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和天逆盤坐在小赤的身上運起各自的功法,而小赤揚起頭在官道上瀟灑的走著。
「已經快出蜀郡了吧!」天逆睜開雙眼看著依舊練功,用九幽冥氣煉體的夜色「這小子還真賣力啊,按小赤所說,想讓夜色快速變強的方法就是換體,換骨,換筋,換髓,希望在陵墓天蒼能遇到大機遇吧。」
陵墓天蒼相傳是上古封印之地之一,雖然不知道到底封印了什麼,但那地方絕對是禁地,為了封印那恐怖的東西,諸神盡皆隕落,足足百萬天神以生命精血作為陣引,方才能封印那恐怖的存在。
「真不知道小赤怎麼想的,去那個地方真的不是送死嗎?」天逆真的很想把小赤的腦袋給撬開看看,裡面到底都裝了些什麼。
「小赤,你說我已經煉魄境了,在地人界是不是也算是無敵的存在了啊?」天逆很臭屁的問道
「少主,你能不這麼異想天開嗎?」依舊是充滿十足鄙夷的眼神「除了境界,還有很多人會奇異的手段,您來天命都沒凝聚出來還無敵?您最多就算個中下而已!」
「丫的你又鄙視我!」天逆要瘋了每次問小赤一些問題他都是這種極其鄙視的眼神和語氣,天逆抓起小赤的鬃毛用盡全力的撕扯,小赤直接無視了這個白痴少主反正自己也不疼。
「前面的人停下!」天逆和小赤鬧得正歡呢,身後傳出了一道恨煞風景的聲音,一個身騎白馬的英俊少年,一臉英氣,頭戴霸王盔,身穿金鱗甲。手持亮銀槍,一種大將風範被他體現的淋漓盡致,帶著幾十人的一隊人馬走到了天逆的面前。
「你們是什麼人?」白馬少年喝聲質問道「居然身騎獅子,你們是蠻族的人嗎?」
「蠻族?」天逆一臉疑問,一臉白痴相體現的淋漓盡致,這也不能怪他,本來就長年在小村落生長,又被一道雷劈暈十年的傻小子當然什麼都不知道。
「這位大人我想你誤會了!」夜色剛才就被白馬少年的聲音給驚醒了「我乃西雲城夜家少主,夜色,這位是我的兄長葉天逆。」不愧是曾經大家族的公子哥,對於交涉這一方面夜色絕對比葉天逆強太多了。
「哦?西雲城夜家,倒是早有耳聞,夜家剛正不阿,樂善好施到也算是一個為數不多以民文本的好家族,可惜前一陣被肖家滅了滿門啊,只有一個獨子逃了出來,就是你?」白馬少年一臉憐惜的看著夜色,眼眸中充滿了同情。
「正是在下,我看大人一身戰甲氣度不凡,鎮守邊關坐下白馬,想必大人就是「十歲長勝候」趙蔑趙將軍吧!」夜色只是一看便看出了趙蔑的身份。
趙蔑在蜀郡也算上是一個神話人物了,傳聞他出生之時,整個蜀郡的白馬盡皆奔騰,天降寒芒,國庫中的亮銀槍破空而出,直立趙家大門之外,天生冰煉,八歲四肢大成,十歲五臟巔峰,今年趙蔑十六歲已經達到了煉魄高階,鎮守邊關,連勝百場征戰,蜀郡常言,一日長勝候,百家享安樂。
「正是在下!」趙蔑一拱手「不知兩位兄弟這是往何處去啊?」
「我二人是要去吳郡歷練一番,日後好報血海之仇!」說到這裡夜色眼中寒芒閃爍,九幽煉體的寒氣悠然而生。
「好,兩位兄弟也是血性十足,趙某甚是佩服,不過兩位還是過幾日再走吧。」趙蔑常年征戰沙場最欣賞的便是有血性的漢子
「哦?不知趙將軍為何這麼說?」夜色若是不被滅族,倒也算是大家之後,與趙蔑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誒,兩位有所不知,邊關急報,蠻族孟牙摔四十萬大軍來打邊城,邊關告急啊!」
「哦?邊關告急?」夜色看著趙蔑表情便知情況不容樂觀,一定是發生什麼大事了,要不然這位長勝候不可能如此焦躁。
「大哥!」夜色叫著在旁邊依然拽著小赤鬃毛的天逆
「恩,你有什麼想法?」天逆也是聽到了兩人對話的全過程,他知道此時夜色有想法了。
「你我兄弟二人反正也是歷練,不如上陣殺敵,一保我蜀郡邊關無憂,二也能讓你我兄弟二人經過血的洗禮。」
「夜兄,你們!」趙蔑看到夜色的表現也很激動,但她也很理智憑夜色這個修為在戰場上也就是個炮灰,而那個大哥「什麼?煉魄巔峰!」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傢伙居然比自己境界還要高。
「也好,就當試試我們最近的修煉成果那!」天逆點頭答應了下來。
「趙蔑在此謝過!」趙蔑跳下馬沖二人深深聚了一躬,要知道一個煉魄境巔峰可比一萬兵馬,天逆去邊關對他來說無疑算是一大助力。
「舉手之勞而已,不用客氣,趙將軍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趕往邊關吧!」
「好!」趙蔑也直率,帶著天逆和手下的禁衛火速趕往邊關,有天逆讓小赤的速度加持,半天的路程一個時辰就趕完了。
來到邊關一片肅穆,許多百姓因為戰爭要大遷徙,能遷徙走的還好,有的老人年邁,家有婦孺走不了的一旦破城,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亡,蠻族好戰,破城屠戮一個不留,手段極其殘忍。
許多壯年為了更好的保護家庭,紛紛披上戰甲,拿起戰刀誓與邊城共存亡。
「看來又要有無數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了,戰爭啊,苦的最終還是百姓啊!」天逆猶心的嘆息了一聲
正道是「血染沙場千秋路,一將功成萬古枯,多少將士妻兒散,是非功過幾人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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