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林潭這個「身無長物」的人要好處?
岑毓甯絕對是打錯了算盤,因為他身上除了一根可以為了延續族裔而向著更粗更長更大流量去變化的棍子,真的沒有其他「長物」可以給她。
所以二人之間的關係一度就尷尬了,岑毓甯這麼聰明的人也有腦袋發懵的時候。
和林潭這種性格怪異的人開這種玩笑,裝這份熟悉,真是沒什麼意思。
林潭也覺得挺沒意思,他並沒有那岑毓甯的話當真,既然碰不出什麼特別的,就算了。
意識到交淺言「深」的二人不尷不尬的錯身而過,岑毓甯卻在林潭走了之後輕呸了一聲,臉上似有火光燒過一閃而逝。
林潭這邊沒找到獲得母盒拓版基因的辦法,做生意想自己還是應該深度挖掘一下現在擁有的。
畢竟只有能夠使用的實力才是自己的實力。其他的不過就是腦補yy而已。
現在他的能力完不夠體系化,都純粹是求生欲這個能力,為了讓他活下去,而零散計劃出的一些支線。
但其實有跡可循的也可以大致分為三個類別海陸空。
海里,零散進化能夠進化出五種東西,魚鰓,章魚足,腳蹼和指蹼,魚鰭,電鰻肌肉發電機。
半人進化可以變成電鰻人。
完整進化可以變成蝠鱝。
陸地,零散進化就多一些了,比如蜘蛛刀足,莽山烙鐵頭的毒腺,落基山羊的蹄子,鱗片,角質化,毛髮,利爪,肌肉組織,等等。
半人進化可以變成穿山甲和說不出是什麼的會在岩壁行走的巨獸。
完進化還是穿山甲。
空中零散進化也不少,黃腹角雉的飛行和隱匿,北極鴨的力量和耐摔,鴻雁的巨力和翅膀。
半人進化就是這幾種鳥的揉雜。
完進化不明顯。
但是他最值得單獨列舉的是一個幻想種進化方向,化身蝙蝠。
他現在能夠化身成十個蝙蝠,用這個方式來逃命,而且這個方法可以單獨劃分分身,比如單獨扯下一隻胳膊,讓它化成一個單獨的主體,但是這個分離並不能持續太長時間。
這也是個大方向。
可是他所有的能力都來自於求生欲的本能。
這就必須得讓他先承受一些現行的能力沒有辦法適應的惡劣環境。這才能夠繼續從自己擁有的基因控制中提取能夠活下去的方法。
也正因此,他現在有兩個進化的方向。
第一是變著法兒的去作死。讓自己的求生欲本能去儘可能的調動他擁有的動物基因改造自身,從而達到充實自己武器庫的效果。
第二是繼續深入研究自己的化蝠能力。看看這個有些幻想向,卻偏偏每次都會撕毀他的衣物,一點都不魔法的能力還能怎麼進化。
化蝠這個能力還是很吸引人的,從這個基礎能力的科技樹直接就可以衍生出兩個支線,鮮血永生和雷達夜視。
好吧,名字中二不代表能力不行。
林潭覺得比較起出去作死,還是研究起來有些廢衣服的化身蝙蝠能力更加安,也更加直觀。
畢竟他擁有的第一個完體水下變身蝠鱝,就是因為化蝠能力入水直接演化出來的。
他這邊正在研究能力,那個一直關著的空間站終於有了動靜。
那是一個無線電信號被發出,或者說被周圍觀察它的各個勢力捕捉到了。
這個信號的內容也勉強算得上是交流。
它的內容很簡單,只有一句話「地球上還有人類嗎?有的話扣1!」
這是句華文為載體的近乎是暗號一般的文本格式的信息,也許就是為了防止機械族或者什麼其他外來生物已經占據了主導。
這話挺煩人,不過倖存人類為主導的各個方舟聯合體都發出了回復性明碼信號「1」
「1」
「……」
這也算取得了聯繫?
反正這個巨大的圓形軌道空間站便再沒有一點動作和反饋。
可這次沒有見面的空中的交流卻好像一個預兆,似乎開啟了什麼,又似乎觸發了什麼。
在通訊結束之後三個小時,他們才明白觸發的是什麼。
是一片捲曲著地球的邊界,高達數百上千米的紅色巨浪,鋪天蓋地的襲來。
早就在研究他們的菌毯終於發動了像樣的攻擊,就好像是要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發展一樣。
鋪天蓋地的浪頭上並沒有那些實驗性的菌毯生物,只是依照它們原本的樣子鋪天蓋地的砸了過來。
四七方舟群,三仙島方舟群,機械族方舟群,南部聯盟總部方舟,以及林潭所在的庇護所在內的地球原生群落都遭到了紅色菌毯群落瘋狂的反撲。
整個星球在地球軌道的視角上看已經變得無比扭曲,甚至都不是一個球的形狀。
其中每一個隆起的紅色大包的中心,都是一個看似岌岌可危的,怒浪狂風之中的一葉扁舟。
所有倖存者都是直到這一刻才認清這些紅色的菌毯在席捲向每一個基地的時候所形成的滔天之勢究竟有多麼的可怕!
這局面就算是用比水桶都出的噴頭向外噴射玉米乙醇汽油,就算是能夠點燃菌毯,也絕對不能阻止這即將覆滅的危勢。
面對這種局面林潭也徹底放棄了對於自己能力的開發,因為在這種局面面前,看著那如同高山倒塌一般推倒過來的巨浪,就算是一個超級英雄,也沒有辦法保證能夠庇護身旁所有的人。
如果只是獨存,相信很多人都能做到。
可是當這一切都被傾覆,作為一個個體生活在世界上,那就變成了流落地球上的一個「外星人了」。
不要說什麼為了族群種族的延續而戰,從自私的角度上來講也是想讓自己別那麼孤單。
面對如此浩劫,每一個人都沒有辦法置身事外。
每一座方舟上面隱藏的武器在這一刻部凸顯,比火車都粗的主炮,同軸陣列在方舟艦體兩側的三千門火炮部陣列。
戰鬥是必須的!
於此同時林潭第一時間就放棄了,繼續飛上天空,而是來到庇護所中心,所以在外面監督各種勞作機器的人都回來。
林潭看著面露艱澀的岑裕騫,問「我能夠幫上什麼忙?」
岑裕騫看了看自己的一雙兒女,說「既然他們準備了這麼久,顯然是有了克制我們的辦法,我們都在抓緊時間去適應眼前的變局,顯然他們更快一些。」
說完這些些悲觀的話,還有看了看在前廣場集結著的這1000個孩子,有些釋然的笑了笑。
「林潭,你能幫我的很多,最主要的一個,你幫我帶著阿孝他們飛起來,越高越好,沒有分出勝負,沒有出現絕對安的方舟之前,別落下來!」
「爸爸你說什麼呢!」
「你在哪,我們就在哪,我們不分開!」
他的一雙兒女一聽著甚至可以說是遺言的話,頓時就不幹了。
在這個誰也沒法獨善其身的情況之下,延續族群存續的關鍵之戰還沒有開始就已經滿含悲觀。
鋪天蓋地的紅浪覆蓋上來了,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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