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鄧佳峰的這句話,心倏地懸了起來,不由得一喜,但是我依舊強忍著自己的亢奮,保持著淡定,緩緩的收回視線看向他,「你說的是什麼?你怎麼知道是我想要的?」
鄧佳峰見我問他,斜了一下嘴角,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開口道,「是的,一定是你想要的,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我想要的,你都沒說明白,你就跟我提條件?」我風輕雲淡的說,「鄧佳峰,你怎麼又將你的算盤打到了我這裡?我很好算計?」
他將菸頭最後吸了一大口,用手指彈了出去。
菸頭劃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向下墜落,遲溪走過去,抬腳將菸頭踩滅,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盧丹妮,我知道你有些能量。其實我之所以有今天的下場,同樣也是拜你所賜,不是嗎?你能否認的了嗎?」鄧佳峰看著我,語氣泛著陰森的說道。
這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啊!
我冷嗤了一聲,我特麼的怕你?
於是我淡然的一笑,「那都是你壞事做盡,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你教唆你的弟弟,連自己家的人都算計,現在得到的報應了吧?」
我毫不留情的繼續說道,「我從進入鄧家的門,你敢否認我對鄧家的每一個人不好嗎?你們竟然攜起手來,喪心病狂的想弄死我,奪我的財產,禍害我的孩子。」
鄧佳峰原本揚起的嘴角抽了抽。無可反駁。
我想起我猶如死人般,挺在床上毫無知覺的日子,就怒火中燒。
「如果我依舊沒有醒來的機會,恐怕我的父母都在你們的迫害之中了,吉祥藥業也成為了某些人的囊中之物。鄧佳峰,你還好意思,站在我的面前跟我說,拜我所賜?」我咄咄逼人的看向鄧佳峰,句句不留迴旋餘地。
「哪些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你也看到了,躺在這的,可都是鄧家人!」鄧佳峰指著那幾個墓碑。
我頓時冷笑一聲,「哈……這你得問問你自己,是我讓你姑息養奸,認賊作父了?還是我讓你算計親人,謀財害命了?還是我讓你親手殺了你的親生兒子的?亦或是眼睜睜的看著,這裡躺著的這幾個人,都在短短几個月間,就都成為了一座座墳包的?」
「盧丹妮,你別得理不饒人?」鄧佳峰冷冷的低吼了一句。
「是我得理不饒人嗎?他們不都是你遭到反噬的結果?鄧佳哲死前的留言你別說你沒看到?」我冷冷的回應他,「翻篇了?你也好意思說這樣的話?他們都已經長眠於此了,這篇能翻嗎?」
「你還真會選地方,來這裡,讓我給你認識你自己的機會。鄧佳峰,你作為這個家裡的老大,你是怎麼照顧的你的父母雙親,怎麼影響你的兄弟姊妹的?
走到今天的這個地步,都是我一手所為,怕真正欺騙了你,要了他們的命,你兒子的命的,是還在逍遙的張雪娟吧?」
我的這句話戳到了他的肺管子,「我沒說饒了那個賤人!」
「可她依舊活的愜意,還在外面逍遙?就是你是失責!」我也怒了,「你回來,我還以為你能有所醒悟,能想辦法減輕你的罪名。可你還在為虎作倀。你二弟是真的白死了!」
我每句都戳他的心窩,「我只不過是拿回了,屬於我盧丹妮自己的東西。怎麼,鄧佳峰,你還耿耿於懷?還想著幫有些人拿回去?」
「我沒有!你少倒打一耙!」鄧佳峰吼道。
不遠處的遲溪向我這裡靠來,眼裡都是冷光!
我緩解了一下情緒,然後淡淡的說,「我不知道你說的,我想要的東西是什麼?但是,鄧佳峰,我想說,既然你知道那是我想要的,你就該拿出來,還給我。」
「至於條件……?」我看向他,退了一步說,「你也可以講,但是,只能在我能辦到的情況下,我自然會滿足你。不過……前提是,我得知道,你說的我想要的是什麼?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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