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是什麼仙草?不是只有凡人才能進入嗎?裡面為何會有十階妖獸?」破兒心生疑惑,不由問道。
「十葉燈籠草,顧名思義,有十片葉子,形狀酷似燈籠,是煉製養魂丹,聚仙丹,萬里追風丹的輔助仙草,至於為什麼有十階妖獸能在裡面生存,本尊也很是迷惑。」
聽完烏龜的話,破兒低頭沉思了起來,識海內靈兒的聲音響了起來:「破兒,去吧,那燈籠草對我們用處極大,你向烏龜提一個要求,必須要兩片葉子。」
靈兒的厲害,破兒可是有目共睹,哪裡還敢不聽,於是微笑道:「不知前輩尊姓大名,破兒願意效勞,只是必須給我兩片葉子。」
烏龜忐忑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長出一口氣道:「本尊龜德衡,本來要給你一枚驅魔丹,既然你要兩片葉子,那驅魔丹自然不能給你了,不然這交易本尊虧大了,除非你拿本尊看得上眼的寶貝來換。」
龜德衡,破兒一聽這名字就笑了,不就是貴的很嘛,當然用不起,算計的很清楚,要了葉子,驅魔丹就沒戲了。
展依依很是著急,傳音給破兒道:「破兒,把你的寶貝都拿出來,讓那老傢伙看看,趕緊驅魔要緊。」
靈兒呵呵笑道:「破兒,算了,不跟那老烏龜計較,燈籠草對我們更有價值,你的丹田和識海目前是安全的,我的大陣很牢靠,經脈中的魔氣,我可以慢慢幫你驅除,只是不能讓那老烏龜發現,所以驅除起來很慢。」
破兒一聽靈兒的話,既然燈籠草那麼好,就去一趟吧,於是假裝極不情願的樣子,沉聲道:「龜前輩,驅魔丹不給也行,那驅魔丹的丹方必須給我。」
「丫頭,你要丹方也沒用,一是丹方中的仙草極其稀缺,以你的修為根本湊不齊,二是有了仙草也沒用,必須是仙丹宗師才能煉製。」龜德衡笑眯眯道。
「既然前輩如此會算計,破兒也得算計一番,不然此次交易我虧大了,我收到丹方,馬上跟前輩走。」破兒的語氣很是堅定。
烏龜很是無奈的笑道:「你這丫頭,性子怎麼那麼倔強呢,我也不要你什麼寶貝,只要給我一滴你的陰陽血,驅魔丹就歸你了,如何?」
本來烏龜如果大大方方的,主動給破兒驅魔丹,別說一滴,就是十滴陰陽血,破兒眼都不帶眨一下,立刻採血給他。
如今烏龜這麼斤斤計較,破兒就跟他槓上了,就是不給,真要入魔就入好了,大不了打一架,打不贏就跑,實在跑不了不就是一死嘛,她可不怕仙盟的人來捉她。
想到這兒,破兒便不再說話,站在高空開始梳理自己凌亂的長髮,又打了一道淨身術,把身上的污漬清理得乾乾淨淨。
展依依見破兒竟然梳洗打扮了起來,心裡著急的嘴唇都要冒火了,不就是一滴血嘛,趕緊給那老烏龜,拿到驅魔丹才是正事,這孩子,怎麼就這麼一根筋呢?
梳洗完的破兒,將神識透進樹葉空間,見八個分身一個在煉丹,一個將雙手抵在昏迷的陸左賢的後背,正在為他接續破碎的經脈,其餘的都在書房查找典籍。
而毛頭和小貝,正守著一個木桶呆呆的望著,木桶里泡滿了草藥,藍貓緊閉雙眼躺在裡面,只有一絲微弱的生機。
破兒看著陸左賢依然沒有什麼改變,心跟著痛了起來,他丹田破碎,經脈斷成了數截,即使治好,也會變成一個凡人,此生無法修煉。
但破兒可不想放棄,因為她答應過陸雨,還他一個完好如初的兒子,再說即將要去仙界,也許在那邊,能碰到再續仙緣的機緣呢?
看看藍貓,破兒悲痛的心稍微有了些許安慰,因為之前完全沒有生機的藍貓,此時有了一絲生機,這是一個好的開端。
老烏龜見破兒梳妝過後,又低頭不語,心中的火蹭蹭蹭網上冒,可是如今他身受重傷,只能發揮一成的修為,徒弟又不是那丫頭的對手,自己也沒把握能戰勝她。
眼看著仙盟的人就要來了,燈籠草又是自己的救命草,只有破兒才有資格進入峽谷,眼下可沒時間繼續玩心理戰,又不捨得給驅魔丹,馬上要回仙界了,他還想憑藉驅魔丹賣個好價錢,換取修煉資源呢。
於是老烏龜忍痛拋出了一個玉簡,破兒伸手抓住,神識掃過,內心一陣狂喜,因為她發現,十七味輔藥她的樹葉空間裡居然有十三味,便心滿意足的收進了儲物戒指。
「你這丫頭,腦子一定有病,只要一滴血就能換來的丹藥,就是不肯交易,非要拿沒用的丹方,隨你,來來來,站到本尊的後背,我們的仙界之旅正式開啟。」
老烏龜內心雖然著急著離開,可是說話依然不緊不慢,沒辦法,這是烏龜的本性,就是快不了。
破兒拉著師父,剛站到烏龜的背上,就見頭頂一陣霞光閃過,晃得她眼睛生疼,整個身體瞬間被霞光籠罩。
「前輩,仙盟的人來了嗎?」破兒趕緊給烏龜傳音道。
烏龜還沒回話,就聽上方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小魔女,哪裡逃,數千萬修士的性命死於你手,就這樣想一走了之嗎?還不乖乖跟我回仙界受罰。」
話音剛落,破兒就見烏龜的身前站了一男一女兩個人,女的看似二十多歲年紀,相貌清麗,長髮披肩,一身綠衣閃著光芒,有一種霞光萬丈的仙蘊。
男的看起來五十多歲的樣子,一身灰袍,灰色的長髮迎風飄揚,緊蹙雙眉,臉色陰沉的站在那裡,不言不m語。
老烏龜呵呵笑道:「兩位道友,一場誤會而已,那些修士觸怒了天道,被天道索取了性命,與破兒無關,請道友明察。」
「哼,大膽龜德衡,私自跑到五福大陸,竟敢勾結魔女,替她洗脫罪名,你也一起走一趟仙盟吧。」男子沉聲呵斥道。
「走你個龜孫子!」老烏龜突然變了臉色,口吐髒話的同時,噴出一股煙霧,那煙霧瞬間將籠罩在他身上的霞光化於無形。
「大膽!」一男一女齊聲喝道,接著女子單手向下一指,數道七彩的霞光如利刃般向烏龜斬去。
男子手一揚,一條鞭子帶著呼呼的風聲,比罡風的威力大了數倍,朝破兒和展依依席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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