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下凡傳 第五百六十章 柳兒

    村往南二里,翻過數重大山,有處承露天台,人稱妙台。中 ..西周多有禱告神靈庇護平,保其四季風雨暢順之風。

    此地貧富差距較大,穀粒分配較為原始,以自家勞力多少換取該有的生活物資,像牛馬這等體形高大的家畜,普通姓只有望而卻步,若是哪家得了一頭牛、馬,定會成為這處村上的焦點,在臉面上從此油光發亮。

    當地姓不會因為貧富之間的巨大差異而心懷不滿,產生忌妒,做出偷雞摸狗等下流勾當。

    其原因,自知。

    尤其是當地權貴,為了籠絡姓假借蒼生之德代行天道意願,以此達到命授於天,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之期望。

    又因此處位置偏僻,官府衙門多有避嫌造孽之心,實則官府此時已無心過問,因為西周正在面臨一場巨大的災難。

    故而此處多有ng乞丐,市井之徒,十惡重罪之人皆是隱姓埋名,藏於此地。

    陳浩然一疾馳早已躍過數重大山,不到半個時辰金頂之巔一處道人所建的承光台便呈現眼前。

    之前在酒肆中陳浩然聽說過關於妙台的故事,據當地姓說,從前有個孝為尋草藥爬到金頂過承光台由於氣候炎熱,幾日未能找到水源,就在口乾舌燥,奄奄一息時,空中突然落下一圓形石頭,中間凹陷,如石瓢,隨後雲空有露水撒落,孝得水而活,故而稱之妙台。

    妙台所在位置正處山峰金頂。遠遠望去,霞光映襯顯得的有些虛幻,這種感覺很不真實,時間一長,頭昏目眩,陳浩然找了一處立腳點,飛身而下,收息吐納,通神步果然是少有絕。仙家老道所言並無虛構,運氣之間移形換位就能咫尺天涯。

    立腳站穩便心中思方才那女會是何人,為何她身上的氣息如此熟悉,冥思片刻卻始終想不起來。

    那女見陳浩然原地消失。心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後馬不停蹄向著妙台掠去。

    約一個時辰後,女提筆出現在此地山腰,陳浩然俯身細看,苦思之後。這才想到此女是給自己倒酒的藍兒?她怎麼會在這兒,莫非是慕容詩云叫她來找本少爺的。

    未等藍兒走近,陳浩然已悄然來到她的面前,「藍兒,你找本少爺有何事?」

    那女並沒因為陳浩然認出她而顯的高興,換來的是一臉的冷莫,仿佛並沒有把眼前的這位秀朗青年放在眼裡。

    「可是詩云姑娘叫你來的?她現在何處,本少爺正欲尋她。」陳浩然見藍兒沒有理他,眉頭微皺,不知是何緣故。

    「陳浩然你可知道我是誰?」女怒喝道。顯然並不是陳浩然口中叫的藍兒。

    「你不是藍兒?」眼前這姑娘,分明就是那日在酒坊見到的藍兒,她為何不承認?陳浩然搖頭不解。

    「你說的藍兒已被我殺了,現在我就是她。」女依舊不給陳浩然一點面。

    「什麼?你把藍兒殺了?」

    「要真是這樣,就算本少爺不殺你,慕容詩云又豈會饒恕你。」

    「你就不怕她的主要了你的命?」陳浩然拳頭緊握,此女說起話來居然如此不肖於他,殺了人還如此理直氣壯。

    「她該死,即使她的主也會殺了她。」女扭頭看向陳浩然,見他神目中殺氣凌然。知道他是真怒了。

    「你若是個男,我定殺了你,可惜我陳浩然從不打女人,。,你走吧。」陳浩然很想為藍兒報仇,但凝思過後,還是沒有下此狠心。主要是藍兒與他並無多大瓜葛,即使是慕容詩云的婢女,他也不能擅自作主。

    「好大的口氣。本姑娘倒要瞧瞧你有多大能耐!」話落,眼前虛空被一道劍芒劈開,眨眼之間就已到達陳浩然的眉心。

    真夠歹毒的,陳浩然心中大罵,若不是習得通神步絕,怕是要魂斷劍下。

    嗖,又是憑空消失。

    女眉頭緊皺,這小什麼時候達到了移形換位的境界?

    天殘劍憑空出現,陳浩然提劍反刺,以牙還牙。女見天殘劍要刺自己眉心,心中急呼,不妙。

    「張公,是我,我是柳兒!」情急之下,柳兒只好認輸,現了原形。她的本意是想試探一下張逸的修為有沒有長進,這也是慕容詩云的意思。所以才有此前之事。

    天殘劍一旦祭出便不受陳浩然控制,自行擊毀目標。就在離那女還有指之時,陡然聽到其之招呼。

    陳浩然一聽是柳兒,急忙拍出一掌,將天殘劍擊偏,與此同時神念強行將天殘劍收回,就差一點,柳兒就魂飛魄散了。

    要想將修行中人徹底斬殺,有二種方式,一是擊其天靈穴,二是刺穿眉心。

    天靈穴是神魂居住之所,一旦破滅神魂便失去依靠被外界力量強行撕碎,當然如果實力足夠強大,即使天靈穴破碎,神魂照樣可以寄住在其它七竅體內。

    眉心是神魂之目,目毀魂消,化為烏有,歸於天地,無有形體可居,縱有神通萬種也無力回天。

    「柳兒?怎麼會是你?那藍兒呢,不會真被你殺了吧!」陳浩然心神陡轉,一時間還真接受不了。

    「從來就沒有過藍兒這個人,當初是我家小姐為了給張公植入丹魂,這才設下的局,張公不會生我家小姐的氣吧!」柳兒笑著說道,也變回了原來的模樣。

    至于丹魂陳浩然早已猜到是慕容詩云使出的神通,植入自己體內的不菲之物。但要說從來沒有藍兒姑娘這人,是不是有些牽強。

    柳兒見陳浩然皺眉不解,則是笑道,「張公所有不知,我家小姐精通諸多仙家妙法,要想變個人來,實在隨意了。」

    「什麼?藍兒是變出來的?可她的眼神分明就是活生生的人,還與本公聊過幾句,你家小姐是怎麼變的,她是何實力?」陳浩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世上還有如此逆天的人。

    「至於我家小姐的實力,柳兒也不知道,但絕對的無敵。如今我家小姐的實力只是她全盛時期的分之一。要是恢復到鼎盛。怕是九天之內無人可敵。」柳兒一提及自家小姐,她的臉上就特別的有光。

    陳浩然心神觸動,不敢再問,知道的越多。對自己的打擊就越大。

    「你費盡心思來找我,是何用意!」陳浩然盯著體態婀娜的柳兒,眼中划過一絲邪惡的念頭。..

    柳兒沒有回答,而是興奮的抬起手中的毫筆,沖陳浩然笑道。「張公。你看這是什麼?」

    「這不就是一支毛筆嗎?」陳浩然見柳兒一陣神秘,心中突然想到,此筆重達千斤,怎麼柳兒拿在手上都不費一點氣力,甚至臉都不紅一下,同時腦海中出現了一段心法口訣。

    「這是逆天神毫?」陳浩然大驚,這神毫怎會落到慕容詩云手上。

    「張公,我家小姐可是用心良苦啊!」柳兒見陳浩然驚訝的表情,捂嘴嘻笑。

    這逆天神毫是何物,陳浩然不會不知道它的貴重。慕容詩云不僅送丹魂,如今又送神毫,她居心何意?怎會對自己這般的好。

    送丹魂還好理解,或許是對自己有些許好感,見自己修為低,投其所好,以助自己一臂之力。

    可是送逆天神毫於自己,這簡直就是天大的人情,一筆在手,天下我有。這是何等強大的利器。雖然還不曾完全理解注釋的含義,但只要手握神筆口念心法,就有翻江倒海,篡改天命的能力。這是何等的可怕。

    「你家小姐現在何處,我要去見她!」陳浩然並沒有接過那支神毫,而是詢問慕容詩云的下落。

    「我家小姐不久前閉關修煉了,她讓我告訴張公,若真想見她,就收下這支神毫。在最危險的時候幫她畫一扇門。」柳兒神秘的說道。

    「最危險的時候?」

    「一扇門?」


    陳浩然不知道柳兒所提是何意思,更不明白慕容詩云為何要自己畫一扇門,最危險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為何每次想要去了解她,都要費好大力,她究竟是什麼人,龍祖曾提到過關於她的一些故事,元瑤聖姑開啟輪迴之門,是為了一個男,如今的慕容詩云只是元瑤聖姑的一尊分身,這令人匪夷所思了。

    柳兒見陳浩然沉思不解,忙是開口說道:「我家小姐說,不久之後,會有一場毀滅天地的災難,到時萬物生靈都會遭殃,希望張公早做打算,周天之戰便是這場災難的起因。」

    「這就是你家小姐口中所說的最危險的時候?」陳浩然反問,至於不久之後的災難,仙兒早就提醒過,如今再次從柳兒口中講出,越發覺得此事與慕容詩云有關。

    「張公你不要誤會,總之,我家小姐,一切都以你為重,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張公,希望張公理解我家小姐的一番苦心。」柳兒解釋道,生怕陳浩然心中埋怨。

    實則,陳浩然剛才的猜測只是憑自己的感覺,並無證據說明此次的災難會與慕容詩云有關。此時,柳兒這麼一說,陳浩然不知如何作答。

    「你家小姐是這件災難的主謀?」在斟酌之後,陳浩然最終還是問出了自己最為關心的問題。

    「張公,這些事並非與你有關係,你只需按我有小姐所說的做,至於何時畫出一扇門來,到時會有天象出現。」柳兒見陳浩然執著於片面,真為自家小姐感到著急。

    「如果我不這麼做呢?」這話並非陳浩然本意,只是出於好奇,到底什麼事,會令柳兒如此緊張。

    「如果真是那樣,柳兒會替小姐難過,張公若想再見到小姐,就要等到八年後了。」柳兒面無表情,眼神中多出了幾許怨恨。

    張 浩然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問,會令兩人的談話變的這般僵持,忙是出言道歉。「柳兒姑娘請放心,就算我陳浩然辜負天下所有人,也絕不會辜負詩云姑娘對我的厚 愛。假若有一天,真的要滅盡天下生靈以此達到詩云姑娘的目的,我陳浩然甘願為天下蒼生補過,以死來報答詩云姑娘對我的那麼執著。」

    一聽此話,柳兒臉色隨之變化,「希望張公所言,發自肺腑。我家小姐已等不了八年了,我知道公心中存疑,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小姐定不會讓張公失望的。」

    若是一個女願為一個男苦等八年。這份情還是情嗎?在陳浩然看來,這不僅僅是情,還是超越天地的執著,是世間美好的嚮往,這份情可以穿越時空。亘古不滅。

    儘管陳浩然不明白慕容詩云為何要這麼做,但他相信,慕容詩云有她的道理。

    甚至在柳兒說慕容詩云為了一男苦等八年,他都感覺,那個人就是自己。可他為何會讓慕容詩云等上八年呢?

    「替我轉答你家小姐,我陳浩然定會信守承諾。」陳浩然接過柳兒手中的神毫,一種與之神魂相連的感覺席捲全身。

    「柳兒這就別過,張公保重。」出了二里山,又見柳兒返回。

    「險些忘了一事,張公可是為妙台而來?」重新落於陳浩然身旁。抬手指向金頂承光台。

    「實不相瞞,我確有取它的意思,本以為得了它還要受些波折才能拿到逆天神毫,沒想到詩云姑娘早就給我陳浩然準備好了。」陳浩然本想叫豬為他來取回金頂的妙台,而自己則赴驪山與洛瑤等人匯合,卻最終還是自己親自來了。

    「有筆無硯可不行,小姐當初說張公定會先取硯台,再去找尋逆天神毫的下落,卻沒想真被她給說中了。」柳兒對慕容詩云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連陳浩然心中所想。她都能猜出一二。

    當初陳浩然想要找個可以研墨的硯台恰巧聽到酒肆中有人在講金頂峰上承光台一事,便記在心中,沒想這妙台還真是逆天神毫的部件。果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多謝柳兒姑娘提醒,今日得了此物。怕是日後再無安寧,修行中人一定會前來要,廝殺再所難免。」陳浩然高興之餘,又是苦笑搖頭,他並不喜歡打打殺殺,可奈何自己不惹別人。別人卻會想盡法接近他!

    「張公無需煩惱,妙台之所以叫妙台,不僅僅是因為孝的故事,它還有一處奇特法門,這也是小姐讓我來找你的另一個原因,必須要親自告訴你。」柳兒意味深長的朝陳浩然拋眉一笑。

    陳浩然險些沒有被雷倒,這柳兒的眼神怎麼突然火辣辣的。..

    「張公,你走近一些。」柳兒伸出手來,叫陳浩然近步身前,不知用意何在。

    兩步過後,兩人並肩而立,柳兒將玉手搭在陳浩然的肩上,一道神魂記憶迅速朝著陳浩然的神府涌去。

    奇異的符號帶著自身的使命,每一個都具有靈性仿佛有了生命,以柔和的光茫轉化成流動的血液浸透在陳浩然的腦海里。

    足足有半個時辰,柳兒這才收回玉手,用異樣的神情打量著陳浩然。

    「張公,你感覺如何?」柳兒見陳浩然還未從意識中清醒,出言關心道。

    「這種感覺很是奇妙,好像神府之中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咒語,無形無象,甚至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字組成,卻又真實存在!」陳浩然感受著這道可以驅使妙台的咒語,神目中透出一絲期待,這妙台究竟有何神異之處,光是這道咒語就是摻雜了宇宙玄境。

    在 沒有踏入修仙門檻之前,陳浩然就曾幻想過,哪一天可以得到一件穿越虛空的仙家寶物,但後來隨著實力的提升,發現這種可以使自身隨時穿梭離開的寶物即使存在 也不可能會落到自己手上,理由很簡單,無論是修行中人,還是得道之人他們都不可能達到意隨心轉,移步換位的境界,也正因如此,那些可以令自身隨時消失的法 寶,一旦得到那絕對是牛逼的不可一世,誰還會輕意交出來。

    所以,陳浩然身認為以自己如今的修為,幾乎不可能遇到。

    當然凡是皆有例外,像慕容詩云這種擁有通天手段的人,她可以不受任何天道準則的約束,來去自由。

    雖然陳浩然之前也曾見過不少這樣的高手,可以憑空出現,又在眼皮底下忽然消失,比如千葉宮宮主,絕巔,黑骷髏,。等。他們之所以能達到這種境界,完全是藉助外力的作用或許是有著某件法寶。

    除此之外,皆是渡過天劫之人,也就是所謂的仙人。仙人是可以來無影去無蹤的。這也是陳浩然對修仙體系最高的理解。

    但柳兒注入其體內的那道神魂記憶。分明是在告訴陳浩然只要心念一動就能憑藉妙台去往自己想去的地方,當然這也有限制,這個限制自然是以自身實力而定。

    「張公你試著運轉這道咒語,看看會發生什麼!」實際上陳浩然正有此意,只是妙台尚未到手如何運轉?

    心中雖有此想法。但依舊如柳兒所說,開始運轉這道詭異的神秘符號,說是運轉實則只是集中注意力去用神魂感知它。因為陳浩然只知它存在於神府卻無法見到此咒是用何種字記載的,更別說是口中默念,故此,只能是感知。

    一開始,柳兒輸入他體內的那道神魂記憶並未因為陳浩然的感知而產生多大變化,只是聽到金頂處有微露的振動傳來,隨著陳浩然感知的變強,這道神魂記憶才算是真正做到了驅使妙台的作用。

    不 一會。一塊圓形的石頭,自金頂處凌空飛落,周身有龜裂紋飾,看上去為古樸,緩緩飛至陳浩然面前,白茫耀眼,體表龜紋脫落,露出一塊天然黑曜石台,上有妙祝 二字,陳浩然伸手托起。石硯化為手掌大小,穩穩吸食手心,靈氣外泄,神光內斂如同乖巧的玉兔匍匐掌上。絕對的天材打造。

    細觀之後,徒手拋出,以心念所示,命其定於虛空。

    柳兒目不轉睛盯著被陳浩然定格於虛空的硯台,她雖然受了慕容詩云的神魂記憶,卻無有控制的能力。當那道神魂記憶全都灌輸到陳浩然神府後,自己腦海中殘留下的也自行消失了。

    陳浩然心念轉動,命妙祝破開虛空開闢一條通往趙家村的通道。

    白光閃動,一圓形缺口憑空出現,缺口內閃耀的正是趙家村落寞的景象。當年離家之時一片繁華,雖比不上大鎮鄉村卻也是世外桃源,沒想時隔一年,既然變成這般場景。

    「張公,何不躍入一試!」柳兒有些興奮的催促道,沒想到這個硯台還有如此神異的功能,竟然能破開虛空,勾勒時空隧道,真仍稀世奇寶。

    陳浩然淡定的出奇,並沒有過多言語,而是朝著柳兒姑娘微微點頭。

    起身躍入,虛空開裂的缺口隨即消失,陳浩然前腳踏入,後腳跟上。待他跨出將其包裹著的白光時,身形已到千里之外的趙家村,當真是神奇。

    柳兒待陳浩然走後,屈指捏訣,隨後朝著眼前虛空輕輕點去,一道虛影門戶悄然打開。「小姐,柳兒已安你的意思將妙祝驅使之法盡數傳受於他。」門戶中正是盤膝而坐的慕容詩云,目清如水,形體虛實難辨,柳兒倚立稽,以視恭敬。

    「陳浩然如今得了妙祝石硯,心境自會提升,但要令其覺悟,還萬分困難,天殘劍雖有萬般仙法,但奈何要在他真正醒悟之時,才能駕馭,所以還需磨練方能成才。」慕容詩云眯眼聆聽,口雖未動,卻聲如玉磬。

    「小姐的意思是?」

    「修古拉受了刺激,如今一個人躲在鶴南山。」慕容詩云並未回答柳兒,而是言語陡轉,若是旁人一定無法明白其之用意,但柳兒做為慕容詩云最貼心的丫鬟,自然能懂她家小姐的言外之意。

    「小姐放心,柳兒定當辦妥。」虛空門戶關閉,柳兒也隨即消失,做為慕容詩云最信任的人,柳兒的實力當在洛瑤之上,破虛隱遁自然是伸手即來。

    慕容詩云的意思,並非是讓柳兒去殺修古拉,而是設法讓修古拉戀上陳浩然,以此擾亂妖王心志,達到某種潛移默化的效果。

    一旦修古拉與陳浩然好上,做為妖王定會派出大量的高手去暗殺陳浩然,只有這樣,陳浩然的整體實力才能得到提升。

    柳兒要做的就是促成他們二人的一段奇遇,從而展開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戀。一旦人族修士與冥界妖魔產生了感情,這將是一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巨大逆襲,到時會觸及到某人的神經。從而挑起一場捍衛尊言的愛情之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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