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有說起了昂康的介紹,「他是當年昂勘最疼愛的小兒子,但這個人被炸後,變得奇醜無比,是炸傷毀容的,但是他就是不做整形,以後竟然就以這副容貌示人,讓人看了就心生恐怖。他還缺了一隻耳朵,被稱之為單耳貔貅。
據說,那之後,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整個人與之前的那個小兒子截然不同,性情大變,兇殘無比!且大力斂財,只吃不吐,不然怎麼會被稱之為貔貅!」
沈括查到的這段資料我看過,我依舊記憶猶新。
我就開口說道,「我也記得那時你說過的,這個昂康是昂勘的小兒子,深得昂勘的寵愛,曾經被送出國留學,學的是化工科技工程。」
「對!」沈括點頭肯定。
「還有什麼……昂堪的這個小兒子樣貌英俊,文質彬彬,見人不笑不說話,博學多才。」我提醒到。
「對!」沈括對我豎了個大拇指,「但是,從十年前,昂幫像似中了詛咒一般,昂勘的兒子們頻頻出現意外,就連這個最愛也沒逃過這個厄運,差點被謀害。」
「車子爆炸對吧!」
沈括馬上點頭,「就是這樣!你的記憶真好!這種厄運也波及到了昂康,他在一次座駕被炸中,搶回了一條命,之後就隱沒於昂勘的庇護下……,但是昂勘死後,這小子就不一樣了,性情大變!」
我若有所思的說,「你說,……這能不能跟他們遭到暗殺有關?現在昂幫就想要人,直點『老槍』這不是很奇怪嗎?這就說明,這裡一定有解不開的過節!難不成當年昂幫頻頻慘遭毒手,跟『老槍』有關?」
沈括倏地看向我,「你說的沒錯,完全有可能是這樣的,不然不要錢,要人?」
我挑眉說,「這可說不定的事,不要錢?……」
我意味深長的說道,「還能有真正不要錢的,你可說了,昂康可是大力斂財的,只吃不吐,怎麼可能不要錢?那她怎麼會進了這個圈子跟著參和?」
「沒準說與做,可不是又一回事。」我冷哼了一聲,「既然說昂康通吃不吐骨頭,就不會輕易撒開這個吞財的口。」
「那就說得過去了,凌志陽一定也是防著安吉利的!」沈括說道,「但是由此可以看得出,安吉利能來,肯定與凌志陽之間還有因素。」
這時小邱喊了一句,「遲溪有動作,你們看……」
我們都看回大屏幕。
只見遲溪的隨身畫面中,她的鏡頭已經在三樓的白壽宣,也就是所謂的麥先生的窗外了。
裡面的燈光很暗,明顯的,白壽宣回到房間後,並沒有開大燈。
遲溪將鏡頭靠近窗戶,那扇窗裡面拉著白色的紗簾,影影綽綽的可以看到,有身影在裡面不停的走動。
我戲謔的說了一句,「看來這個希凡也好,麥先生也罷,以後我們還是叫白壽宣吧!他這是有點驚了!」
玉香開口就來了一句,「看看他脫褲子沒呀!這才是正經事!」
我們大家都笑了,調侃她,「這小丫頭,總關注人家脫沒脫褲子可不好!」
她自己也笑,趕緊解釋了一句,「趕緊脫吧脫吧得了唄,配合我溪姐一下,我們也好收工睡覺啊,我都困了!」
大家更笑了,「什麼叫配合你溪姐呀?你溪姐還用配合!」
我笑著攬過她,「困了就睡,別熬著!」
「這麼關鍵的時候了,能不堅持嗎?也不能虎頭蛇尾呀!我想看看,溪姐能不能得手!要是得手了,是不是就能結束任務了?」她眼睛確實有點澀了。
「差不多!」我說了一句,「明天我們還得進京!」
「啊……她頓時精神起來,你要去京城?」她有點興奮,眼睛睜的都大了!
「你想去?」我說了句,眼睛卻依舊看向大屏幕。
我看到,遲溪依舊等在窗外,觀察著白壽宣的動態。
玉香看向我問,「我能跟你去嗎?」
「你想去就去!」我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
「可,我聽著徐家這邊的事呢?」玉香很認真自己的任務。
沈括一笑,「你可以自由行,聽到什麼就傳給我們,沒問題,只需第一時間知道即可!」
就在這時,我們看到鏡頭突然劇烈的動了起來,翻天地覆的。
「有情況!」沈括驚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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