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哥倆就喝這個。」這種高度的白酒,酒精度達到六七幾度,可謂是少見的烈性白酒。
一般來酒吧的人,大多是喝紅酒為主,一般很少喝這麼烈的白酒。
所以,看到侍者將一大壇的悶倒驢端上來,頓時引來不少喝彩聲。也有人在外面悄然的關注,到底什麼人,能喝下如此烈的酒,而且這一壇,少說也有五斤。
「****,這他麼哪路大神啊,居然可以喝得下如此烈的酒?」
「是啊,這包廂里只有二男二女啊,很顯然,這是兩個男人間的較量。夠豪氣。」
包廂由於裝修風格的不同,而弄成了那種半透明的樣式。
所以透過包廂上面的玻璃,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包廂內的情形。
包廂內,葉飛和陳濤兩人各倒了一大碗的白酒,足足一斤的量。兩個人都是軍人出身,自然喝起酒也比一般人要豪爽。
只是看到他們這樣喝,杜娟和江清雪可是有些愣神呢。江清雪很是擔心葉飛的身體,要是喝醉,不僅不能送自己回家,而且還有可能耽誤明天上班。
雖然明天,她決定給自己放一天假,陪葉飛去遊玩一下,可是要是葉飛醉了,就一切都成泡影了。
「小飛,你……還是少喝點吧?」江清雪擔憂的望向葉飛。
陳濤豪氣的笑著說:「嫂子,你別擔心他了,你應該擔心我才對,哈哈,他的酒量就算是再來一壇,也不會倒下,唉,我聽戰友們說起過,龍魂小隊的精英,個個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呢。」
陳濤這一高興,直接把龍魂二字說了出來。
而陳濤是如何知道他是龍魂小隊的呢?原因還在于娟子,當初為了保護杜娟,葉飛曾經把身上的另外一塊金質微章送給了她,而這枚微章幾乎和送給江清雪的那一塊一模一樣。
看著這金燦燦的微章,自然是神秘之極,不過,當有一天杜娟拿著這塊東西在燈下出神的時候,卻是恰好被經過的陳濤看到了,陳濤一看到這塊徽章,立刻眼前一亮。軟硬兼施因為作為部隊的精英,他也見識過這塊微章。那就是龍魂小隊的特殊標誌。
當年,陳濤的一位戰友,就曾在龍魂服役,所以,這枚徽章他認識。
「你小子,怎麼什麼都知道呢?」葉飛又搗了他一拳。這個傢伙,還沒喝,就把機密給泄露了。葉飛多少有些惱火。
「哎,兄弟,不是我說你,你這保密措施也太不到位了吧?要不是你給我妹妹那塊徽章的話,我也許根本不會認得。不過,看到這塊徽章時,你知道我的心情是怎樣的嗎?」陳濤提到這徽章二字,似乎感情極為深厚的說。
「徽章?你認識?」
「不錯,這種徽章,很特殊,一般的軍人根本不會識得,不過,我有一位朋友之前就在那支特殊的隊伍服役,所以我認得。」陳濤端起碗來,和葉飛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葉飛也將酒喝下。
眼神有些灼然的望著對方。
「告訴我,你那位朋友,他叫什麼?」當初的龍魂小組,是國之精銳,雖然編制只有區區五人,不過,這五人的能量,放眼國際,都不咨於一支小型特戰部隊的戰力。如果這五個人,湊到一起的話,他們的戰力,足以毀滅一支小型戰隊。是國際間任何一支特種力量都不敢有絲毫輕視的存在。
但是,一個不明原因,導致這支讓國際勢力敬畏的精銳特戰力量,一夜消失,一直以來,各國的情報機構都沒能調查出真正的原因所在。
一時間,更加加重了他們的猜測和恐慌。
如果他們知道眼下的葉飛就是曾經那支悍勇無敵特戰力量的首領時,絕對會眼鏡碎上一地。
葉飛在說話的時候,眼底驟然的明亮了起來。那一抹犀利的光芒,如同刺破黑暗和生死的強烈光芒,瞬間讓空氣變的冰冷森然。
久別戰隊的葉飛,也因為這一句話的到來,而重新燃起無窮的戰意。
冷,一種刺骨,冷到骨子裡的寒意,讓包廂內的每個人,都感覺極其的不適。
江清雪沒有想到,一直坐在她的身邊,很壞又很賤的傢伙,竟然會在身上流淌出這樣渾然天成的恐怖殺氣,真是讓她一時也極度的驚駭起來,
如同在她的身邊,坐著一頭沉睡醒來的雄獅一樣。那種威壓四方的豪霸之氣,無人能比。
「別激動。聽我說。」看著對面的葉飛,陳濤這位退役的軍人,也在此時莫名的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感。
手臂微微有些哆嗦的說。
「小飛,你怎麼了?」江清雪急忙拉著葉飛的胳膊,想要讓他安靜下來。
可是當葉飛聽到他散落兄弟的消息時,那種狂暴與冷酷在瞬間就透過身體散發了出來。
「快告訴我,我那些兄弟的下落。我要找到他們。」葉飛一把抓住陳濤的手臂,此時的陳濤,感覺一股大力湧來,自己的胳膊,猛然一疼,如同被鐵夾子夾住一樣,痛的他幾乎要叫出來。
「放手,我的手都要斷了。」縱然一身錚錚鐵骨,經歷無數生死的真正鐵血男兒,也在這一握之下,完全的分寸大亂起來。
忍不住的求繞道。
「嗯……」葉飛輕嘆一聲,身上那暴戾之氣,盡收,慢慢的鬆開手掌。眼睛微微閉上,用龜吸之術,開始慢慢調整呼吸。
大約幾秒之後,就恢復了本來的節奏。
「他是我的一位戰友,多年前,聽說參加了一個神秘的特種組織,後來,我托人打聽到,他就是那支戰隊的成員之一,聽說是叫什麼龍魂來著。對了,我的身上也有一塊他給我的徽章,你看一下,就知道了。」說著,陳濤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東西,輕輕的放在葉飛的面前。
葉飛看到這塊東西時,眼光明顯的明亮了起來。
「是他,這麼說,他並沒有被處決,而且還活著?」葉飛深深的震驚的說。
「是啊,他沒有死,而且現在活的很好。」陳濤一邊揉著胳膊,一邊有些謹慎的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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