊。
「老大,這是地吸龍群。不是只在每年的二三月份出現嘛!這離它的爆發,不是還有六個多月的時間,怎麼現在就出現了?」
「此事有妖,速速撤離,此事已經是超越考驗的危險範圍了,走,帶著這新兵離開。」
說完,這兩人,就破土而出。這兩人以一種難以接近音速的速度,向著我所在的山頭襲來。
「小子,快走,不要愣在哪裡了!」
背著大鐵鍋的我,還是震撼於這來自大自然的威能。
就在我來不及反應的時機,這兩人已經是來到了我的跟頭,一人拉住我的一隻手,我還沒有啟動防禦機制,就被制住了,我就這樣被他們帶著,向著大本營飛奔而去。
「不要反抗,我們是監督你們考驗的檢查員(果然我猜的不錯),現在出現突發狀況,超出考驗的危險範圍了,考驗中斷,現在,隨我們速速離開。」
我也是沒有什麼反應,他們的什麼來歷,我是猜得七七八八了,但是這遇到的什麼危險,我是一無所知的。不過,我現在也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不是我嚇呆了,而是因為他們攙著快速的移動,雖然我的雙腳並不找地,但是我的臉被高速移動的形成的罡風,打得生疼,張不開口,根本看不出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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