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吳忙改口:「是,是我們想要搜集的消息已經有了一定的進展,所以特意來向您諮詢一下,下一步我們要怎麼做才比較妥當。」
葉新綠點了下頭,就朝一邊還坐在地上的張伯年冷聲道:「你還不走嗎?打算讓我請你吃早茶?」
張伯年訕訕,他考慮著這個女人肯定實力不弱,再加上周吳幾人,他哪裡會是對手?還是趕緊回去找高志等人商議一下對策比較好。
他起身出了這間大辦公室,結果就看到辦公室外的走廊兩側分別站著陳潔、杜崗等人,心中不由得一窒。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這八個人雖然都在惡狠狠的目光瞪視著自己,但是誰也沒有出手的意向。他暗中鬆了一口氣,神色如常地走了。
從這幢樓宇到城堡門口,中間有好幾條街道,他駭然地發現無數的喪屍打掃的打掃,造水的造水,綠化的綠化……呃,在這裡,昔日的綠化帶如今都已經改成了菜園子和田地,而在勞作的正是那些人見人憎也人見人怕的喪屍。
張伯年甚至還看到好些個三級喪屍在這裡擔當守衛的工作,恭敬且筆直地立在那裡。這些明明是喪屍,但沒有一個表現出要吞吃他這個人類的意向。
他心中震驚無比地離開了城堡,回到人類基地內趕緊召集高志及其他親信手下,講述剛才在南邊城堡里的所見所聞。
周吳把陳潔昨晚剛剛得到的一些消息匯報給了葉新綠,葉新綠就點頭「嗯」了一聲,道:「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這些消息都無關痛癢,周吳來就是想看看張伯年,如今張伯年都走了,他也沒必要繼續待下去,趕緊退了出去。
剛才張伯年意識清醒地離開,眾人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回到他們所居的那幢高層小區的時候,周吳就有點無奈地對陳潔道:「你是怎麼回事,人和喪屍都分不清楚?」
陳潔仔細回憶了一下昨晚的所見,道:「可是我昨天晚上看到的張伯年,明明是一個喪屍。」
周吳質問:「剛才看到的那個張伯年是喪屍嗎?不然你覺得這世上有兩個張伯年,而且還都出現在這裡?」
陳潔也是一臉茫然,但她很相信自己昨晚看到的是喪屍,而不是人類,因此喃喃地道了句:「我昨天晚上看到的真的是喪屍。」
周吳對此表示無語,其他幾人也懶得再和她討論這個問題,幾人開始與她討論接下來的搜集證據的工作。
周吳等人對於張伯年來說就如眼中釘肉中刺,一天不除就心裡難受。張伯年找來高志等人商議,集結戰力去攻打南邊那座城堡的事。
聽說那城堡里貌似是由一個女人主事,高志等人都表示出驚訝。又聽說張伯年跑那城堡里溜達一圈,居然沒被任何一個喪屍盯上嘶咬,眾人又免不了唏噓。
但,要說攻打那座城堡,眾人誰也沒有個意向。並不是不想打,他們想要拓展自己的勢力,早晚有一天要和南面那幫古怪的喪屍對上,可是現在,因為他們對那裡太不了解了,簡直跟沒頭蒼蠅一樣,這讓他們怎麼打?
張伯年畫了一張地圖,道:「這是我今天從那裡面走出來時的路徑,一路上可以說是暢通無阻,只在城堡大門內外兩側有喪屍守衛。」
高志:「你確定那裡平時的守衛狀態也是這樣的嗎?」
張伯年搖了搖頭,道:「不確定,所以需要你們暗部派人潛入進去進行詳細探察。」
高志的眉頭立刻皺成了疙瘩:「這事怕不太容易。」
張伯年:「我知道城東有一棵變異了的妖植,剛剛突破四級,我去把它的晶核給你取來,助你迅速突破四級,隨後由你親率暗部精英潛進去。」
高志如今的異能已經步入三級後期,但離頂峰還有一段距離,若是有晶核相助,他肯定能突破。
只是這魔都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喪屍不來攻擊人類,見到他們還儘量躲遠了走。
本來他們入駐魔都,原以為會花費大量的時間和心務清理喪屍的,誰知道這項工作根本就沒做。但,現在聽了張伯年的講述,他們已經猜想到,南邊喪屍城堡里的女人,怕是跟喪屍變成這種狀態脫不了干係。
以前周吳等人領導這裡的時候,喪屍不來攻,他們就抓緊時間搞建設,先給人類建立一個有足夠強大防護攻勢的棲息地。
這導致高志等人一直沒有機會去捉強大的喪屍,自然也沒機會取晶核突破晉升了。
現在,防護攻勢已成,而且換張伯年和高志當家了,他們轉而去攻打喪屍城堡也是勢在必行。不可能在人類生活的左近一直有這麼一個龐大的喪屍駐地存在,這樣人類長期生活怎麼可能會安心?
是時候該清理掉那些喪屍了。
所以高志聽說有四級晶核這個好處,便爽快地點頭答應:「好,就這麼辦。」如今他的修為才三級後期,讓他去戰一個四級的妖植,還真有些費勁。張伯年肯出馬是再好不過。
張伯年言出必行,立刻行動就去了城東。但是他到了城東,原本他探到妖植成長、生活的地方,如今就只剩下一個大坑,和幾根妖植剩下的斷根殘須。
大坑的土層還濕著,明顯是有人剛剛挖走了這株妖植。
四級妖植,是誰說挖就能挖的?張伯年心頭登時一凜,但覺得這太不可能了,會不會是這妖植突破入了四級,已經可以移動了?
他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異能到了他這個實力,已經令他的感知提升到相當強的程度。他靜心去感知周圍,想要找到那株妖植的氣息。
其實,那株妖植的氣息一直很濃重,是株香椿樹,所以他很快就發現了它的氣息,竟然一路往城裡去了……
他沿著這個氣息一路尋找,最後來到了位於他們人類基地南面的好座城堡牆下。
這不可能!不可能!
張伯年眼前閃過那個女人早上與他說話時那種隨意且無視的態度,心裡莫名地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強烈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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