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珠徹夜難眠,心緒煩亂,皆因許心怡被拘留之事懸而未決,正焦急地等待著法庭的最終裁決。
社交圈內,關於許心怡的風波被傳得沸沸揚揚,陳珠那些平日裡自稱「摯友」的朋友紛紛來電探聽虛實,更有甚者,藉機奚落她連區區一個葉晚晴都無法擺平。
陳珠在為女兒憂心忡忡的同時,心中怒氣難平,導致徹夜無眠,連許力學也受到了影響,輾轉反側直至天明。
晨光初破曉,天邊尚未完全褪去夜色,陳珠便已起身,輕手輕腳地整理著衣裳。
許力學被細微的聲響驚醒,臉色陰沉地問道:「這麼早,你這是要出門嗎?」
「心怡還在裡面,我怎麼能不急?你倒是睡得安穩,快想想辦法呀!」陳珠的聲音里滿是焦急與不滿。
許力學因缺乏睡眠而心情煩躁:「這是她自己的麻煩,理應自己面對。」
這話一出,陳珠的淚水瞬間決堤,邊抹淚邊指責許力學冷血無情。
許家別墅的清晨,就這樣在一片爭吵聲中拉開了序幕。
昨晚歸家的許邵,目睹母親落淚,不禁望向父親,眼神中帶著詢問。
許力學給了許邵一個微妙的眼神示意,許邵只好上前安撫陳珠:「媽,別難過了,心怡的事,我們還得從葉晚晴那裡入手,我這就去找她談談。」
陳珠聽了許邵的話,情緒稍緩:「我昨晚已經去過,但她態度堅決,不肯退讓。」
許邵卻顯得成竹在胸:「媽,您放心,我手裡有葉晚晴的把柄。」
陳珠接過許邵遞來的手帕,拭去淚水:「什麼把柄?」
許邵微微一笑:「這個暫時保密,不過您放心,葉晚晴雖難纏,但總有辦法應對。」
「你連我都不信任了嗎?」陳珠略顯受傷。
許邵輕笑道:「不是不信任,只是怕您不小心說漏了嘴。」
陳珠無奈,只能暫且放下心中的疑慮:「好吧,心怡的事就拜託你了。」
「媽,您放心。先吃早餐吧,您都哭一早上了。」許邵勸慰道。
許力學已坐在餐桌旁享用早餐,陳珠雖然滿心不悅,但也不再哭泣,只是小聲嘀咕了幾句。
與許家的紛擾相比,葉晚晴則享受著寧靜的早晨,直至自然醒來,陽光已溫柔地灑滿房間。
今日氣溫依舊偏低,但陽光卻格外明媚。
葉晚晴穿戴整齊,關閉了房間內的空調,緩緩走下樓,為自己煮了一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
許心怡的事已塵埃落定,而她新作的構思也已成型,接下來便是沉浸在創作的世界中。
葉晚晴並非高產作家,每年至多出版兩部作品,有時甚至只有一部精品問世。
今年,她的新書定名為《緣淺情深》,是一部探討都市情感的力作。
這是她首次嘗試此類題材,光是開篇便歷經數次修改,至今仍覺不夠完美。
她緊鎖眉頭,正欲重新撰寫開篇,這時,門鈴突然響起。
時針指向九點三十分。
在這個時刻,究竟是誰會來造訪呢?
葉晚晴輕輕掃了一眼牆上的掛鍾,隨即拿起一件柔軟的針織開衫披在肩上,步伐悠然地走向樓下。
儘管今日陽光明媚,但寒風凜冽,她剛跨出門檻,一股刺骨的冷風便迎面襲來。
葉晚晴不自覺地將領口緊了緊,圍巾在頸間纏繞得更加密實。她剛從庭院的小徑上步入大門,便瞧見了門外佇立的許邵。
許心怡的兄長,她心中暗自思量,許邵的來意已不言而喻。
她的眼眸輕輕閃爍,隨即按下了門邊的對講機按鈕:「許先生,有何貴幹?」
許邵對於葉晚晴的從容不迫略感不悅,眉頭緊鎖,神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高傲。然而,當他目光觸及葉晚晴時,不禁微微一怔。
這是他首次如此近距離地打量葉晚晴,她未施粉黛,針織開衫內搭配著一件淡紫色的高領打底衫,肌膚如同瓷器般白皙,寒風拂過,臉頰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更添了幾分嬌俏動人。
許邵迅速收回思緒,冷聲道:「葉小姐似乎並不願意我的到來?」
葉晚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語氣平靜無波:「許先生何必明知故問。」
許邵被她的話噎了一下,臉色略顯尷尬,卻依然強撐著說道:「既然葉小姐已經猜到我來此的目的,這天氣又如此寒冷,不如進屋詳談?」
他邊說邊邁步欲進,卻被葉晚晴不動聲色地攔在了門外:「抱歉,許先生,我並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許邵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如此說來,葉小姐是不打算與我交談了?難道葉小姐就不擔心,你與某些人的過往被公之於眾?」
葉晚晴的眼眸如同深邃的湖水,波瀾不驚:「過往?什麼過往?」
「蘇俊彥,這個名字葉小姐應該不會陌生吧?」許邵自信滿滿地說道。
他緊盯著葉晚晴,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慌亂。然而,葉晚晴的面容依舊平靜如初。
「許先生此言何意?」她似乎並不明白,微微蹙眉,疑惑地望向許邵。
許邵心中突然湧起一絲不確定,但面上依舊保持著鎮定,從口袋裡掏出一部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
「晚晴姐,你真的決定要這麼做嗎?他並不是哥哥!」
「我知道,但我需要他的幫助來度過這個難關,我好難受!」
「可他不是啊……你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
「他是的,他們太像了,你不覺得嗎?」
「我不這麼認為,求求你,晚晴姐!振作起來,好不好?」
錄音雖不長,卻透露出葉晚晴曾經的無奈與掙扎,與如今的她截然不同。
儘管錄音內容含糊不清,但了解葉晚晴與林軒關係的人,一聽便能猜出其中的隱情。
許邵收起手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只是其中一部分,葉小姐。」
葉晚晴凝視著他,眼神堅定:「那麼,許先生的意思是,打算將這些交給林軒?」
她輕輕一笑,仿佛毫不在意:「許先生,你覺得我會因此而感到恐懼嗎?」
喜歡白月光回國,不做備胎離婚吧林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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