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無奈地笑了笑,「調皮,又想玩貓鼠遊戲。」
周末蓁蓁和之喬獨處的時候,兩人大多是看著書打發時間。
看著蓁蓁帶著笑意放下手機,南之喬問:「誰的電話?」
「艾里克斯。」
「那個小鬼!他主動聯繫你,想幹什麼?」
「估計是閒得無聊,想完貓捉老鼠的遊戲。」
蓁蓁這邊話音剛落,手機就又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梁晨的號碼。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梁晨興奮的聲音,「蓁蓁嫂子,那個少年黑客又出現了,我已經鎖定他的位置,就在首都國際機場,我和可心現在去機場,你和之喬也趕快啊,我們機場外碰面。」
不等蓁蓁反應,梁晨就掛斷電話。
「梁晨?」南之喬合上書,皺眉疑問。
「嗯,梁晨說,艾里克斯在首都機場,他和可心要過去抓人,還讓我們兩個也過去。」
蓁蓁盯著南之喬的反應,果然跟預期的一樣,南之喬皺著眉問:「你想過去麼?」
「想!」蓁蓁是真的想去看那少年,不為他黑了蓁蓁和國靜醫學中心的電腦,也不是好奇他的身份,只因為他曾經說過,他知道南木集團的一些事情,直覺告訴蓁蓁,艾里克斯知道很多秘密。
南之喬放下書,嘆道:「好吧,我們一起去。」
——
南之喬開車帶著蓁蓁,從龍騰山莊去往首都機場。
接近中午時分,兩人到達首都機場,梁晨和可心已經等在機場入口處。
蓁蓁先開口問:「梁晨,看到艾里克斯了麼?」
梁晨一臉著急,還帶著隱約的興奮,「沒有,我只追蹤到他的大概位置,而且過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他離沒離開這裡。」
尤可心:「現在怎麼辦?」
梁晨:「調機場監控來看。」
尤可心:「我們哪裡有權利調機場監控?」
梁晨看向南之喬,南之喬微微聳肩,「我也不是無所不能的。」
四人一時沉默了,首都機場面積很大,客流量多,是北京重要的出入境樞紐,要在這裡面找一個人,就像大海撈針。
蓁蓁突然想到一個主意,主動跟南之喬提到,「南學長,張雯不是在北京出入境檢驗檢疫局工作麼,前幾天在網上聊天的時候,她說首都機場安裝一套監測出入境旅客體溫監測系統,那套系統剛做了升級,有人臉識別功能。」
梁晨反應過來,「艾里克斯是異色雙瞳,這麼明顯的特徵肯定能識別出來。」
南之喬:「好,找張雯幫忙。」
蓁蓁打電話聯繫張雯,張雯滿口答應,說了地點,讓四人過去找她。
當初張雯考上北京出入境檢驗檢疫的公務員,工作地點就在首都機場,現在負責的工作恰好就是這套旅客體溫監測系統。
四個人找到張雯,發現張雯正在入境旅客出口通道旁的一間玻璃屋裡。
屋裡有很多顯示屏和電腦設備。
張雯正坐在電腦前,盯著顯示屏上的人頭和數字。
入境旅客出口通道的顯眼位置,用多種語言提示,「請各位旅客脫帽配合體溫檢測」。
張雯看到南之喬一行人,忙打招呼,「南老師、葉老師。」
葉蓁蓁再次說明來意,張雯準備調出之前的監控記錄。
站在一旁的尤可心,盯著體溫監控屏幕上的人群和每個人頭頂上的數字,好奇地問:「這些跳動的綠色數字,是過往旅客的體溫?」
張雯一邊查著以前的記錄,一邊回答尤可心,「是,綠色數值說明體溫在正常範圍內,紅色數值表示體溫升高。」
尤可心:「體溫多少才會顯示紅色數字?」
張雯解釋:「這個臨界體溫數值可以人為設定,今天設定的臨界值是三十七點二攝氏度,超過這個數值,系統就會報警。」
尤可心:「報警之後呢?」
張雯:「體溫升高是很多疾病的前兆,通過體溫監測,可以及時阻斷來自境外的傳染病傳播。」
話音未落,監控系統就響起「嘀嘀嘀」的警報聲。
張雯忙停下手上的工作,查看警報來源。
仔細看體溫監控屏幕上的圖像,一個鮮艷的紅色數字隨著一位旅客的前行而移動。
「攔截該旅客。」
張雯對一旁的搭檔做了個手勢,讓搭檔繼續看著監控屏,自己則拿著手動測溫儀,出了玻璃屋。
南之喬一行人遠遠地跟在張雯身後,看著張雯攔住那位旅客。
旅客男性,黑色短髮、黃色皮膚,典型的亞洲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體型中等,右手拖著一個行李箱,左手拿著一架長焦照相機,胳膊上搭著一件黑色外套,穿著長袖t恤,藍色牛仔褲,腳上一雙扎眼的藍粉色運動鞋,打扮很新潮。
張雯攔在那旅客前面,很禮貌地說:「先生您好,請您配合機場的體溫檢查。」
男子精神萎靡,眼睛裡布滿血絲,被張雯攔住去路,於是抬頭打量張雯,發現是機場的工作人員,男子很配合的點點頭。
張雯用手動測溫儀給男子測了額頭溫度,三十九點二攝氏度。
高燒!
張雯開始例行詢問:「先生,您現在的體溫是三十九點二攝氏度,按照機場的規定,我們要對您進行健康詢問,並採集您的標本進行檢測,請您跟我來。」
男子咳嗽起來,咳了很久才停下來,呼吸急促地問:「我只是感冒了,你要帶我去哪裡?」
張雯耐心地解釋:「就在那邊,有幾張表格要您填寫,再留下體液標本。」
男子繼續問:「什麼表格?」
「採樣知情同意書,還有一些入境前經歷。」
男子又劇烈咳嗽起來,聲音撕心裂肺。
張雯遞過去一張手絹,男子將白色手絹捂在嘴上,終於停止咳嗽,拿開手絹一看,卻被嚇了一跳。
只見手絹上一大片血跡!
男子咳血了,血跡呈粉紅色泡沫狀。
張雯臉色大變,扶著男子抖動的身體,問:「先生,您還好吧?」
男子有氣無力,呼吸急促,搖著頭,「不好,感冒會咳血麼?」
張雯一時不好回答,只是按照慣例說:「先生,我先扶您去那邊休息。」
張雯想著,先扶這位旅客去不遠處的工作室休息,同時讓他填了表格,採樣留檢,最後,再送去附近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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