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是美國西南部的一個內6州又稱北美艾灌木叢州華達」這名字在西班牙語中「被雪覆蓋」的意思但事實上除了該州西部的少數山嶺符合這樣的形容外其它區域則是熱氣灼人、草木稀疏的大沙漠。不可思議的是世界四大賭城之的拉斯維加斯卻就坐落在這樣的沙漠中興旺達的賭博業使得原本貧瘠的小鎮成為充滿誘惑的都市每年大量遊客的湧入給拉斯維加斯帶來滾滾財源。
而今天也有兩位旅人朝著這「欲望之都」而來然而比較遺憾的是為了節約為數不多的旅費兩人放棄了搭乘舒適快捷的客機選擇由休斯頓一路馭劍飛向拉斯維加斯雖然林恆的馭劍術上已經達到了不輸給戰鬥機之極的水準但僅僅依靠一張地圖和一塊指南針作導航工具也實在是太過簡陋其結果在空中晃悠了一整天而精疲力竭的兩人不得不在下面的茫茫沙漠中迫降同時面對著饑寒交迫的危機。
「我就說現在都是什麼時代了還靠著那張破地圖你就不能配個gps嗎……」在沙漠中林恆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嘴裡出喃喃的抱怨他抱怨的對象自然是走在旁邊的奕豪而後者看來此刻也跟他差不多的疲倦。「丫的那時候是誰保證一眨眼就飛到拉斯維加斯的……相信你能保持航線的我真是愚蠢啊……」
這裡要稍稍往後追溯一下兩人會想到賭城拉斯維加斯的原因。
那時候奕豪說出想要變得更有欲望的話雖然無欲無求地靜寂之心才應該是崑崙劍仙追求的天道不過這位把任務完全拋之腦後的崑崙弟子。一聽到「欲望」這個詞先想到的就是紙醉金迷的賭城拉斯維加斯。似乎曾經在花花公子地雜誌上看到拉斯維加斯的如雲美女並為之神往因此趁這機會提了出來。
「說到欲望最集中地地方。當然就是賭城拉斯維加斯啊!在那種欲望橫流的都市就算是崑崙七子也會被打破金身啊!」林恆一口氣否定了七位師祖的人格。而奕豪一時間也被他散出的魄力壓倒再加上又找不到什麼其它更好的辦法因此兩人便即刻準備啟程前往拉斯維加斯。
為以防萬一林恆臨走前在紅嶺休息的房間周圍設下了重重禁制將她體內地亡靈妖力壓抑在最小的限度這樣就算萬一她在突然間醒來。也不會傷害到美鳳和黛希。一切就緒地兩人在屋門口對著地圖和指南針。確認好拉斯維加斯的方向後就馭劍飛起——雖然按照道理說以仙劍畫影的度兩小時的時間足以橫穿美國南北但作為操縱者的林恆。一到內華達州地沙漠上空便失去方向感結果在後來的時間裡兩人就像沒頭蒼蠅似的在空中亂竄……
遠方緩緩下墜地夕陽逐漸消失了在地平線。日間灼熱無比的沙漠頃刻被冰冷的黑暗籠罩過六十度的溫差對普通人來說是足以致命的程度不過奕豪和林恆皆是紅世中人身體素質原本就要比普通人強上不少這種程度的溫差還不至於擊倒他們但是輕視大自然的兩人還是為貿然踏入沙漠的事實付出了代價。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林恆向前撲到在沙漠上當成拐杖用的畫影也被扔到旁邊。他已經在沙漠中步行了兩小時再加上先前馭劍飛翔一整天的份量能堅持到此刻確實相當難得但遺憾的是這份可貴的意志並沒有給他們面對的惡劣狀況帶來什麼改變。
「唔如果能找到公路的話就有辦法……」奕豪站到林恆的旁邊舉目四望周圍是黑暗和灰色調和的混沌再加上連綿起伏的高低沙丘嚴重限制了視界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公路的影子。
「該死的難道只有等到天亮嗎……」奕豪喃喃自語著而就在這時候趴在地上的林恆突然一躍而起。
「聲音!我聽到聲音了!是這方向!」林恆瘋似的朝著遠方的沙丘跑去輕快的動作就像腿上裝了彈簧似的讓人不得不感慨人體蘊含著的恐怖潛力。
「那傢伙……該不會已經出現幻聽了吧……」奕豪茫然看著跑上沙丘的林恆苦笑著搖搖頭拾起畫影跟著走了過去。
結果等奕豪到山丘頂上的時候林恆已經沿著斜坡一路滾了下去。山丘下面是相對平坦的地域一堆在荒野中燃燒的篝火比任何標誌都更清楚地顯示出那裡有著人的存在奕豪和林恆就像迷失在暴風雨中的船隻一邊揮舞著畫影一邊高喊著朝著燈塔的方向衝去——兩人似乎一點也沒有想到這種極易被誤會為沙漠強盜的舉動會不會招來被對方一槍爆頭的結果。
值得慶幸的是災厄之神似乎也隨著夜幕的降臨而沉睡暫時放鬆了對兩人的關注。衝到篝火前的兩人
是一幕令人感動得快要哭出來的溫馨場面——在篝火串散出垂涎三尺的香氣一位阿拉伯打扮的美女在充滿異國風情的音樂中翩翩起舞中央一位仿佛國王般被左右美女環伺的男人注意到奔跑過來的兩人偏頭望過來在看清奕豪的臉時有一瞬間的愕然跟著卻露出驚喜的神情。
「啊!我的朋友沒想到竟能在這種地方見到你!」
……………………
在奕豪等人前往拉斯維加斯的時候莉莉絲正在休斯頓的一間鄉村餐廳里享受著有著濃郁地方風味的一餐。因為偽裝過的原因現在的她看起來只是稍具姿色的普通女人而已所以才能這般悠閒地享受獨處的時光。
「是嗎他到拉斯維加斯去了啊……」莉莉絲喃喃自語著。在她的桌旁落著一隻類似麻雀地鳥類那其實是她派去檢視奕豪的使魔。只是低等魔怪的使魔當然跟不上仙劍畫影的高因此只好溜回來向莉莉絲報告。
「準備到拉斯維加斯去尋找欲望嗎……呵呵真是很有趣的想法呢……」莉莉絲嘴角輕輕揚起蔥白地玉指在桌上敲出規則的節奏這是她感到興奮時地小習慣。雖然莉莉絲很難解釋清楚緣由但確實感到那男人的身上有某種東西強烈吸引著她。「唔。我要不要也跟過去看看呢……」
這時候旁邊傳來了腳步聲似乎為引起她的注意而刻意加重莉莉絲很自然偏頭望去。
「希望我沒有打攪到您用餐莉莉絲。」走過來的是一位相貌英俊的男子他的身材英挺穿著得體地服飾。溫文爾雅的模樣一舉一動透出貴族式地風儀。若是以女性的角度來描述。那麼「白馬王子」大概會是最恰當的形容詞。
「卡魯斯?你什麼時候到人世來了?」莉莉絲的表現雖然算不上「厭惡」或「反感」但和「熱情」、「歡喜」等反應的距離似乎更加遙遠而或許是習慣了莉莉絲地態度被稱為「卡魯斯」的男子臉上的微笑沒有絲毫動搖。
「因為霍華回來告訴我您在這裡所以我過來看看。請問我可以坐下嗎?」在徵得同意後卡魯斯在莉莉絲地對面坐下向著莉莉絲露出迷人的笑容。「和您的約定馬上就要實現了。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來告訴您不會太莽撞吧?」
「你說的是……」莉莉絲想了一下揮手召出死鐮。「鑄就一把比這把死鐮更鋒利的武器的事情?」
「是的只要我能鑄成一把比這死鐮更鋒利的武器您就承認我追求您的資格……當時您是這樣說的而這句話亦成為我努力至今的理由。」卡魯斯深情地看著莉莉絲。「我想告訴您我已經鑄好了噬魂劍的本體接下來只要選擇一個足夠強大的靈魂封入其中噬魂劍就完成了。」
「短短一年內收集到十萬人的生魂鑄就噬魂劍也真難為你了……」莉莉絲以分不清嘲諷或稱讚的語氣說著同時下意識地撫摸著死鐮。「不過要想勝過我的死鐮單靠十萬生魂的靈壓是不可能的最後的劍靈你大概得找上幾年了。」
那把死鐮本身是足以媲美至高神器的魔具而對莉莉絲來說它似乎還有著凌駕武器之上的貴重價值那下意識撫摸死鐮的動作就好像對待愛人般異常溫柔。這情景看在卡魯斯眼裡心中頓時湧起強烈的妒火遂加重語氣說道:「不用擔心我到人世來的另一個目的就是尋找噬魂劍的靈魂根據霍華的報告這裡確實存在著滿足我需要的靈魂。」
「哦是這樣嗎……」莉莉絲不置可否地說著。
「事實上霍華回到地獄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卡魯斯以目光追隨著莉莉絲的神情。「或許莉莉絲您也知道襲擊霍華的人是一個卑微的凡人。敗給凡人是吾族的恥辱而我身為他的主人不能坐視不理我要把那傢伙扔到冰霜地獄裡面可以嗎?」
「為什麼這種事都要問我?」莉莉絲眼中捲起冰冷的嵐風察覺到其危險的卡魯斯適時微笑著軟化了氣氛。「不只是聽說莉莉絲您對他很感興趣若是損壞您的玩具而惹您生氣的話那對我來說就得不償失了。」
「你想做什麼就隨便去做好了若是簡簡單單被你殺死的話那他也就只是那種程度的存在了。」莉莉絲似乎毫不在意地擺擺手。
「呵果然是我傾慕的真紅女王啊……」得到想要的答案卡魯斯滿意地站了起來向莉莉絲鞠躬告退。「很快我就會向您呈上世上獨一無二的魔劍然後……只有我的血脈才能占有您的子宮……」
卡魯斯身影逐漸變淡直至消失在空氣中但莉莉絲卻沒有特別感動的表現漠然的目光掃過餐廳然後輕嘆了一口氣放著還剩下一半的餐點直接走出
——沒有人追上來向她討要餐費在她身後的餐廳里被卡魯斯釋放的冷氣凍成了冰雕。
「真是討厭呢。男人果然還是要熱情地比較好啊……」
……………………
得到莉莉絲的同意卡魯斯決定對奕豪出手而渾然不知這般演變的奕豪正沉浸在重逢故人的驚喜中。
「話說回來真沒想到會在那地方遇到你啊。雷登。」奕豪坐在副駕駛席上一臉容光煥的模樣。經過一晚地休息。再吃了一頓美美的早餐現在他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
「那裡這都是緣分啊你們東方人不是最講究這個嗎?」在他旁邊地駕駛席上老紳士雷登正架勢著這輛特別定製的房車他和妻子們目前正在橫穿美洲的旅程中。昨天是突然心血來潮才在沙漠中紮營沒想到恰好撞上遇難的奕豪。
「不過奕豪。真沒想到你還記得我……」雷登似乎別有深意地看著奕豪。「我還以為我們的緣分早就被切斷了呢……」
「說什麼呢我怎麼可忘掉你啊雷登那時候我的哈雷在荒野上拋錨不就是你幫我地嗎?」奕豪如此主張著。而雷登聞言卻困惑似的眨了眨眼睛。「哈雷?」
跟著老紳士地嘴裡漏出低沉的笑聲似乎很愉快地搖了搖頭。「呵呵。原來如此我們的因緣是這樣修正的啊……真沒想到連我都受到了影響……」
「嗯你說什麼?」聽著老紳士自言自語地喃喃奕豪露出困惑的神情而就在這時候房車後面傳來雷登妻子們地笑聲其間還夾雜著林恆獻寶似的鬼叫——幾乎從昨晚開始這傢伙就興奮不斷地圍著雷登的四位妻子轉悠完全不顧男主人就在旁邊地事實雖然奕豪好幾次都想衝過去把他敲昏不過每次都被和善的老紳士給勸了下來。
「抱歉啊我家的潑猴被關了太久所以有些失態了……」奕豪困窘地向雷登道歉。「如果他有任何冒犯夫人們的行為請儘管處置沒關係要不我現在就給他關進籠子裡面?或者綁到車頂上也是不錯的辦法?」
「不不用為科倫薩她們擔心奕豪。」雷登回頭溫柔地看著妻子們的身影好脾氣地笑了笑。「我才應該感謝你的朋友因為他把歡樂帶給了我的妻子們。」
「……但在我看來那只是性騷擾而已。」奕豪冷淡地對友人的行為下了結論。
「當然如果科倫薩她們不願意的話是會拒絕他的。」雷登空出一隻手打開了車裡的音樂緩緩流淌的旋律醞釀出成熟男人的氣量。「我就想愛自己的眼睛一樣愛著妻子們如果有別的男人能帶給她們更大的幸福那也我會為她們送上喜悅的祝福不過……」
雷登看了反射在後視鏡里的林恆一眼苦笑著搖了搖頭。「你的朋友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男人就是了。」
「嗯簡直就是雲泥天壤之別。」奕豪點頭同意。既然雷登的態度如此從容那他也就沒必要再為林恆煩惱隨即奕豪把話題移到了更重要的事情上。「但是雷登真的沒關係嗎?還特意繞路送我們到拉斯維加斯去你們不是正在穿越美洲的途中嗎?」
「那裡朋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事情而且本來我們就沒什麼特別的事情舊地重遊一次也無妨……」雷登的神情似乎沉浸在了過去的回憶中。「拉斯維加斯啊過去我也曾嘗試過在那裡一拋千金、奢侈無度呢不過再怎麼光鮮華麗的女人也始終比不上自己的愛人就是了奕豪你不認為嗎?」
「啊那當然。」這樣說的奕豪下意識地撫上左胸的位置。莉莉絲在那裡留下了一道傷疤這道傷疤是奕豪和她之間的唯一聯繫每當他想到那火焰般的倩影時左胸的傷疤就會不自覺地變得火熱起來。
「呵我年輕的朋友看來你是被丘比特的神箭射中了啊……」奕豪的表現落在雷登的眼中老紳士摸著鬍子露出別有深意的笑容。「雖然這樣說有點自誇的味道但在戀愛方面的經驗我還是蠻豐富的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可千萬不要客氣。」
「也許真的有需要請教你的時候啊雷登……」奕豪苦笑著說道。雖然表面上看他和雷登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年齡差距然而在人生經驗方面兩者的差距卻絕對不止二十歲。
「唔?」正待說什麼的奕豪突然望向車窗外而稍遲了幾秒原本在後面鬼混的林恆也鑽到了駕駛室來。兩人對視了一眼在沉默中達成默契奕豪隨即向雷登開口。「抱歉雷登能不能請你停車等幾分鐘我們下去處理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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