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緊閉雙唇,啞口無言。
厙慧也不廢話,收回視線,直接對齊家老爺子說道,「老爺子,今天咱們就把話說明白吧,你兒子出不來了!貴州警察已經抓了周家的兩個兒子,周家老大殺人案是你兒子為他打的掩護!暗中買通了證人,而證人至今下落不明!」
齊家老爺子的臉瞬間變得灰白。
厙慧繼續說道,「而周家的小兒子,夥同周家其他人,偷盜國家電纜的事情也已經查實。這回,周家的一家子都別想逃了!老太太你再不將事實說出來,你就是包庇犯,你也得關進去。」
「而周春喜對你們施暴,鼓動齊衍行收受賄賂,利用齊衍行的職務之便,向商家索要財物,數額巨大,這些罪名一樣會加在齊衍行的頭上。你們竟然還在執迷不悟,維護周春喜繼續作惡,你們就等著坐牢吧!」
厙慧說完,站起身,「你不說沒關係,我不必再問你,你們就跟周家一起陪葬吧!」
齊老爺子猛的想坐起身,卻一下又躺回去,應該是骨折的肋骨讓他疼痛難忍,他咳嗽了幾聲,看向厙慧,「你說周家已經被抓?」
「是!」厙慧斬釘截鐵的點頭。
老爺子深深的看向厙慧,表情是慘敗後的頹然,滿是質疑的問,「你做的?」
「是!」厙慧依舊斬釘截鐵的回答。
齊老爺子突然就笑了起來,笑的讓人難以捉摸,他為何而笑。
笑完,老爺子看向自己家的老太太,「你把他們欺辱你的事情都說出來,我聽聽!」
我輕輕的往前推了一下老太太,說了一句,「還是說了吧!這一次沒有人在威脅你!」
老太太耷拉下腦袋,無聲的抗拒。
厙慧直接將電話打給遲溪,「把人帶進來!」
沒多一會,遲溪帶著一個邋邋遢遢的女人進來,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病房裡,哪家的陪護。
遲溪猛的往前推了一下那個女人,「說,怎麼回事!」
「我……我也沒做什麼呀?就……就是有個女人,讓我錄一下這個老太太求人的視頻。」那個女人避重就輕的說道。
「她給了你多少好處?」厙慧直接問。
「1……1000!」女人怯懦的說。
「讓沒讓你發到網上去?」我問。
那個女人偷偷的看了我一眼,點點頭。
「那你就等著坐牢吧!」厙慧語氣嚴厲,說的很嚴重。
「都是那個女人讓我乾的,不關我的事,這錢我不要了!你們去找她!」那女人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了那些錢撇到了床上,「真不關我的事!錢我不要還不行嗎?」
「你已經收了錢,辦了事!現在不要?你自己說行嗎?」厙慧嚇唬她,「遲溪,報警!」
誰都沒想到,遲溪直接走出去,叫來了兩個警察。
這下,那個女人是真的害怕了,她趕緊一五一十的跟警察說了周春喜怎麼給她的錢,怎麼教她做的事。
厙慧當著警察的面,再次問老太太,「誰讓你這麼幹的?」
老太太就是不開口。
厙慧給遲溪使了一個眼色,遲溪拿出了電話,將兩段錄像當眾放了一遍。
一段是周春喜威逼齊家老太太,讓她阻攔我,讓我救齊衍行,還教了老太太細節,如果我不同意就跪,當著大夥的面跪。
另一段就是買通這個女陪護,讓她錄下老太太跪厙慧的視頻,上傳網上,只要做到了,就給她兩千,先給1000,事成之後再給1000。
視頻面前,齊家老太太徹底的崩潰了,她一下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嘴裡還說道,「她說她手裡有大栓的東西,要是我不做,就把那些交到警察的手裡,咱大栓就再別想回來了。」
然後,她還說了這些年以來,周家對她的欺辱,還有踹下山崖那一次,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的闡述中,給出了周家的幾個男人,如何計劃盜走電纜的過程。還有一些鮮為人知的違法事實。
老太太剛講完,一名女警察就帶著哭唧唧的齊洛洛走進來,那個孩子哭著撲進齊老太太的懷裡,嚎叫著,「媽媽不要她了!」
女警對其中的一個負責人匯報,「周春喜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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