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道聲音,司徒鳳呼吸一滯。
她眼角餘光撇進手腕上那隻手,袖口的紋路是白帝國侍衛專有的。
司徒鳳想也不想,用司徒煦教她的絕招,一腳踩在那人鞋面上,趁那人痛呼之際,一個肘擊直擊對方心窩。
做這一系列動作她連頭都沒回一下,也壓根沒看那人長什麼樣子,見那人痛得躬身,她轉頭就跑。
「咳咳」
男人乾嘔兩聲,躬著身子暈倒在地,迷迷糊糊看著她跑的方向,喃喃道:
「三公主」
司徒鳳跑了一小段路,心裡還在疑惑,這個侍衛未免也弱了,竟然沒追上來!
正想著,忽然再次被攔住了。
這次不是一個侍衛,而是三個!
司徒鳳臉色微變,不及掙扎,那三人已經拖著她將她拖拽了回去,反鎖了門。
看著三個不出去反而留在屋裡的男人,司徒鳳臉上一片煞白,哆嗦著往後退:「你們幹什麼?滾出去!」
「玄昭的女人就是鮮,今兒咱們也嘗嘗!」
「美人兒別怕,等你嘗過了這好滋味兒,就不會想著逃了!」
三個男人打量著司徒鳳那張美艷的小臉,眼中漸露貪慾,一邊說著下流之詞,一邊朝她撲過去。
司徒鳳怕得手都在抖,卻沒有哭,只是偷偷握住了身後的花瓶,在第一個人衝上來的時候用力砸暈了一人!
而後用著司徒煦教的步法逃出剩下兩人的桎梏,拼命朝窗口跑,邊大聲呼喊:
「救命啊!二姐救我!」
「靠!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
剩下兩人正要欺她,司徒雅砸開門闖了進來,怒喝道:「住手!誰敢動我三妹一根頭髮,我把他全家都扔禁地里去!」
司徒雅到底是和親的公主,兩人不敢亂來,正想離開,冷不防司徒雅突然動手,拿著匕首就捅進了其中一人的腹部,同時看向司徒鳳:「還不動手!」
好在司徒鳳夠機靈,雖然不知道司徒雅為什麼殺人,但不妨礙她打架。
她掄著椅子,幾乎在司徒雅那一刀捅進去的同時,就從身後將剩下那人也掄倒在地。
不等司徒鳳鬆口氣,司徒雅快步上前,給暈倒的兩個又補了幾刀,直接送他們歸了西。
做完這些,司徒雅才跌坐在地上。
司徒鳳有些看不懂她了。
說她是好人吧,可她幫著司徒墨騙了她。
說她壞吧,她又將她從發狂的百姓中救了下來。
還一會兒關著她,一會兒又幫她殺人。
司徒鳳怕有人看見,關了門轉身看著司徒雅,問道:「你為什麼救我?」
司徒雅握著匕首的手還在顫抖,聞言道:「你是我妹妹,而且是我帶你來的,自然不能讓別人欺負了你去。」
司徒鳳有些彆扭,她都覺得討厭她了,現在又討厭不起來了:「那你真當我是妹妹,幹嗎還關著我?」
司徒雅看她一眼:「不關著你讓你逃跑嗎?」
這前後矛盾的話
好一陣壞一陣的!
司徒鳳沉默片刻,忽然認真地問了句:「二姐,你是不是神經錯亂了啊?」
司徒雅:「」
她有些無語地嘆了口氣,將匕首上的血擦乾淨,遞給司徒鳳道:「最南邊停有船,拿上它,等天黑了再走。」
這是要放她離開了?
司徒鳳怔了怔:「你真的願意放我走?不怕三哥罰你了嗎?」
司徒雅自嘲一笑道:「當然怕,我這樣一個膽小如鼠的人,何況我母妃還在他手裡,不怕才怪。」
頓了頓,她看了眼司徒鳳,又緩緩開口:「可我來之前沒想到這地方這麼危險,二哥說錯了,那個皇帝根本沒把他和影太妃當回事,也沒那麼看重我們,而且那些和尚」
似乎覺得自己說的太多了,司徒雅沒繼續說,只道:「總之待在這裡,遲早不是瘋就是死,所以你走吧。」
司徒鳳皺了皺眉,往前走兩步拉住她的手:「既然你都知道,那你為什麼還要留下呢?我們可以一起走。」
司徒雅低頭看著她拉著自己的手,似乎在這一刻,她才終於收穫了一分真摯的姐妹情。
她笑了下,搖搖頭道:「我不能走,我還要留下來,那些人會把這裡的事告訴司徒墨,我要是走了,司徒墨知道以後就會立刻殺了我母妃。」
她看向司徒鳳,眼中是從未有過的堅定:「我留下,還能周旋一些日子。」
「三妹,你走吧,去找五弟,他們一定也在附近找你。」
「只是你要當心,別在被人抓到,見到那些發狂的人要趕緊躲開知道嗎?」
司徒鳳一一聽著,眼淚緩緩落了下來:「我找到五哥,會讓他來救你的。」
司徒雅笑了下,搖搖頭道:「不用了,我不會走的,我是和親的公主,註定留在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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