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問題讓遲溪一滯,看向我,反問了我一句,「你一直都不知道嗎?」
「嗯!」我點頭,「我不記得我問過。你出現的理由說是我爸媽的安排,我猜就是榮御的手筆,我信任他,當然就信任你!沒必要多問。」
遲溪頑劣的笑,「那你現在又問?」
「好奇!」我一點都沒隱瞞自己的心思,「身手那麼好,怎麼會是普通的人!我爸媽怎麼會認識這樣的能人!」
「是的,我是榮總的部下!」遲溪回答的大大方方的,「跟在榮總身邊8年了!」
「喔呵!」我一聲驚呼,心想,我跟魏青川離開十二年,這丫頭卻跟在他的身邊呆了8年,我心裡莫名的怪怪的,敢情我缺失的那些年,她到是一直都在啊。
「那麼久?」我後知後覺的說了一句。
「是,我特訓結束,就派去他的身邊執行任務了!」她毫不隱瞞的回答我的好奇,而且聽起來是那麼的高大上。
就單單是『特訓』兩個字都感覺好酷的,由其是她這樣的女子。
「在他的公司里做事?」我是真的有點意外,羨慕的看著她,「那我能問你多大嗎?」
「我今年26了。」遲溪回答的很乾脆,一點隱瞞的意思都沒有,「確切的說,一切聽他的指派,屬於他的特殊團隊,不只是公司!」
我頓感口中的飯都不香了,這也太讓我羨慕了,可以一直在他的身邊,可以知道他所有的秘密,「你……知道他……」
我有點說不下去了,畢竟,魏青川是有秘密的人。我不知道遲溪知不知道榮御背後的這個身份。
遲溪像似能讀懂我的心思似的,直接回答了我要問的問題,「我是他的編外的人員?」
我有點不解的反問道,「什麼是編外人員?」
她沉思了一下,像似在思考該怎麼回答我這個問題,然後笑了一下,認真的說,「就是
不對外公布身份的隨行人員。」
我一下明白過來,看著她很認真的求證道,「一般人不知道你的存在,但你是歸他秘密調遣的,對吧?」
她看向我滿意的點點頭說到,「聰明!就是這樣的!」
我心裡一動,看著遲溪追問,「那你一定知道,他是怎麼受傷的?」
遲溪表情一滯,似乎有點意外我會提及這個問題。
我趕緊說,「你可以不回答!」
然後我故作坦然的埋頭吃飯,
我故作鎮定的繼續大快朵頤的吃飯,但我的心裡卻特別的想知道,焦急的等待著遲溪的反應。
我猜測這可能是一個很敏感的話題,亦或是他們特殊的雷區,有著一定的秘密。
不然我記得當初問沈括的時候,沈括就是避而不答。
但我想沈括一定知道細節。
果然,遲溪沉思了好半天,才看一下我,眼裡露出了為難之色。
我趕緊安慰她,「算了,你就當我沒問,我……我只是好奇罷了。」
遲溪見我這樣說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趕緊解釋道,「具體的不好說,我只知道他是為了救自己的戰友才受的傷,當時傷的很重,面目全非。後來就變成了你看到的這樣!」
遲溪說的很籠統,不過我還是非常滿意。
她又繼續說,「後來上級只好將計就計,讓他換了一個身份,改頭換面了!幾乎沒人知道他原來的身份,但你是個特例。」
「哦……」我聽的心驚膽戰的,什麼樣的戰友需要他這樣捨身相救?我愣是沒敢問。
我知道,不能表現的太過關注,畢竟人家都是有紀律的,既然對這件事保密,就一定有保密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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