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教主大人小心,這鐵鏈冰寒無比,一旦持握,將會與血肉相粘,那樣的話,要分開不易,還是請戴上這付皮製手套,一來可以禦寒,二來呢,也避免鐵鏈的粘連,可以保護好手掌。」
此時一名雪人拿過一付手套,遞給了歐陽盛干,歐陽盛干接過後,微微一笑道:「好吧。幾位,辛苦你們在這此守護,我去去就來。」
「我等受教主大人恩惠,自然會以命相報,這些都是我們應該作的。」那名雪人極有禮貌的說著,又讓人取了一付手套遞給白易。
白易接過之後,也是連聲感謝。
接下來,二人就一前一後,猛然的掠起,向上攀爬而去。
越往上,道路越是陡峭,創世之柱是一根圓形的石柱,堅硬無比,當初的歐陽盛干在建立黑白教之初,也是一心想要探求這個石柱的秘密,不過由於其太過高大,攀登不易,就算是他耗費了無數的心血,也只將台階修到了創世之柱下方的數千米之內。並且在這個地方,設置了一個可供人上下的鐵籠,與鐵鏈相接,又驅使了這些雪人在此守護,可謂是費盡了心血,就連上一次的時候,白羊和少賓帶人去地上世界尋人,也是通過這幾名雪人的合力護送,才到達了幾千米之上的頂端,順利的到達了地上世界。
此時的眾人,聚攏在一個石制的平台之上,抬頭向上觀望,這創世之柱如同一根圓形的鐵棍一樣,筆直的向上,直插雲端,沒入到藍天白雲之中。漸不可望。而且石柱之上光滑之極,除了固定著一條鐵鎖鏈用於上下攀登之外,甚至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不過,對於這幾名功力高深的修者來說,這都不算事。歐陽盛干深吸一口氣,望了一眼上面的地方,淡淡道:「你們幾個留在這裡,白易,你的功力不低,可以隨我一起上去察看一下。」
「是。」極少被人誇獎的白易一聽,頓時喜上眉梢,畢竟能得到教主的誇獎,實屬不易。
之前白易也曾得到雪人相]贈的一付皮製手套,足以見得雪人的眼光何等的犀利,一眼就識出白易的功力高深,幾乎與歐陽盛干不相上下的程度。
所以,要想登頂,就實力而言,也只有他們兩個才有。
商量已畢之後,歐陽盛干領頭,猛然的騰空掠起,身體在一團淡紅色的火冥氣的包裹之下,快速的向上疾掠,簡直和飛一樣,和普通人想像的不同,他一掠十餘丈,落在石柱之上,手拉著鐵鏈,再次的向上飛掠,幾個喘息之間,就掠上近百丈高度。
動作嫻熟之極。
相比之下,白易就要略為的遜色一些了,向上一掠五六丈遠,還要稍稍的抓著鐵鏈休息一下才能再次的上掠。一邊上掠,一邊微微劇烈的喘息,看得出來,在這種缺少氧氣的高寒環境上任何的舉動,都是頗費力氣的,自然,對於他身上的木冥氣的消息,也相當的大。不過,有了木冥氣的防身,也讓他感覺到舒服很多,不再感覺到寒冷難耐。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如同怪鳥一般,飛掠而上,動作奇快。
幾千米的高度,在他們的連續的騰掠之下,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到了。不過,當他們先後到達頂端的時候,已然是累的氣喘吁吁了。
這個地方,再向上,連通的就是地上世界的入口了。這創世之柱如同一個通道一樣,
連退著上下兩個世界。
正因為如此,所有想出入兩個世界位面的人,都要通過他才能自由的出入,當然了,除了創世之柱這個入口之外,地下世界與地上世界的接口還有幾處,分別掌握在幾大豪強勢力手中,不過,相比之下,打開那些入口的代價相對高昂,遠不如創世之柱來的方便,所以,儘管這裡的環境惡劣一些,不過,依然吸引了不少人前來,當然了,為了賺錢,歐陽盛干並不拒絕大客戶的報價,一般通行一次,最少需要十萬紫鑫幣這樣的一筆錢財,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不過,依然有人樂此不疲。不過,每次的通行,都要歐陽盛乾親自批准才行,就算是教內的弟子,沒有他的允許,也難以靠近此處。
否則違令者,殺無赦。
這樣一來,就讓這禁區之名,越發的響亮,引來無數人的關注。
而這一次,為了探詢創世之柱的問題,歐陽盛干竟然親自出動,和那白易同時的出現,這也釋放出一個信號,那就是,歐陽盛干一直在努力維持著這條線路的暢通。
很顯然,他對於地上世界,依然還存在著一些想法。
……
兩道人影一上一下,快速的上掠,被一團火冥氣包裹全身,此時的歐陽盛干愜意無比,身體溫暖不說,而且火冥氣也可以適當的給他提供一些升力,這樣一來,對於之冥氣的消耗,也相對的較少,另外,速度明顯的比起擁有木冥氣的白易要快上很多。
所以,在歐陽盛干到達頂點的時候,而此時的白易還在千米之外的地方。
面對這種明顯的實力差距,就算是心高氣傲的白易,也終於有些沉不住氣了。
以前對於歐陽盛乾的種種不服,現在也變成心服口服了。
「娘的,你不過也是斗聖中級的實力,怎麼會領先我這麼多,難道是那火冥屬性所導致的差距嗎?」現在的白易一邊在辛苦的上掠,一邊在那苦苦的思索著。
顯然,木冥氣屬性很不利於這種飛掠,而且對於木冥氣的消耗也達到了相當驚人的程度,現在的他,感覺呼吸窘迫,身體冰冷,而且嘴唇也微微發青。
不過,嘆息之後,他還是在努力的上掠之中。
此時已然到達頂點的歐陽盛干向下望了一眼,不禁微微搖頭。
「唉,看起來,你的修為還是遜色太多。相信這一次的歷練之後,可以讓你收斂一下下了。」
很顯然,歐陽盛干也對於這名手下的平時的驕橫氣焰,略感不滿了,身為執法堂的堂主,他對於弟子們的苛刻也是引來不少的報怨,而他也曾說過此人幾次,不過,此人陰奉陽違,已然引發了歐陽盛干一些怨氣。如果不是看在他也是黑白教立教的元老身份,恐怕早就給他一腳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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