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奚翎剛朝著房門走了兩步,這魏晉一就像有了預感一樣,拔腿就跑,像做了什麼虧心事。薄奚翎內力一起,腳步輕移,轉眼就追上魏晉一。不由分說,提著魏晉一的後領,把她帶到了屋頂之上。
&在害怕什麼,為什麼看見我就跑?」薄奚翎臉色變得難看,眼裡閃現了殺意。
魏晉一知道她這是在嚇自己呢,手一揮,用一副悠哉的語氣說道:「我知道你在氣什麼,不就因為我不告訴你那解藥的成分嗎?」
魏晉一的朝前走了兩步,坐了下來,雙手托著下巴,睜大眼睛,一副很單純的樣子看著薄奚翎,「哎啊,你過來坐嘛,你坐這兒,我就告訴你。」然後又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薄奚翎坐下來。
薄奚翎不與她置氣,大大方方的走到魏晉一身旁坐下。不過她問的第一個問題不是「解藥的成分是什麼?」
而是......
&到底是誰?」
&啊,一個植物學家咯,平常就喜歡跟植物打交道的植物學家。」魏晉一用一種極為輕鬆的語氣說道,語氣很平淡,但卻是充滿自信。
&物學家?那是幹什麼的?」薄奚翎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職業。
&啊,植物學家就是研究植物的人啊,可以保護植物,可以利用植物。」
&你為什麼不怕蠱?」薄奚翎問出了心中的第二個疑問。
&為我從小到大不是吃草藥就是吃毒藥,還記得小時候不小心把鉤吻當做金銀花摘了,回家泡茶喝。肚子疼了一天,但居然沒死。要知道這鉤吻可是劇毒的植物啊!」
&吻,沒聽說過。」這又是一種薄奚翎沒聽說過的東西,這個魏晉一接觸的儘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們這兒應該叫做斷腸草。」魏晉一想了一會兒,覺得這個名字薄奚翎應該懂。
&斷腸草之物可是劇毒之物啊,你吃下後居然無恙,不應立馬肝腸寸斷而亡嗎?!」薄奚翎清楚的記得牢獄中的囚犯服下斷腸草之後臉上痛苦的表情,以及死時的慘狀。這個魏晉一身體之中必定含有某種不知名的力量。
&啊,我當時也覺得奇怪。但換一種想法就是,我說不定有某種超能力,能讓我跟植物和諧共處,不受植物毒害的天賦。後來我膽子越來越大,每種植物都要嘗一下。裡面包括很多劇毒的植物以及一些藥用植物。所以慢慢的我身上就有了一種特殊的氣味,讓所有蟲子都聞風喪膽的氣味。」
&以因為我抱過你,就沾染上了你的氣味,所以那天蠱蟲也不攻擊我嗎?」
&該是吧。」
&你在這藥里加了什麼?」薄奚翎回到正題。
&那個.....其實吧,我是想加我的血來著,可是......那個啥倒八碗血的話,我的小命就不保啦!」
&以?」
&了噓噓......」魏晉一不好意思的將她的頭低下,其實她在偷笑。
&噓,莫不是......」
好你個魏晉一,居然讓我的手下喝這種東西。
正當薄奚翎想好好教訓魏晉一的時候,發現這罪魁禍首居然笑的更大聲了。見她這個樣子,薄奚翎也無法動怒,畢竟她救了那八人的命啊。
&晉一,你以前見過蠱嗎?」薄奚翎今晚有一種錯覺,不論自己問什麼,魏晉一都會傾囊相訴,於是就自然而然的問出了下一個問題。
&過,當然見過。」提起這個話題時,魏晉一收起笑容,眼帘低垂,緩緩的道出自己的經歷,「以前組織里有人拿蠱害過我,別看我現在不怕它們,那是因為以前受過了苦啊。」
&第一次中的就是金蠶蠱,那蠱在我的身體鑽來鑽去好幾天,弄的我痛不欲生的。後來就在我以為我要死了的時候,那蠱居然停止了動作,應該是死了,後來我上廁所的時候就把它拉了出來。我就這樣活了下來。」
&人要害你?」
&定是組織里嫉妒我的人,看我長的比她們好看,懂得東西也比他們多,還有那@¥y$#都比他們好,他們就陷害我。」講著講著,魏晉一突然就悲傷了起來,自己穿越到民朝這麼多天了,女皇也沒見著,還真有點想念現代的生活了。
薄奚翎看著月光下的魏晉一突然籠罩上了一層悲傷,也不知該怎麼安慰她,就靜靜的坐在她的身旁,讓那微風吹起發梢。
可這魏晉一自己想著想著,腦袋就拐彎了,不知道拐到哪裡去了,問出了一個很不應景的問題。
&宮,我們現在算朋友嗎?」
薄奚翎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嚇了一跳,不知該如何回答。倒是魏晉一將那話題接了去,「你看我們都共同經歷過生死了,應該算是朋友吧。」
薄奚翎還是不知道該如何作答,與自己經歷生死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每一個人都結為友人,那就會天下大亂了。
見薄奚翎不說話,魏晉一撒嬌似的拉著她的袖子懇求道:「算吧,算吧。」一副她不承認死不撒手的樣子。
被她弄的煩了,薄奚翎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
誰知,得到答案的魏晉一做出了一個奇怪的舉動,居然靠近了她的耳邊,用極為低沉極為小心的聲音說道:「南宮,既然我們是朋友,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麼秘密?」薄奚翎也是小聲的回道,覺得自己都要被這魏晉一帶得不正經了。
&喜歡你們這兒的女皇!」
魏晉一說完這句話,就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果不其然,她看到了薄奚翎臉上震驚的神態。可不是嗎?無論誰聽到自己的這一個秘密都會覺得震驚吧!
可她把刀拔出來幹嘛啊!
為什麼還一臉殺氣的逼近自己?!
我不就把我喜歡女皇的的秘密告訴她嘛!難道她也喜歡我的女皇!不可以!女皇是我的!!!
魏晉一退到了屋頂的邊緣,薄奚翎將刀架在魏晉一的脖子上。
魏晉一覺得情況不妙啊,哆哆嗦嗦的問到:「南宮麼了?」
&說你喜歡...女皇。」薄奚翎眼露寒光,刀鋒一轉,直愣愣的對著頸動脈。
&啊...雖然我沒見過她,但是我喜歡她!」
&沒見過她?」薄奚翎還以為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原來這個魏晉一從未見過自己。那麼.....她,可信麼?
&啊,我沒見過她京城就是為了見她....哎啊,南宮,你把刀拿開一點,我都嗅到動脈血的味道了!」
薄奚翎看著魏晉一瑟瑟發抖,很沒出息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話,也就放鬆了手中的力,刀鋒有所偏轉,但還未取下。
&為什麼喜歡我們這兒的.....女皇?」面帶寒霜的薄奚翎還特地強調了「女皇」這兩個字。
&知道,感覺是命中注定的,我來這兒就是為了遇見她。」
&為女子,她亦是女子啊!」
&女的又怎樣,真愛是無關性別的。怎麼樣,南宮,你支持我嗎,我們可是朋友啊?」
薄奚翎可算是聽明白了,收起手中的刀,「哼」了一聲就轉身往後面走去,「就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別瞧不起我啊,我可是植物學家啊,我挺厲害的!」
魏晉一在薄奚翎旁邊瞎嚷嚷著,薄奚翎都不與理睬。
魏晉一心火一起,皇夫大計之第七計:證明給南宮翎看,我有能力當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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