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弄出了一個大烏龍,也不好意思和楚墨走在一起,訕訕地走在一邊。
克瑞斯恨恨地瞪著楚墨,但是片刻後他又嘆了口氣,對於輸給楚墨他心服口服。他仰天長嘆:「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克萊爾不知道這句詩的意思,白盈盈可是很清楚。她哼了一聲,瞪了克瑞斯一眼,還是走到了楚墨的身邊,若無其事地問起了兩人的來歷。
既然來到這裡求助,楚墨自然是沒有必要為這兩人遮掩,便直接將兩人的事情講述了出來。
克萊爾有些羞愧,想來制止楚墨開口,但是卻還是沒有沒有開口。她也知道既然要求助被人,最好還是將實情說出來,不然,那就是一種詐騙。
若是人家不介意,那麼現在就走,省的等到被爆出來的時候,讓人家尷尬,然後將他們逼走。便是現在人家不歡迎,好歹也算是有尊嚴地離開。
白盈盈看了克瑞斯,後者丟下了頭,再也沒有勇氣了開口表白了。白盈盈笑笑走到了兩人的身邊,拍了拍克瑞斯的肩膀道:「你還是小孩子,都是會犯錯的。認識到錯誤就好,但是以後可要謹記,不要讓你姐姐難做了。」
「走吧,我帶你們去我住的小樓,將你們藏起來。」白盈盈道。
克萊爾感激地叫道:「謝謝你」,克瑞斯激動地加了一句:「白姐姐,你真的是一個天使,當然不是我的天使。」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嗎?楚墨看了白盈盈的背影一眼,後者現在心境的確很好,很是放鬆,也很是純淨。
難怪菲菲再次接納了她,楚墨笑了,或許這樣最好,當年的好姐妹,若是能夠重歸於好,總歸是一件好事。
時間才是在六點多,又是在東天,便是那些工人都沒有起的這麼早的。白盈盈帶著三人還走了一條隱秘的路線,一路走進了白盈盈的小樓中。
白錦龍早就等在了那裡,看到了白盈盈過來,連忙躲到了楚墨的身後。
白家的確是非常地喜歡白盈盈,竟然為白盈盈劃歸了單獨的小樓。不過說來也是,白家就只有她一個女孩,特俗一點也是正常的。
這是一棟三層小樓,論布局,論裝修,還要在楚墨的私人別墅之上,而且盡顯奢華的同時,還有一股高雅的味道。
克萊爾表現還好,雖然才成為國際刑警沒有多長時間,但是也已經出過幾次任務了,走訪而來多個國家,見過了很多國家有錢人的奢華。
白盈盈的住所雖然很漂亮,但是還不至於讓她失禮。而克瑞斯就是完全地被震驚住了,他驚訝無比地看著四周的一切,激動地叫著:「天啊,這要花多少錢啊?」
在東海已經有一個學期了,克瑞斯自然是知道東海的物價有多貴,地皮有多貴,按照物價的對比平價,東海頂尖的地皮完全可以越曼哈頓的地皮價格了。
這麼一棟小樓的價值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他那三十多萬美元,甚至那五百萬的籌碼,或許頂多能夠在這裡買上一間房子。
「別丟人了。」克萊爾捶了克瑞斯一下,她感覺弟弟才離開她半年時間,竟然像是完全地變了一個人一樣。
白錦龍嘿嘿笑了笑道:「小子,沒見過吧。」他比克瑞斯要小四歲,卻叫克瑞斯小子,克瑞斯連連點頭,「是啊,真的沒有見過。」
白盈盈和克萊爾同時敲了兩人的腦袋一下,兩個傢伙慘叫一聲,兩女相視一笑。
就在這時,座機忽然響了起來,白盈盈倒是有些預料,她給三人一個手勢,示意不要說話,然後接起了電話。
電話是白家這一輩的長子打過來的,名字叫做白天裕,已經三十多歲了,和他們這些弟弟妹妹,幾乎是相差了十歲,有著很深的代溝了。
竟然是他打電話過來,顯然是意味著事情有些嚴重了。電話是通知白盈盈,今天就不要出去了,有人偷偷進入到了白家公館中。
白盈盈詢問了一下,得知果然是攝像頭拍攝到了三人的畫面。不過楚墨的樣子沒有被拍到,拍到的是克瑞斯和克萊爾,正面反面都有,接著白天裕將兩人的照片傳了過來,正面側面都有,分外清晰。
看的克萊爾分外羞愧,本來也不是很在意,因為擅闖民宅被拍攝到很是正常,但是照片中卻沒有楚墨的正面,甚至側面都沒有,就是一個背面。也是有側面,不過正好就那麼湊巧地被兩人給擋住了。
要說是楚墨無心的,克萊爾才不相信。
「哼,到底是做賊的?」克萊爾低聲念叨了一句。
楚墨嘿嘿暗笑,這是他的本能,自然會主動地選擇一些攝像頭的盲角落,不是刻意,而是自然的動作。
很快,五人,就看到了公館裡出現了大量的保鏢,開始在房子裡搜尋了起來。規模不小,而且利用望遠鏡,在人群楚墨看到了紅姐,後者和白錦龍的大哥走在一起。
而白天裕竟然隱隱地有些尊敬後者!
這個紅姐到底是誰!
搜索了一陣,自然是沒有找到克萊爾三人的蹤跡,一群人鎩羽而歸。不過這裡到底是白家,就算是紅姐身份不凡,也不敢在這裡做出一些有損白家威嚴的事情。
一起合作可以,幫忙尋找也可以,但是想要大搜一場,顯然不行。
紅姐領來的人退去了,白家恢復了平靜。
楚墨三人在白盈盈的房子呆著,至少目前是不適宜出去的。
看了一天的電視,終於在黃昏的時候,白盈盈開車,帶著克萊爾走了出去,顯然坐在一個車子裡很是危險,而白錦龍則和楚墨,克瑞斯一起開車離開。
白盈盈在美國呆了不少時間,經過一天的聊天,兩人完全就是興趣相投,成為了很好的朋友。說起話來,笑聲不斷,便是連白錦龍都很少見到白盈盈和一個人說的這麼開心的。
同樣克瑞斯也是無比驚訝,在他的印象中,她姐姐可沒有和幾個女人聊的這麼歡暢。讓他一度擔心,她姐姐就是個同性戀,此時不會是看上了白盈盈了吧?
當然這番話,他不敢說出來,也就是和楚墨,白錦龍在一起,這才敢說出來。楚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克萊爾不放心克瑞斯了,這個小子真的有時候很欠揍。
克萊爾終究還是將籌碼留給了白盈盈,拜託白盈盈將籌碼還給紅姐。她當時偷取那籌碼也是心中有憤怒,弟弟被騙錢不說,還欠了一屁股債。
為沒有盡到姐姐的責任而自責,也為弟弟的不爭氣而憤怒,更是為賭場的手段而衝動,結果她才一下子將一枚掉落在地上的籌碼給撿了起來。
沒有將籌碼還回去,而是悄悄地藏了起來。她也知道藍色的籌碼最貴,也想過算是回本一點,畢竟被賭場連贏帶欠款,差不多是三百多萬,這沒藍色的籌碼又能夠值多少錢,算是一點補償了。
可是沒有想到後來才知道,這枚藍色籌碼竟然價值5oo萬,逼的賭場開始搜尋起來了。如今她也明白,不僅僅是她的職業,只要帶著那枚籌碼。
她和她弟弟在東海這裡,就不是安全的,顯然賭場已經認定了就是兩人偷走了籌碼,不是也是了。
這樣的情況下,她們想要保命的話,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將籌碼還給賭場,免除後面的災難。
而白家身份顯赫,而且又和那賭場顯然是有一些關係的,由白家出面顯然是可以去除這些誤會的,相信只要以後不再出現在賭場裡,兩方應該也是相安無事。
克萊爾的想法是對的,就算是她不這麼做,楚墨也會建議她們最好這樣做。畢竟兩個人和一個級大的組織來對抗,實在是划不來,受些氣,忍忍就過去了,避免更大的傷害才是。
克瑞斯被送回到了學校,克萊爾一再地警示他,她會監督他的,不要想著再去賭場。楚墨回到了致遠山莊,可是讓藍菲菲擔心了半天,電話里畢竟交代不清楚,看到楚墨回來,藍菲菲才徹底地舒了一口氣。
林仙兒才被刺殺的事情,就在前面,她不想要身邊的人再出任何的事情。
楚墨以為克萊爾就不過是他人生中的一個過客,經過了這件事情後,或許以後都再也不會見面。可是在晚上快要凌晨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竟然就是克萊爾,後者向楚墨求救。
「你不是乘飛機離開了東海嗎?」楚墨可是看著克萊爾上飛機,沒想到後者盡然還在東海。
「我被一個電話調了回來,總部知道我竟然在東海,讓我完成一個任務,沒想到竟然就和那個夜總會有關,我就化妝去偷看了一下,然後……」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是紅姐的。
「喲,原來是小弟弟啊,真是有緣啊,過來吧,我在這裡等你,一個人,不見不散哦。」
楚墨吐了口氣,人生還能夠再巧合一些嗎!
再次來到了夜總會,楚墨出示會員卡,走了進去。一個女人已經等待在了門前,楚墨見過她,正是跟隨在紅姐身後的女人。
兩人下電梯,竟然來到了地下三層。楚墨知道,這裡應該就是群魔亂舞夜總會的最隱秘的地方了,克萊爾被帶入到了這裡,顯然是這件事情大條了,也不知道克萊爾調查的到底是什麼事情?
最讓楚墨鬱悶的是,跟他是什麼關係啊,不就是看了一下她的身體嗎,至於出了事還要負責嗎?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7s 3.672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