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楚陽掛斷電話,然後便將手機揣進了兜里。
這時,旁邊的林婉瑜問道:「楚陽,是誰啊?」
楚陽隨口應道:「哦,一個神經病,在去江南的前一天,我和他發生了點衝突,沒想到他竟然還記著,約我明天去如意會館談事情。」
在楚陽眼裡,喬星辰也真夠他媽神經病的,為了證明他是庸醫,居然讓趙寒山在江海市等了三天。
不過,喬星辰肯定還不知道,他和趙寒山的交情。
梁芸冷笑道:「真是個惹禍精,看樣子在外面樹敵不少啊,將來婉瑜跟了你,肯定擔驚受怕。」
楚陽當即懟了過去:「這就不勞你操心了,婉瑜將來肯定比你過得輕鬆,你別忘了你可是背負著幾千萬的外債,你現在就是藏在下水道里的老鼠。」
「你!你!你!」梁芸氣得直翻白眼:「你小子說話可真難聽,我是婉瑜的小姨,將來也是你的小姨,怎麼跟長輩說話呢!」
楚陽直說道:「要不是看在婉瑜的面子上,我說話還會更難聽!」
一提到那上千萬的外債,梁芸心裡就沒了底氣。
白依純這時卻向著楚陽說話:「媽,我覺得姐夫說得沒錯啊,剛才分明就是你先挑事,姐夫已經說得很委婉了好吧。」
「你這妮子,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我看你是皮癢了!」梁芸快被氣死了。
而這時的林震北,卻表情嚴肅,對楚陽說道:「小楚,我有句話必須要問清楚,你真有辦法能勸呂耀祖,來咱們江海市投資?」
楚陽說道:「百分之百的把握肯定沒有,畢竟人家也得考慮能從中獲利多少,而且我得看你接下來在江海的規劃,以及對外地商人的政策,不過我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
楚陽並不想把話說得太死,但他其實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當林震北聽到這話,心裡多少有了些底氣。
「好!小楚,我敬你一杯,江海的未來,就靠你了!」林震北竟是舉起酒杯,要給楚陽敬酒。
楚陽看了眼林婉瑜,然後搖搖頭道:「算了算了,等事成之後再敬吧。」
梁芸正在氣頭上,當即就要和楚陽打賭道:「我看你是心虛吧,我敢和你打賭,你決定辦不成這件事,如果你能讓呂耀祖來江海市投資,我......我......」
梁芸話說到一半,卻發現自己沒有東西可以拿來當賭注。
「你什麼你,想和我打賭,你也得有東西賭才行,否則我憑什麼和你打。」楚陽冷笑反問道:「怎樣,還打不打?」
「幹嘛不打,你要是輸了,就不要再做林家的女婿,我要是輸了,我就......我就,哎呀!大不了把老娘我自己搭上,白送給你!」
楚陽禁不住笑了,搖頭道:「你可拉倒吧,就你人老珠黃,滿臉皺紋的黃臉婆,還欠了一屁股債,我要你幹什麼,當媽伺候嗎?」
梁芸氣得臉色鐵青道:「誰說我人老珠黃,我保養的那麼好,這叫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你小子再胡說八道,我和你沒完!」
楚陽掃了梁芸一眼,說道:「別說沒用的,這賭你愛打不打!」
「打!怎麼不打,就打!」梁芸被刺激到了,情緒變得很激動:「我要是輸了,我就......我就......」
梁芸激動之下,看到了女兒,然後一衝動說道:「我輸了,我就把女兒送給你!」
白依純倍感無語,對著梁芸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媽,你幹嘛,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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