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平靜的笑了笑,沒有在意張管家陰森的目光,在所有人裡面仔細尋找了一番,最後把目光放到了那位年紀最長的杳杳長輩身上。
「請問這位是?」
想了一下楚墨也沒想到怎麼稱呼這位年紀最長的長輩,為了不鬧出什麼烏龍只好先詢問了一聲。
「這是我大伯。」
杳杳那極具特色的綿軟聲音在楚墨的身邊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杳杳旁邊跟著周挽依和李嫣兒三個人居然來到了這邊,杳杳看到楚墨在詢問自己的大伯就出言提醒了一下。
楚墨看杳杳臉色雖然還有些差,不過比起剛才已經好上許多了,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扭頭回來對那位最為年長的長輩說道:「前輩,那我也厚著臉皮跟杳杳一樣叫你一聲大伯了,不知道可以嗎?」
杳杳突然聽到楚墨也要稱呼自己的大伯為大伯,臉上不由得一紅,不過也沒有阻止他。
看到楚墨突然找上了自己,杳杳的大伯也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想幹什麼,雖然他對楚墨的說話行事都有些不喜,不過剛才看他和杳杳的樣子應該關係也比較密切,反正被叫一聲大伯也不會吃虧,就點頭表示同意。
楚墨看到杳杳的大伯同意了就輕輕一笑說道:「那好大伯,我剛才看你時不時的乾咳,期間還會偶爾輕揉著心臟這個部位,而且看剛才大伯因為激動臉上的紅也不像是正常的紅,反而有些病態的嫣紅,敢問大伯是不是有多種病症纏身。」
杳杳的大伯有些驚奇,他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觀察的這麼仔細,就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些都是老病了,基本上所有的法子都試過了,就是除不了根,哎,年紀大了身子骨也就差了,讓小友見笑了。」
杳杳的大伯說到最後自己也笑了幾聲,才剛笑完就又引起來一陣咳嗦。
「大伯你慢點笑,你現在還年輕著呢。」
杳杳看到大伯劇烈的咳嗦趕緊過來幫忙輕輕拍著後背,細聲細語的說著。
杳杳的大伯享受著侄女的信心照顧,和藹的看著杳杳說道:「好好好,還是我們杳杳會說話。」
楚墨卻突然開口打破了這個溫馨的畫面:「大伯,我有辦法治好您身上所有的頑疾不知道你相信嗎?」
「咦?小友莫非你還懂醫術?」杳杳的大伯有些驚訝的看著楚墨然後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別白費力氣了,我也找過不知道多少名醫看過了,都說是除不了根了。」
對杳杳大伯的婉言拒絕楚墨並沒有任何的失落,反而笑了笑解釋說:「大伯誤會了,我對醫術一竅不通,但是我有辦法能去除大伯身上的所有頑疾。」
杳杳大伯看楚墨的樣子也不像是開玩笑,就疑惑的問了一句:「什麼辦法?」
楚墨沒有回答,而是將夾在兩根手指里的那個灰色小圓盒放在手心然後輕輕的扭開,露出一粒雪白色晶瑩剔透的渾圓藥丸,看起來就像是一顆琉璃珠一樣。
將盛放了這粒雪白色藥丸的半截小圓盒往杳杳大伯方向一推,楚墨自信的笑道:「辦法就是這個,或許在座的各位會很難接受,但是我敢保證只要大伯吃下去,所有的頑疾絕對藥到病除,而且還會有一些神奇的變化。」
張管家不屑的笑了一聲,這個小藥丸確實挺漂亮,但要說它是能治癒各種頑疾的神藥他可是絕對不信的,不由想到這應該是楚墨的緩兵之計,因為眾所周知,用藥的起效周期是很長的,現在什麼都看不出來還不是隨他怎麼說。
想到這裡張管家就開口說道:「不得不說楚先生真的是有急智,居然想用這種辦法矇混過關,現在你說的天花亂墜,我們根本見不到什麼結果,怎麼知道你這件東西是真是假呢。」
「不勞張管家操心了,你很快就能看到結果的。」楚墨打著哈欠隨口應付了張管家一聲,然後笑著示意杳杳的大伯。
別說是張管家不信,在場的人裡面就沒有一個相信這粒藥丸會像楚墨說得那麼神奇,不過杳杳相信楚墨絕對不會騙她的,就對旁邊猶豫不決的大伯正色說道:「大伯,你還不相信杳杳嗎,杳杳保證他說的話絕對都是真的。」
既然杳杳都這麼說了,大伯哪還有不信的理由,哈哈笑了一聲,從小圓盒裡將雪白色藥丸倒在手心裡然後一口填進了口中,咕咚一下咽了下去。
所有人都全神貫注的看著杳杳的大伯,杳杳的大伯被這麼多人盯著也有些不好意思,剛要開口說什麼事都沒有,可是還沒來得及張口說話就感覺到腹部一陣劇痛,也沒時間解釋了,立刻沖向了衛生間。
「大伯!」
杳杳有些擔心的喊了一聲,可是她大伯急著去方便,哪有空回頭解釋,見大伯不應答杳杳只能求助的看向楚墨。
楚墨微微一笑示意她不要擔心,然後輕聲說道:「沒事的,稍等一會,等大伯出來各位就知道結果了。」
杳杳大伯在衛生間裡面待的時間還真是不短,足足等了有快2o分鐘,杳杳大伯才施施然的走回來,對自己這麼失禮的舉動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根本就控制不住,如果晚走一步恐怕都來不及會直接方便到褲子裡,那才是真正的丟人了。
「大伯,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嗎?」
楚墨看著杳杳的大伯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人實在是太要面子了,估計一直想著怎麼解釋急著去衛生間這件事卻沒有現自己身上的變化,就出口提醒了一句。
「我……」杳杳的大伯剛要說沒什麼感覺,卻不然感覺到身上有些不對勁,在自己的心口處按了按,又彎下腰敲了敲膝蓋,原地跳了幾下,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他清楚的感覺到就像剛才楚墨說的那樣,他身上的頑疾似乎全部都消失了,不只是如此,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年輕了很多。
「好了,真的全部都好了!」
杳杳大伯不敢置信的揮舞了一下手臂,狂喜的說道,這些問題困擾他不知道多少年了,沒想到居然真的有痊癒的這麼一天。
6家人一片譁然,杳杳大伯剛正不阿的脾性他們是知道的,別說跟楚墨非親非故,就算是他自己的親生兒子,該怎麼樣就該是怎麼樣,如果不是親眼所見,6家的人絕對不會相信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神奇的藥。
「不可能!他們一定是串通好了來演這麼一齣戲,怎麼可能有吃了就立竿見影,治癒多年頑疾的藥物。」
張管家心中不信,冷冷的看著杳杳的大伯,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破綻,可是這種狂喜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作假。
莫非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這種神奇的藥物,張管家心中有些動搖,看到楚墨得意的笑容,怒火壓住了理智冷聲開口說道:「空口無憑,好不好都是你們說了算,我怎麼知道其中真假。」
張管家冰冷的話語傳進耳朵里,臉上的笑意慢慢凝固了下來,聲如洪鐘的說道:「張管家是在質疑我6青天的話嗎?雖然6某在餘杭不算是什麼家喻戶曉的人物,但是認識6某的人也還是不少,張管家可以隨意去打聽一下6某的為人,看看6某是否曾經說過半句不實之言。」
6家人自幼飽讀詩書,雖然並不是每個6家人都能出人頭地,但是直至今日他們6家就沒有出過一個作奸犯科之人,張管家質疑杳杳的大伯毫無疑問就相當於是在質疑整個6家,在場的所有6家人都對張管家怒目而視。
被眾人怒目而視張管家的心裡也有點慌,不過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如果示弱的話反而丟的是整個吳家的臉,這是吳家絕對不會允許的,先不說是對是錯,哪怕真的是錯的,也只能一條路走到黑。
而且最關鍵的是就算是真的說錯了,張管家也不信小小6家能對他們吳家有什麼威脅,所以就有恃無恐的反駁了一句:「6大先生人前君子,誰能知道人後是個什麼樣子。」
6晴天指著張管家怒目而視,高聲喊道:「你放肆!」
「我放肆?我看是各位串通一氣戲耍我們吳家吧。」
張管家環視著四周,語氣陰冷的說道。
作為這個家的主人,6松然雖然同樣對張管家心有惱怒,但他也不能不站出來穩定局面,拉了一下6青天的手臂說道:「大哥,切莫動怒。」
然後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聲音平靜的看著張管家說道:「張管家還是不要對我們6家妄加評論的好,我們6家也是餘杭的古老家族之一,這些年來我想所有人都應該清楚我們6家人的性格和品行。」
張管家看到6松然站出來說話了,就冷哼了一聲沒有答話,不過他的態度很明顯還是不相信6青天的話。
「大伯,你的頭……」
就在雙方有些僵持的時候杳杳突然出了一聲驚呼。
眾人隨著聲音看過來,當看到杳杳指著的6青天頭上的時候紛紛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生在眼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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