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麗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了,絕對要把握住。
她讓蘇南音四個和朋友們全都藏在隔壁的休息室,陳小麗驚叫,他們就立馬出現。
說定好,大家就各歸各位了,七點一到,張富強就來了,他也是真不怕死,身體全是青青紫紫的傷痕,就這樣還想著那種事兒。
張富強打開虛掩的門,一上來就從身後摟抱著張小麗,陳小麗的心緊張極了,努力裝出一臉嬌羞的樣子推開他。
「你猴急什麼?」
陳小麗掀起一雙好看的杏花眼看向桌子上的茶杯,「我渴了,你幫我把水杯拿來!」
「乖乖,聽話,我們先干正事,一會兒你喝多少水都可以。」
「不,我就渴了,你趕緊給我拿過來!」
陳小麗撒嬌,張富強的身體酥酥麻麻的,「好,我給你拿。」
陳小麗接到水後,一口都沒喝,而是灌進張富強的嘴裡,「你先喝,我餵你。」
張富強有美人在懷,想都沒想一口氣喝了一大半。
「小麗,趁著沒人咱們快開始了吧?」
陳小麗就穿了件緊身毛衣,白皙的脖子和嬌俏的身材,張富強根本把持不住,陳小麗紅著臉點點頭,「你先脫。」
張富強什麼也不說了,立刻把自己扒了個精光,就剩一條花褲衩子。
就在他伸手要去脫陳小麗衣服的時候,她突然尖叫一聲,然後就見蕭礪和江海峰帶著一群穿白大褂的人闖了進來。
張富強意識到上當了,下意識跳窗逃跑,可他根本站不起來,身上的力氣就好像被抽走了一樣。
蕭礪輕而易舉控制了張富強,「張富強,你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欺負小姑娘,你這是流氓罪,你這樣的送到公安局肯定
要坐牢!」
張富強一點力氣都沒有,完全就像案板上的豬肉,一張臉被按在地上摩擦。
「你們究竟給我吃了什麼?」
張富強懊惱極了。
蘇南音不介意告訴他,「你吃了軟骨散,你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就算你知道也沒關係,因為半個時辰後藥效就會減退,
你的血液里不會有任何殘留!」
張富強氣得想殺人,可全身都被控制著,他只能用眼睛怒瞪著這幾人。
蘇南音當然知道他心裡想什麼,「張富強,你要是沒有歪念頭會被我們抓住把柄嗎?你要是不答應我們的條件,我們現在就報警,別忘了耍流氓搞不好要吃花生米哦。」
張富強閉上了眼睛,「行,我明天就去公安局說明情況,那天是我不小心受傷的!」
蘇南音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拿出紙和筆來,「不用等到明天,我說你寫。」
張富強還能怎麼做,當然是一步步按照蘇南音說的來做。
「本人張富強,於臘月十八日晚在蕭家溝不慎受傷,與蕭枝枝、江錚無關,特此來說明情況,望各位公安領導儘快放了江
錚,不要冤枉好人,我上述說的都是本人的真心話,我受傷與任何人無關!」
張富強憋屈得寫下情況說明書,在最後那裡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為了不讓他翻供,蘇南音拿出照相機給他拍了張照片,這麼做才算是滴水不漏了。
做完這些,張富強晦氣地回了自己的病房。
蘇南音與陳小麗握手道別,「小麗同志,謝謝你,等過完年回軍區我再聯繫你。」
陳小麗激動地點點頭,她終於為自己爭取了一回。
蘇南音他們從醫院裡出來,就直奔公安局,公安局接過情況說明書後非常重視,他們表示一定會儘快理清案子讓江錚早
點回家。
事實上第二天中午,江錚就回家了,畢竟張富強在警察重新來調查情況時根本不敢亂說話,畢竟把柄捏在蘇南音的手上。
公安同志知道他是軍人的後代,親自把他送回家。
蕭家人點了一掛長長的炮仗幫他去去晦氣,村裡的人聽說他無罪釋放了,全都來賀喜。
蕭家人就呵呵了,蕭枝枝被人抓走的時候,他們落井下石扔她爛菜葉子,這兩天蕭家可冷清了,除了何春雷一家和郝大
美一家會來往,其他人都不登門了。
現在看到蕭家安然無事,還是全村最強的一家子,又來拉近乎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蘇南音客套地招呼著來人。
家裡全是喜事,人的精神狀態完全不一樣,蕭家人又做了豐盛的晚飯,心情好了自然就有食慾,十幾道硬菜全都吃完了。
蕭礪和江海峰也不打算回軍區了,直接留下來陪老婆孩子過年了。
夜晚,蕭礪摟著蘇南音,他好想親近一番,但老婆肚子裡又有了一個,他只能淺淺地抱一抱她。
蘇南音看著他隱忍的樣子,好笑又心疼,決定給他解決一下。
不過她很快就後悔了,因為快一個小時了才結束,手酸得都不像自己的了,腦袋也是暈乎乎的。
「老婆,謝謝你。」
得到極大滿足的蕭礪抱著蘇南音親了又親,恨不得把命給她。
馬上就過年了,家家戶戶都在忙著洗被子打掃衛生,蕭礪和江海峰乾脆進深山打野味,野味鮮香,正好給家人加餐。
第一天他們就打了好幾隻野兔、野雞和一隻小野豬,這倆男人不愧是部隊的精英,打這些獵物就像鬧著玩似的。
江錚和蕭軍看著這些打來的小動物,對他們倆崇拜極了,嚷嚷著要一起去。
兩個男孩子正是活潑好動的時候,蕭礪覺得完全可以帶上他們一起,正好可以練練他們的膽量。
於是,每天天不亮,蕭家大小四個男人就去打獵了,一到傍晚他們抬回來的野味就讓村里人羨慕得不得了。
明天就是除夕了,蘇南音和蕭枝枝把家裡里里外外都清掃乾淨了,還貼上了窗花。
天色漸漸黑下來,一陣涼風吹進人脖子裡,幹了一天活熱得出汗的蘇南音邊穿上外套邊想著大小四個男人也該回來了。
這時她看見門口站著個女人,女人似乎一直在躊躇猶豫,她立馬上前問道:「同志,你找誰?」
剛說完她就驚訝出聲,這個女人不是史紅霞嗎?
雖然見老了很多,但她的五官和神態不可能會變。
史紅霞發現蘇南音認出她了,略微有些尷尬。
喜歡神醫軍嫂只想搞事業,兵王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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