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國?聽上去不是漣國周邊國家吧。∈八∈八∈讀∈書,.≦.o≧」奉長贏很認真的想了想,沒有想到這個國家有關聯的資料。
蒼蘭大陸很大,國家和種族也很多,漣國也算是一個有實力的國家,即使不是什麼一線強國,可是看在生命女神教會總部也在這裡的份上,漣國絕對是一個頗有名望的國家,或許也因為如此,朝廷才會力求與教會的實力平衡吧。
「正確來說以前那不是一個國家。」見多識廣的木黎香馬上開口解答,「那是暮氏一族,生活在山林之中,三十年前才成立了國家。
他們的國家在別的國家邊境外圍的森林裡,凡是有森林的地方就是他們國土,不過卻也沒有真正國家存在的國家。別人稱他們日落而出,於是他們就取名暮國了。」
「聽上去很神秘又很不靠譜的國家。」奉長贏皺了皺眉頭,突然想到了新月森林,新月森林在漣國邊境,「莫非是我在新月森林的動靜把他們引來了?」
「他們是來和親的,與你無關。」疇星河懶洋洋的打著哈欠,轉身就變成了一隻小奶狗的模樣,「所謂和親,不是把公主送來,逼著你們要,就是要逼著你們把公主送給他們的……」
疇星河的話還沒有說話,突然一個茶杯就在奉長贏身後飛了出來,目標顯然就是疇星河,只是在經過奉長贏身邊的時候,已經被奉長贏給冰凍住了,然後穩穩落在了她的手中。
「魔獸!你們這些該死的魔獸!」
奉長贏轉過身去,便看到了那被冼大夫攔著,可是整個人卻像是發狂一般的奉稽徵正朝著疇星河大吼大叫。
疇星河也知道對方要攻擊他,馬上從金色小奶狗變成了一頭雄獅大小的獅鷺,朝著奉稽徵齜牙咧嘴。
「征長老!」奉長贏知道自己的丹藥很厲害,可是卻沒有想到居然這麼一會的功夫,奉稽徵就已經可以如此中氣十足了。
聽到了奉長贏叫自己,奉稽徵才從疇星河的身上將目光移到了奉長贏身上,然後又一次激動了起來:「你這個賤人,都是你!都是你害得我家破人亡!你害死了你母親戚緣汐還不夠嗎?為什麼要害我?我真心幫你,你為什麼要你害我?」
「我沒有」這三個字到了奉長贏嘴邊,可是最後還是沒有出口,因為那的確是因為她,奉稽徵才會被莫姨娘害得家破人亡的!
但是……
「我從未有害你的心,這一切都是莫家的陰謀!」奉長贏不否定自己也是一個危險的因素,可是真相卻不是如此啊!
「莫家?莫家為什麼要害我?我的妻子可是莫家的人!」
聽到奉稽徵這句話,奉長贏怔了一下,她從未想過奉稽徵居然有這麼一層關係:「可是對付你的人是莫家啊……莫姨娘……還有奉雅馨……」
「我不認識他們,我只是知道攻擊我女兒的是魔獸!還有你……你到了金焱城以後,居然忘恩負義的對付我!」
奉稽徵指著奉長贏,越說越是激動,一把年紀的冼大夫幾乎拉不住他了。
身旁的疇星河低低怒吼著,顯然非常不爽。
奉長贏抬手摸了摸疇星河的大腦袋,安撫了他,再看向了奉稽徵:「征長老,你先在這裡休息吧。」
看到了奉長贏要走,奉稽徵便大聲吼著,作勢要衝過來,不過他這麼鬧騰,倒是驚動了醫館裡的夥計,好幾個霍金在小東的帶領先過來按住了他,這才讓奉長贏抱著變回了小奶狗的疇星河走出了內室。
「木木,這裡還是交給你吧。你多看著一些,若是有人來搗亂,也不用客氣,直接花點銀子買通巡捕把他們抓了就好。報上我的名字,我才不相信還有人敢來。」看到奉稽徵的樣子,奉長贏就知道這個針對她的計劃已經展開,只是一時之間猜測不出是誰在針對她!
奉家現在應該沒有誰會這樣做吧,奉若琴被她嚇了一次以後,相信不會那麼快有行動,至於嚴氏和奉潁川也不會,奉穎年嗎?好像也不像,因為連紅柳也控制起來的奉穎年有更好的辦法來對付她,不會用這樣的法子吧……
「是,小姐。」木黎香向來是很聰明的,她不會讓奉長贏有什麼後顧之憂。
「那麼我找個藉口進宮給無心助陣吧,怎麼樣的接口好呢……」奉長贏搔了搔腦袋,猛地記起了什麼,「我去找項習封,帶上一款個煉器師,這便是最好的藉口!」
雖然聽說暮國的使者已經進宮去了,但是奉長贏倒也不是很擔心百里無心無法自己應付,因為百里無心向來聰明又腹黑,完全可以應付所有的刁難,她要做的只是保證那些什麼和親不會落到她的男人頭上去罷了!
墨藍色的雷馬奔馳如飛,腳踏之處電光閃閃,雷馬背上的奉長贏是一身簡約的儒裙,長發梳成了馬尾,連個珠釵也懶得戴,並且效仿男子,將馬尾束在了一個翡翠玉冠之中。
那一抹粉色的身影,如同是開在了墨藍色花枝上的花兒,美艷,卻也雷厲風行。
小雷在影流區一條不起眼的小巷子裡停了下來,因為不善於與人類交通,所以除了曾經充當坐騎以外,他變回回到了魔寵空間默默修煉,或許他是奉長贏身邊最低調最沉默的魔寵,可是奉長贏也從未虧待過他。
因為來到了影流區,奉長贏倒是不急於去豬腦項習封,而是進了一家男式成衣店。
木黎香雖然是丫鬟的身份,可是卻從何來不需要奉長贏為她費心的,因為她向來穿著打扮不會輸給尋常的千金小姐,但是卻也不會超過奉長贏,木黎香的心思向來非常細膩。
小白是蛇,蛇的天性也喜好奢華,所以化成人形以後也是穿得花枝招展,如同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
永言也是不需要奉長贏為他置裝,因為鮫人穿的衣服入水不濕的,人類的地方可是買不到名的。
所以如果是買衣服,那麼也只有為疇星河,輕夢幽以及小雷置裝了。
疇星河還好,他人型狀態的時間短,衣服也常常懶得帶,所以多買兩件替換就好了,小雷很少出門見人,出來也是雷馬的模樣,因此也不需要太多,因此奉長贏只是給輕夢幽多挑選幾件,免得總是一身白衣……
奉長贏的手剛觸上一間竹青綠色的長衫,長衫的另一角也被另外一個人扯住,那個人側過臉來看著奉長贏,然後便勾唇輕笑。
「這衣服我看上了,要給我的未來夫君買,小丫頭放手!」那是一個把自己都包裹在斗篷之下的女子,此時此刻正用著輕蔑的語氣和奉長贏說話。
奉長贏冷笑,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自己總是遇上一些不長眼睛的人,跑來招惹她……是嫌命太長?
那個斗篷女子看到沒能否參與不僅沒有鬆手,還對自己冷笑,便鬆開了抓住那件長衫的手,在其他的看客都認為她放棄的時候竟然直接從斗篷之下取出了一柄匕首,毫不客氣的就在那一件長衫之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並且恰好劃在了衣擺圖案之處,好比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生生給人毀去了容顏,這衣服……只怕也已經得來無用。
成衣店的老闆正要捂臉大叫,可是那個斗篷女子利索的收回了匕首,然後抬手就將一錠金元寶丟到了老闆的面前去,老闆雙手接過,那沉甸甸的重量讓他頓時眉開眼笑,似乎恨不得說「姑娘,請多化幾件衣服!」
「我討厭和我搶東西的人,更不會要討厭之人碰過你的東西。」
那個斗篷女子對著奉長贏,毫不客氣的說道,或許她還傲慢的揚起了下顎,只是所有的神情都遮掩在斗篷兜帽之下了,「這件衣服我買了,但是我也不要了。我不能擁有的東西,也不會給別人擁有的!老闆,這衣服記得給我燒了!」
奉長贏冷笑著看著這一切,本來她沒有惹事生非的意思,只是不長眼鏡的人實在太多了!
「這是以本傷人嗎?」
聽到奉長贏那麼一句不冷不熱的話,斗篷女子似乎很不高興:「怎麼?我有錢,我喜歡以本傷人又如何?」
奉長贏從空間手鐲里拿出了一個令牌和一塊靈石,令牌是她醫正令的腰牌,靈石是罕見的光屬性靈石:「老闆,這家鋪子我買了。我要當你的大老闆,然後你繼續給我當掌柜,賺了的錢都歸你,不過前提是你把這位客人的金元寶退了,那件衣服我們不賣。只是既然她弄破了,我們就讓她賠償吧。賠什麼好呢……不如就你這一身斗篷吧!你把斗篷脫下來就可以走,否則就別怪我讓你走不了了!」
本來成衣店的老闆一點也不想再有什麼波折的,但是看到了奉長贏的令牌和那光屬性靈石以後,馬上就愣住了,然後就反應過來這是朝廷和教會都要給面子的醫正令,已經成為靈宗的奉長贏奉大人,所以這麼一鬧,他自然馬上把手裡的金元寶放下來,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了!
「你……」斗篷女子沒有想到奉長贏竟然如此,更是氣得那斗篷之下的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我這不叫做以本傷人,我這叫做以本——虐人!」奉長贏笑得很得意,她很少會擺架子,可是不代表她不會!
斗篷女子氣得說不出話來好一會,然後就再一次從斗篷下拿出來了匕首,指著奉長贏:「臭丫頭,你以為你真的可以留下我嗎?你居然敢欺負我,我定不會饒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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