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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醬,你翻了個大錯。」太宰伸手戳著第二天從酒吧沙發上醒來的檀君。
安吾和織田作都已經離開了,能夠摸魚的只有太宰,他們兩個還處在
「啊?」檀君沒太搞明白太宰的思路。
「居然那麼乖的就睡著了,真的半點福利都沒有!」太宰咬在了檀君的臉上,「還有你的聲音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勁?」
檀君被咬的臉都變形了,他繼續迷惑地看著太宰。對於太宰的舉動,檀君已經習慣了。
自己聽自己的聲音一般都不太能聽出來哪裡不對勁,有的時候太過於熟悉反而難以發現其中的問題。
「我的聲音哪裡不對勁?」檀君一邊說一邊感受著他自己聲音的變化。
太宰沒往別的地方想:「就是感覺嗓子有點啞,難道是昨天喝的酒?果然年紀不大還是不能喝太多。」
檀君撓了撓自己的臉頰。
太宰不太會對檀君產生疑心,但是如果檀君的身體可能會出現問題的話,他自然會謹慎起來。
他發現檀君每一次難受過後,他的嗓子就不會那麼沙啞了。
但是第二天早上起來他的聲音有有點沙啞了。
問題其實並不嚴重,只是太宰這個人的感覺很敏感,即使是這一點微小的差別他都能發現。
「森先生,檀醬有什麼問題嗎?」太宰看著森鷗外檢查著檀君的身體,「如果你太長時間不做醫生業務生疏了,我覺得換個人過來我也是能夠接受的。」
他原本找的就是港口黑手黨其他的一聲,只是森鷗外為了湊熱鬧,自己把醫生擠掉了。
「這種簡單的診斷我是沒問題的,我好歹也是當年的高材生,太宰君不要太小瞧人了。」森鷗外把壓舌板從檀君的嘴巴里拿出來。
「年紀大的醫生經驗更充足。」愛麗絲看著森鷗外的魚尾紋,這麼說道。
森鷗外把醫用垃圾丟進垃圾桶的手一頓:「愛麗絲醬?我還不老啊!」
「那我一會還是找別人給檀醬看看吧。」太宰輕哼一聲,「所以檀醬到底是怎麼了?」
森鷗外找了一下醫療設備:「扁桃體沒問題,要不要做個喉鏡?」
太宰抱起檀君:「打擾了,我還是自學醫學吧。」
反正檀君現在的問題也不大,就是他太敏感了,時間足夠讓他學完該學的了,太宰對自己的智商有信心。
「太宰君不要用有色眼鏡看醫生啊,醫生是沒有性別的,我什麼大場面沒有見過。」森鷗外伸出手,試圖阻止太宰的離開。
「森先生不一樣。」太宰給予對森鷗外蘿莉控的肯定,「你是那種非同一般的變態醫生。」
「對了,太宰。」森鷗外在假模假樣地哭完之後,喊住了太宰,「你最近似乎工作並不太努力啊。你這樣需要把檀醬賠給我啊。」
太宰才不想給港口黑手黨賣力,這樣不方便他之後的洗白,在加入港口黑手黨之前他已經想著要脫身了,這是森鷗外聽了都要落淚的渣貓表現。
太宰倒也不是完全的摸魚,在這段時間內他也過手了一些事情,案底也不乾淨了,不過太乾淨也是不可能的,森鷗外可不是太宰能夠隨意戲弄的傻子,想要從他那裡獲得好處,那麼肯定要先付出一些東西。
讓檀君一直在港口黑手黨對他也不太好。
「如果不是我懶得工作,我拉那隻蛞蝓進來幹什麼?」太宰拉長聲音,慵懶地說道,「一直蛞蝓還不夠森先生壓榨的嗎?還有,森先生還是別想著我會把檀醬賠給你的,就算我賠,森先生敢收嗎?」
森鷗外感覺脖子一涼。
平時都弄一下檀君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森鷗外感覺太宰說的這句話是認真的。
「開一下玩笑而已,太宰君不要這麼嚴肅,港口黑手黨也不涉足人口販賣的地方啊。」森鷗外立刻討好道,「不過這並不代表太宰君的工作就可以鬆懈了,你賺的錢不夠多的話,檀醬的新裙子可就沒有著落了。」
「哎,安吾,等著哪一天你幫著我和織田作洗白吧。」在熟悉了一年之後,太宰狀似漫不經心地對安吾說道。
安吾的手僵硬住了,他看著手裡的番茄汁,懷疑某個人把他的番茄汁換成了血腥瑪麗,不然他怎麼會聽到這種話。
「安吾?」織田作有點沒明白為什麼要安吾幫忙。
「在港口黑手黨對孩子也沒有什麼好處,織田作你收養的孩子遲早要以成為黑手黨為目標。」太宰並沒有理會安吾的複雜心緒。
這種事情只能讓安吾自己慢慢想。
「也是。」織田作留在港口黑手黨一方面是因為他在別的地方找不到什麼好工作,另一方面則是工資高方便他養孩子,「這也是太宰想要離開的原因嗎?」
檀君的被單獨地隔離在了另一端,自從他偷偷摸摸地太宰的酒一口悶,安吾就只讓他坐在那裡了。
聽到織田作說起他,檀君抬起頭:「嗯?我無所謂的,太宰在哪裡我就去哪,不用考慮我。」
坂口安吾:「……」
這已經是有被帶壞的傾向了啊。
太宰已經夠黑了,如果他在港口黑手黨再多待一會,人變得更黑了,他要是對檀君說「幫我殺人」,他有理由懷疑檀君稍微猶豫過後絕對會去做的。
而且以太宰的能力如果一直待在港口黑手黨也是給森鷗外助力。
「……如果我能幫上太宰君的話。」坂口安吾給了一個模糊的回答。
如果太宰是想坑他的話,這句話也做不了什麼證據。
「檀醬,你好像有發育了誒。」太宰覺得時間過得真快,好像算算時間已經有兩年多了。
他需要盤算一下離開港口黑手黨了。
畢竟他要在mimic事件爆發出來離開這裡,不然以森鷗外利用織田作的樣子來推測,他利用檀君也很正常。
之後把森鷗外碎屍萬段還有什麼用呢?
所以他需要防患於未然。
「嗯。」檀君幫著太宰把資料分類,並沒有太在乎太宰的話。
「我明天帶檀醬買一些內衣吧。」太宰摸了摸檀君的腦袋。
檀君一偏腦袋,張口就拒絕:「不要。」
「拿我在網上買了。」太宰其實也懶得出門。
第二天早上,太宰醒來的時候,檀君剛好上完廁所,看到太宰從床上起來,這才放棄了睡回籠覺的打算。
「……等等,檀醬。」太宰喊住了準備去換衣服的檀君。
「怎麼了?」白貓很配合地躺在了床上,又繼續懶了。
有工作的是太宰,又不是他。
他才是那個真正的摸魚狂魔。
「你的胸呢?」太宰盯著檀君平坦的胸口,發出了靈魂的質問。
「在這裡啊……」檀君依然是處於不在狀態中。
之前的種種疑點在太宰的腦子裡經過,他忽然有了一個大膽而恐怖的想法:「……我可以摸一下嗎?」
檀君微微眯起眼睛:「……這是發出變態的請求嗎?不過太宰的話……你摸吧。」
太宰毫不客氣地在檀君胸口上摸了一把,沒辦法,他覺得自己現在崩潰的心情和幾年前是一樣的。
一馬平川,甚至平得有點硬。
然後太宰向下也摸了一把,然後他面色深沉。
「檀醬……你到底性別是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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