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倉!
油紙傘的劍柄彈出。讀爸爸 www.dubaba.cc
陸白右手倒握刀柄,划過一道亮麗的銀光。
唿!
桌上蠟燭的燭光搖曳。
等燭光穩定時。
陸白的傘刀架住戒尺,刀尖點在勁裝女子咽喉。
「你!」
勁裝女子微微仰著頭,一動不敢動,深怕陸白刺進去。
她雙目之中全是驚駭。
這還是幾個月之前,她一句話,就乖乖把戒尺奉送的少年!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不!
不對!
「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
陸白戲謔的看她,「沒人教你這個道理?」
勁裝女子笑了。
她又成了那個水做的女子。
她皺眉,嘟嘴,嬌嗔,「哎唷,公子你這是對奴做什麼,奴正要對公子投懷送抱呢。」
她羞答答的。
「當日在廟裡,奴對公子可是一見鍾情呢。」
她順便手指輕繞,把開衩的裙子撩開。
騙紙!
什麼也看不見。
陸白譴責她,順手把尺子拿過來。
「要不把裡面拖了,要不就放下來,我對你沒興趣。」陸白用戒尺敲她手。
勁裝女子放下,悄聲嘀咕,「你還是不是男人。」
啪!
一戒尺打在臀上。
臀浪翻滾。
「關你蛋事兒,我問你,剛才怎麼回事?」陸白問她走過來的步伐。
不是輕功。
陸白的風行比她快多了,但做不到留殘影。
「這是奴家的秘密。」
啪!
陸白又一戒尺。
啊!
女子忍不住捂住。
太痛了。
這就是戒尺的神奇之處,無論打什麼人,哪怕皮糙肉厚,打起來一樣疼。
「是,是夭舞。」
夭舞是影舞樓的獨門絕技。
亦舞。
亦輕功。
屬於三大頂級輕功之一。
習得此輕功,走路無聲,有誘惑力,而且出其不意,是暗殺的絕佳輕功。
「換句話說,影舞樓是殺手組織?」
陸白明白過來。
勁裝女子點頭。
但也不同。
影舞樓還經營青樓。
畢竟,練習夭舞的姑娘,渾身上下柔軟,將女性的魅惑發揮到了極致。
陸白恍然。
難怪他會在這兒碰見勁裝女子。
「所以,是有人派你來殺我的?」陸白問。
女子搖頭,「是請,不是派!」
啪!
陸白一戒尺,「少給我咬文嚼字。」
「知道是誰嗎?」陸白又問。
女子還沒張口。
啪!
陸白又一戒尺。
啊!
女子痛呼,太他娘的疼了。
「我還沒回答呢!」女子一臉幽怨。
「我樂意,你管得著!」
啪啪!
陸白又給兩戒尺。
打的女子渾身哆嗦,宛若一根金箍棒,在流沙河裡攪拌,掀起滔天巨浪。
陸白這麼打,女子都不好意思說她不知道了。
「影舞樓接,接任務另有人,我,我負責完成任務。」
陸白手中的戒尺高高舉起。
「我可以幫你回去問問!」
這可以。
啪!
陸白手中的戒尺還是打了下去。
哦!
勁裝女子覺得自己身子都被打酥了,屁股上麻麻的。
女子不明白。
她都已經答應幫他問了,為什麼還打。
陸白輕笑。
「忘記你這個戒尺這麼來的了?」
陸白對她搶符紙的事,一直銘記在心。
**
老鴇領著人在外面聽動靜。
人死了。
好收屍呀。
畢竟是錦衣衛,不能被外人瞧見了。
但門遲遲不開。
她耳朵貼住門,想聽他們在裡面幹什麼。
奈何隔音太好,聽不大清楚。
偶爾有啪啪的聲響。
老鴇狐疑。
說好的殺人呢,他們不會在裡面切磋上了吧。
不會!
影舞樓的人,價格貴得很。
她念頭剛落。
啪啪!
屋子裡傳來一串的打擊聲,清脆,明亮,聽起來還有點節奏。
像在……
打鼓?
啊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哦!
嗷嗷嗷嗷!
伴著打鼓,還有一串女子不知痛苦,還是舒服的叫聲。
太誘惑了。
老鴇身後的幾個龜兒子都被勾起了邪火。
望著老鴇趴下聽牆角的背影出神。
「哥,哥!我錯了,哥。」裡面女子求饒。
節奏不停。
還很有規律,左邊重音,右邊輕音,順便給後背一下,陸白打嗨了。
要是再來一根尺子。
他能打一首完整的架子鼓曲子。
「爹。」
女子聲若蚊蠅。
陸白手一抖,打錯了地方,「什麼,沒聽見。」
女子再喊一遍。
咚咚咚咚咚咚!
鏘!
陸白來了一個收尾。
「謝謝,謝謝,謝謝大家來聽我的演唱會。」
陸白向面前不存在的觀眾行禮。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看也不看衣衫盡解的女子。
「儘快給我查清是誰,要是又片刻怠慢,小心我再打鼓。」
陸白覺得打一通,還挺舒坦。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逃,但我現在是錦衣衛…錦衣衛最擅長抓人。」
陸白向女子得意的做個鬼臉,拿起戒尺,提起油紙傘打開門。
老鴇差點撞進來。
陸白一把推她推出去。
他是個正人君子,抱著欣賞的目光來看,別人就不一定了。
陸白關上門。
「待會兒讓裡面的人付銀子。」他對老鴇說。
後面的龜兒子們服氣。
神人吶!
屋內,勁裝女子整個人趴在桌子上。
她慢慢地站起來。
她渾身疼,無一處不疼。
奶奶的!
這小子下手太狠了。
快把她骨頭給拆了,肉給打爛了。
她摸了摸臀。
嘶!
腫起老高。
太他娘的不懂得憐香惜玉了,以後誰嫁給這小子,誰倒大霉。
呼!
她小心提起衣服。
這小子肯定不是男人,還不知道女人的滋味。
是男人,不會用她來打鼓!
娘的!
暴殄天物。
話又說回來。
她心裡為什麼隱隱覺得,打的滋味還挺爽。
就像拖著疲乏至極的身子,讓一個按摩師給按摩,痛並快樂著,食髓知味,下次還想來。
下賤!
勁裝女子唾棄一口。
她得回去把雇她殺人的罪魁禍首抓出來。
哎!
我為什麼要抓出來?
算了。
還是找出來吧。
勁裝女子安慰自己,「誰讓對方是錦衣衛呢。」
現在不把指使的人揪出來,萬一再碰見陸白,難道下次喊爺爺?
不是!
為什麼不是我讓他喊娘?
算了。
那小子幾月不見,成長到了這種地步,至少到五品了。
下次見面,不知道怎麼厲害呢。
還是當閨女吧。
女子連七八糟的想著。
她穿上衣服,整理下頭髮,一瘸一拐的打開門。
喲!
老鴇被嚇一跳。
「大人,這,那個…」老鴇不知道說什麼。
太反常了。
難道不是來殺人,是來幽會的?
唰!
女子手腕翻出匕首,指著老鴇。
「今兒的事兒不許告訴任何人,聽到沒有?」
老鴇忙不迭的點頭。
女子這才扶著牆,一瘸一拐的離開。
沿路的龜兒子,閉月樓的客人對她行注目禮。
畜生啊!
誰幹的!
把一姑娘折騰的下不了床了都。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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