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裡面十分空寂,聽起來,裡面並沒有藏著多少東西的樣子。┡
老人小心地將鐵盒子上的泥土抹去,說道:「這只是一個鐵盒子!」他的聲音有著一絲失落,很明顯,若不是一般的寶物,盛放他們的東西自然也不會那麼寒酸。
小鐵盒子這麼平凡,老人的聲音中難免有些希望。
「商老,先打開看看再說,誰知道裡面有什麼東西呢?」昨夜的那個女人叫道。
商老神情微變,卻將鐵盒子遞給了女人。女人看著商老,有些不明所以。
「嘿嘿,小李妹子,這可是大哥吩咐的東西,我們看有些不太合適吧,要看還是你看吧。」
商老的話語不言而喻,其他三人也都笑容詭異地看著女人。女人冷哼了一聲,她明白這些人看她的表情。
唯恐偷看鐵盒子被人現,所以才托到她的身上。女人洞悉了四人話語中的內涵,面上卻不自禁地流露出一絲得意。
「嘿嘿,小李看自然無所謂,或許過不了多久,我們就得稱呼小李為嫂子了!」另外的一個半老中年人笑道。
李秀哼了一聲,接過了盒子,一扣扳手,只聽卡塔一聲,小鐵盒子被打開了。
一道有些朦朧的亮光散了出來,楚墨凝神看去,卻是小鐵盒子內出來了。東西被一層牛皮紙給包住了,但是依舊散著不弱的光芒。
若是將牛皮紙取開,可以想像那光芒定然極為耀眼。
「啊,好漂亮!」女人一生驚呼,將那層牛皮紙徹底解脫了開來。
是一隻手鐲,通體乳白色,卻散著驚人的瑩光。
但光芒只是綻放了一會,便漸漸地暗淡了下來,或者說光芒收斂回到了手鐲中。
女人已經完全痴迷在這玉鐲中,她情不自禁地將玉鐲拿了起來,放在眼前凝視著,眼神迷離,似乎陷入到了幻境一般。
而其餘四人同樣一動不動,只是靜靜地看著那枚玉鐲,仿佛看著稀世珍寶。
楚墨眼神同樣盯著玉鐲,欣賞中,更多的卻是驚駭。這枚玉鐲給他一股很奇怪的感覺,就是似曾相識。
似乎是在哪裡見過,但是楚墨卻很確定,他絕對沒有見過這枚玉鐲。他這雙眼睛見過了太多的寶物,只要見過一次,就會印刻在心中,永遠不會忘記。
但是這枚玉鐲,楚墨沒有印象。
除非是見過同類的物品,所以才有這樣的錯覺!
但是到底是什麼,一時間,楚墨卻又偏偏想不起來。
幾乎是過了有一刻鐘,終於在場的五人才反應了過來。女人啪的一聲,將小盒子合上,將另外四人的心神震了回來。
四人各自舒了一口氣,看著小鐵盒,眼中都充滿覬覦之色。
女人將小鐵盒子抱在了懷中,叫道:「什麼東西可以拿,什麼東西不可以拿,各位最好都想清楚了,這東西再貴重,可也不比命值錢!」
四人互相看著對方,一陣訕訕笑著。
「李姐,這寶藏難不成就是這麼一枚玉鐲子,雖然玉鐲子非常的值錢,但是還是難以稱得上為寶藏吧?」昨夜的那個三十來歲的男子道。
他臉上滿是獻媚之笑,年紀分明比李秀大,卻叫著李秀作姐。
李秀面上閃過一絲得色,這一次來探察這個寶藏。是大哥特意派遣她過來的,就是為了看著這四人,省的他們各自轉著什麼不該打的主意。
四人也很清楚她來這裡的目的,偏偏都做出一副敬而遠之的道理。如今這些人終於叫上她一聲姐,雖然李秀知道這些人是別有用心,但是聽起來依舊十分痛快。
「當然不是,還說我們女人的眼睛就只會頂在珠寶上,哼,你們男人的眼神除了會盯在女人的身上還會盯在哪裡?」李秀藉機諷刺了四人一句。
這一路過來,這四人沒少用眼睛偷吃她的豆腐,別提讓她多有不爽了。
嘿嘿,嘿嘿,四個男人都是一陣訕笑,心中暗罵女人,不就是和大哥睡了一覺吧,還真把自己當成大哥的女人了。
不過這個時候,四人也不好說女人什麼。這種女人,四人見得多了,看的現在囂張,一旦大哥看不上眼了,那什麼都不是。
李秀再次將小鐵盒子打開,卻只是瞬間又合上。
「這次看到了吧,除了玉鐲子,還有四顆珍珠,只是之前玉鐲子太過明耀了,完全掠奪了珍珠的光彩。
如今玉鐲子光耀不再,四人登時就看到那四顆珍珠也都是稀世珍寶。一個個都是大如龍眼,分外罕見,伴隨在玉鐲四周。
就此時看來,玉鐲子甚至遠不如珍珠耀眼,但是看過了之前的那一幕,在場幾人都知道玉鐲子要這珍珠值錢多了。
不然又怎麼會用四顆珍珠,只是為了伴隨這枚鐲子呢?
楚墨躲在暗處,也是忍不住地咽了口口水。這四枚珍珠實在是太罕見了,楚墨自負見過不少珍珠,但是就這麼大,這麼渾圓如一,四顆一模一樣的珍珠,他也從來沒有見過。
可是如今這四顆珍珠竟然只是一枚玉鐲的陪襯?
可見這玉鐲是何等的不凡!
楚墨一瞬間都有一股衝動,衝上去,將小鐵盒子給搶了來。但是楚墨忍了下來,現在還不是時候。
「可是這麼珍貴的東西,怎麼會用一個小鐵盒子給裝起來呢?」其中一個男子問道。
沒有人能夠回答,其餘幾人也沒有理會他。但是眾人誰都清楚,這的的確確稱的上是一個寶藏了。絕對價值不菲!
李秀將鐵盒子貼身綁在了後腰上,說道:「好了,如今既然任務完成了,我們就走吧。」她眼神特意瞟過四人,警示這四人不要有什麼妄想。
四個男人嘿嘿笑了一聲,都沒有說什麼話。
「那就走吧!」李秀叫道,看著四人。
四人一次走上了台階,李秀走在最後,分明就是防著四人。楚墨看的很清楚,這李秀暗中摸出了手機,了一條簡訊出去。
看著五人一次走出了別墅,楚墨沖了出來,從二樓進來的地方跳了出去。順便給藍菲菲了條簡訊,楚墨跟了上去。楚墨眼尖,看的很清楚白馨兒居然悄悄地跟了上去。
楚墨直接墜到了最後,藍菲菲聽從楚墨的吩咐,騎著車子更是落的老遠,隨時準備著接應。
在四個男子走上地下室樓梯的時候,楚墨就注意到了四人的眼神。那眼神對於一般人而言沒有什麼,但是就楚墨而言,那意思太明顯了。
很明顯,這四人是見財起意了。
也是,這四人應該是那所謂的老大的手下,收益還算不錯的樣子。但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將盒子交還回去,能夠領到多少錢,而得到那盒子,又能夠掙到多少錢,沒人是傻子,腦海中都算的很清楚。
那個老大也沒有意識到,楚墨這個業主會一天就被嚇走,而且更沒有想到居然會一晚上就將寶藏給起了出來。
所以才只有李秀一個人跟著,李秀的態度實在是太明顯了。說不定回去之後告上一狀,誰也說不清楚,既然如此,何不如現在就搶上一票!
富貴險中求!
這一絲野心迅地芽,四人相互一個眼神,卻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五人開了兩輛車,離開了致遠山莊。楚墨招呼藍菲菲迅地跟了上去,而白馨兒氣憤地跺了一下腳,她根本就沒有準備好。
以往這些人也會離開,但是就近躲進小區內,誰想到今天卻一下子全走了。白馨兒想到了這些人肯定是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可是她竟然就在眼前,讓這些人跑掉了。
白馨兒只是後悔了片刻,趕忙又沖回了山莊內,不多時騎了一輛電動車出來。但是就度差了老遠,而且連人家的尾燈都看不到了。
不過白馨兒也不氣餒,順著大路一路追了下去。
李秀自己開著一輛車,這是李秀特意安排的,另外四人一輛車。這個時候,她不相信任何人。
車子才離開不遠,前面的車子陡然停下了。
李秀心中一慌,仿佛意識到了什麼,她猛然加大馬力,就朝著前面的車子撞了過去。不得不說,這李秀也真夠狠,只是憑藉著心中的一點猜忌,就敢不顧一切地撞上去。
一陣罵聲從前方車輛傳來。
三個人從前方的車子跳了出來,幾乎人人見血。李秀也有些頭暈,不過心中早有預料,倒是清晰的多。她連忙調車,就要離開。
三個男人已經撲了過來。
「我靠,你這個賤貨,還真******狠啊!」一個半老中年叫道,手中抓著一根鐵棒,一棒子將李秀的車窗敲碎了。
玻璃四濺,李秀在慘叫聲中,被抓住了頭。
一聲慘叫,卻是老子的腳掌被車軲轆碾過,幾乎是粉碎性骨折。
但是就這麼一點時間,另外兩個人也已經沖了過來,還有一人一直沒有出來,卻是已經昏迷在了車中。
兩人終於攔住了車子,將李秀從車中抓了出來。
「你們敢背叛大哥,你們不得好死!」李秀瘋狂地掙扎著。
兩人狂笑,其中一個男子一巴掌扇在了李秀的臉上,罵道:「賤人,你******還真的以為你是鄭龍的女人了,給你三分臉,你還就開染坊了。」
又是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臉上。
「去,拿鐵盒子。」
另外一人連忙沖向了車內,很快將盒子取了出來。
一道明晃晃的燈光照射而來,明亮的晃眼。
「是誰!」
一道像是鞭子一樣的東西甩了過來,一把捲住了男人手中的鐵盒子,收了回去。呼嘯聲中,機車揚長而去。
整個過程一共才不過兩秒鐘,等到幾人反應過來,道路上只剩下遠去的一道尾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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