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一行人,全部陷入到了深深的被動中。 Δ 安犖和曲疆因為受過特殊的訓練,心理素質強,所以沒有表現出來什麼。
而當事人林仙兒,知道現在越是表現出軟弱,自己就會越被動,所以還在強撐著。楚墨則是知道,要是沒有強有力的反擊手段,一切都將是等於零。
西門如煙心理素質倒是可以,只不過也被這樣的洶湧的勢頭給震住了。讓她在這麼多人中大展身手是沒問題的,可要在如此詰難的情況下保持淡定,對她的要求要未免太高了。
表情變化最大的,要數藍菲菲了。按照道理說,藍菲菲所從事的職業需要極其強大的心理素質,只不過因為太過關心林仙兒,對於滿天飛的無端指責,又著急又上火,真恨不能把那些滿嘴噴糞的記者給按在地上狠揍一頓。
楚墨想了一下,拿出筆來寫了個字條,遞給身邊的安犖,安犖看完之後,依次傳了下去。大家看到紙條之後,馬上精神一震,臉上時而浮現出的焦躁情緒頓時不見,一個個露出了十分從容的表情。
其實,楚墨的紙條上也就三個字:「坐下去。」這三個字雖然簡單,但大家從中讀到了一種力量,那就是要勇於面對的那種暗示和激勵。
其實,坐下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當遇到問題的時候,能夠坐得住的,才是真正的強者,實力強大並不是真正的強大,心理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也正是有了楚墨這樣的鼓勵,大家才會心裡平息下來。
楚墨其實也並沒有特別好的辦法,因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它能夠猜到是誰,現場的狂吠之人,不過是這人的鷹犬爪牙而已。
所以,現在只能淡定,跟這幫狗腿子較勁,才是狗腿子身後的人樂於看到的事情。
楚墨在等,等著這些人口水噴盡的時候。不管怎麼說,這裡有主流的媒體在這裡,新聞當事人還沒有說話,一切就都是捕風捉影。只有那些小報才會散布沒經當事人認可的事件。
在這樣敏感的場合,大的主流媒體是不敢冒風險出一些當事人都沒有表態的新聞報道的。
果然,問題再怎麼多,也總有問完的時候。縱然你準備了幾十條髒水般的問題,這樣一條條說完,就會現已經是詞窮了。按照潑髒水的陰暗記者的想法,林仙兒團隊勢必會憤然反擊,只要是對方說錯了一句話,那所有的指責所有的污衊就會有事實依據了。
可沒想到,對方竟然就是這樣沉默不語,在主席台上淡然面對這一切。
布會現場上,竟然出現了短暫的冷場!這對於一個如此規模的新聞布會來說,簡直就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楚墨淡淡笑道:「大家都說完了麼?如果沒有人說話,就該輪到我說話了。」
氣氛被楚墨的這一句話頓時點燃,馬上,那些記者再次活躍起來。鋪天蓋地的問題,再次拋出。
楚墨微微一笑,還是沒有回答任何一個問題。楚墨把自己的眼鏡悄悄拿下來,遞給了安犖,並耳語了幾句。
安犖點點頭,拿著眼睛離開了布會現場。楚墨微笑著環視著場中,不作任何的表態。
這時候,一個電視台的記者話了:「林仙兒小姐,您把我們召集過來,說是有事情要跟我們說,可是,您就這樣一言不,難道這不是不尊重我們的新聞記者麼?」
楚墨笑道:「這位記者先生,我想問你一下,剛才的那個情景,我們有說話的間隙麼?我們還沒等回答任何一個問題,就有人搶著問問題。請問,職業記者就是這樣的素養麼?」
這一句話,就把這個記者給噎得說不出話來。按照布會的慣例,應該是主辦者根據現場的情況,指定某一個記者提出問題,做解答之後,在指定某個記者回答問題。
這樣依次下來,到了主辦者約定的時間,布會就結束了。剛才的記者提問,確實不是布會所正常應該遵循的秩序。
這個記者儘管尷尬,可也馬上平復下來,說道:「我現在可以向林仙兒小姐問問題了麼?」
楚墨揚手笑道:「當然可以,做為林仙兒小姐的全權代表,我可以回答一切問題。」
記者哼了一聲說道:「我問的是當事人林小姐,而不是你,請你不要大包大攬好不好?」
楚墨同樣是哼了一聲說道:「這位記者先生,你是第一天出來混的?難道不知道林仙兒小姐所有的事情都是經過團隊來運作的麼?我所說的一切,都是林仙兒小姐真實意願的體現,而且是經過了林仙兒小姐的全權授權的。」
林仙兒微笑著對場中記者笑道:「楚墨先生說的沒錯,我為了提高工作效率,組建了這樣一個團隊。楚墨先生是我的經紀人,更是我的代言人,這是我獨家授權的,除此以外,我沒有別的經紀人和代言人,謝謝。」
這個記者臉一紅,馬上問道:「那既然楚先生是代言人,我想請問一下,剛才關於林仙兒小姐的各項問題,是不是全部屬實,如果不是屬實,請指出那裡不屬實。」
這個時候,安犖已經從場外回來了,把一材料遞給了楚墨,楚墨迅從頭看過,放下材料抬起頭。
楚墨冷笑道:「這位記者先生的問題實在是太業餘了,我有理由懷疑你不是真的記者,所以,我拒絕回答你的問題。前排左第二個穿紅衣服的女士,請您來問問題吧。」
「楚先生,你這是想要逃避問題,為什麼你對我的問題避而不談?難道是那些問題全部屬實?」這個記者還在糾纏。
被楚墨點到的紅衣女記者不耐煩了,說道:「這位同行,你懂不懂規矩?主辦者已經點到了我,該我問問題了。」
沒想到,那個男記者竟然扭頭冷笑道:「點你?難道你要出台了麼?」
紅衣女記者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這樣的無恥下流,她雖然也經歷過風浪,但還沒碰上過這樣無恥的同行。
「垃圾!」憋了半天,紅衣女記者就只說出了這樣的反擊的話語。
楚墨對著安犖一使眼色,安犖馬上明白了楚墨的意思,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走到了主席台下,來到了男記者的面前。
男記者頓時感到了一股無比強大的氣場在向自己逼近,就看安犖的走路,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好惹。
不過,在大庭廣眾的場合下,對方再怎麼厲害又有什麼用呢?難道還敢打自己不成麼?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安犖還真的就出手了。就見安犖劈胸抓住了這個男記者的胸口,緊接著扭身沉肩一個大背摔把這個男記者瓷瓷實實摔到了地面。
所有的記者全部都驚呆了,聽說過有主辦方毆打記者的,可沒想到今天竟然是這樣火爆的場面。
這可是重大新聞啊,所有的鏡頭全部轉向,集中到了安犖膝蓋頂在男記者的後背,雙手抓住男記者雙手,男記者在那裡嗷嗷亂叫的鏡頭。
「酒店安保人員在哪裡?」楚墨站起身叫道。
沒一會兒,酒店安保人員從人群中擠了過來,看著這一切,有點不知所措。
楚墨把手裡的那一疊文件遞到了保安手裡說道:「這是一份詳細個人資料,這今天的會場上,混進了不少的非記者人員。尤其是被我們團隊安保人員制住的這一個,還是個網上通緝的逃犯。你馬上召集安保人員,按照資料把這些人全部抓住,不然,會給貴酒店帶來損失。」
酒店保安接過來一看,馬上神色大變,通過對講機就招呼酒店保安一起過來協助自己。
這份資料,是剛才楚墨安排安犖去做的。楚墨的眼睛裡,已經把場中各個十分活躍的人全部拍攝下來,安犖所要做的就是查清楚這些人的身份。
要知道,安犖可是有很大的查閱權力,在跟警察內部網連上以後,赫然現這些來鬧事的所謂記者,都是虛假的身份。
哪怕是小報記者,都要到當地的派出所備案,更別說那些正規的電台電視台了。安犖查閱這些資料,就跟平常人到網上搜自己想要的結果是一樣輕鬆的。
楚墨拿到資料後,就想著把這些人給收拾了。不過考慮到林仙兒的影響,準備著等結束之後再做這件事情。那個男記者十分粗俗對旁邊的紅衣女記者,讓楚墨斷然提前了行動。
東海大酒店的保安,基本上都是武警退役下來的,不但個人的戰鬥力有保證,而且相互間配合抓人也是輕車熟路。儘管會場異常擁擠,可還是把資料上的人一一抓到。
還沒等騷亂結束,紅衣女記者說道:「楚墨先生,我是東海都市報的記者韓琳,我想請問一下,您是從什麼地方得到這樣的資料,怎麼會知道這個記者是假的?」
還沒等楚墨說話,就聽見一個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大家都不要被林仙兒的表象給蒙蔽住了,她就是一個利慾薰心,為了錢而不惜一切的賤人!當初她開除我,就是因為我撞破了她見不得人的醜事。現在,我要把這一切公諸於眾!」
在新聞布會的大門口,一個女人勇猛突破了保安的攔堵,衝進了新聞布會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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