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你還好吧?」
蘇南音擦了把汗。
蕭礪搖搖頭,「我沒事兒。」
「你等著,我馬上做飯。」
蘇南音系上圍裙一頭扎進廚房,用最快的速度煮了碗西紅柿蛋花湯,又炒了盤韭菜肉絲,韭菜和西紅柿都是葛大媽給的。
「來吧,吃飯吧。」
她端上滿滿一碗飯,蕭礪想起早上不免有些發怵,「我已經好多了,我自己來吧。」
不由分說奪過她手裡的碗,他的手臂發酸,雖然吃力但總算吃進了嘴裡。
蘇南音看破不說破,蕭礪這人極要面子,早上他已經很崩潰了,再刺激他非得抑鬱不可。
她迅速乾飯,吃了一大碗飯才感覺人活過來了。
吃完飯她也沒閒著,給蕭礪熬藥。
「這藥趁熱吃,千萬別涼了。」
她邊收拾邊叮囑蕭礪,然後出門了。
徒弟周乘告訴了她一個好消息,只是一晚上他就賣了近兩百個梨膏糖。
「師父,你這梨膏糖真不賴,我以後就跟著你混了。」
周乘眸光興奮,趁人不注意偷偷塞了個禮物給蘇南音。
蘇南音悄悄打開一看是個很漂亮的陶瓷杯子,紅色的手柄,加高的杯底,杯身依稀雕刻紅通鮮亮的草莓和紅點點。
不光好用,還顏值在線,能淘到這麼好的東西肯定是費了不少功夫。
她本來不想收的,但耐不住太好看了,利落地放進抽屜里,「下不為例哈!」
這個是周乘從夜市淘過來的,他看到的第一眼就感覺師父會喜歡,畢竟像她那麼漂亮的女孩子肯定會喜歡。
蘇南音即將看完診的時候,來了個穿制服的女警察。
「對不起,小蘇醫生,我臨時要執行任務才爽約了。」
秦子玉感到非常抱歉,第一次和蘇南音約好了一個星期見面卻因為她臨時有個任務來不了。
「沒關係。」
蘇南音輕柔一笑,「你的工作特殊,我能理解的。」
說好了一個星期驗收學習成果,她確實等了很久,但她馬上釋懷了,肯定是有事耽誤了。
秦子玉這才鬆了口氣,拉著蘇南音的手,「南音,你讓我背的那些穴位我已經滾瓜爛熟了,不信你考我。」
蘇南音立刻考了她幾個穴位,她都非常熟練地指了出來。
「非常不錯。」
她肯定是下了苦功夫了,要不然不會爛熟於心。
然後蘇南音著重講了控制身體行動的一些穴位,秦子玉聽得非常認真,還時不時地做筆記。
末了,蘇南音撕下牆上跟人一樣高大的穴位圖,「這個你回去拿好,拿著針扎准了,等熟練了再慢慢拉開距離。」
這個她就愛莫能助了,她也是勤學苦練才練出來的功夫。
「南音,走,我請你吃飯吧,就算我向你道歉。」
「今天不行,我家裡還有事。」
蘇南音一想到蕭礪,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秦子玉只好撅著嘴回道:「那好吧,我們下次再約。」
「好,等我們都有空了再一起去吃飯。」
蘇南音揮手道別,騎著自行車快速回家。
晚飯她煮了兩碗黃米年糕,再加一把小青菜,食材簡單味道卻很可口。
蕭礪也很給力,全部都吃完了。
蘇南音刷完碗筷,準備燒水洗臉,剛添上水胡金妹就帶著她女兒蘇蘭蘭來了,臉色不是很好看。
「媽,妹妹,你們來了。」
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蘇南音掩飾得非常好,端茶倒水,臉都快貼過去了。
胡金妹很受用,臉色也沒那麼難看了。
「你和塗老太婆聊得怎麼樣了?有沒有說你爸轉正的事兒?」
打昨天晚上開始,她又犯了兩次癲癇,白天連門都不敢出,她這一趟來,不光是為了蘭蘭的事兒,她很有必要敲打敲打這個賤丫頭。
蘇南音傻憨憨一笑,「媽,你就放心吧,這事包我身上了。」
胡金妹微微點頭,眼色中擠出一抹厲色,「要是你爸轉不了正,我扒了你的皮!」
「姐,你瞧我給你帶什麼來了,都是我們商場的最新款,你來試試。」
蘇蘭蘭斂去眸底的嫌棄,打開帶來的新棉襖在蘇南音身上比試。
蘇南音就像玩偶一樣被套上了新衣服,她拉著衣角不安地問道:「好看是好看,一定很貴吧,可我買不起,你姐夫知道了又要和我鬧了。」
「姐,瞧你那點出息!」
蘇蘭蘭以為她還和以前一樣的傻,繼續她的忽悠老套路。
「不是我說你,是個男人看著就倒胃口,姐夫他能碰你嗎?怪不得他到現在都不肯和你圓房!」
「蘭蘭,我知道這個道理,可你姐夫不給我錢,我也不能怎麼著!」
蘇南音把衣服推回到蘇蘭蘭面前,「還是算了吧。」
蘇蘭蘭繼續PUA,「姐,我都跟你說了好多回了,你不能太放縱姐夫了,養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兒,他要是不肯給你錢,你就到他部隊上鬧去,搞得他沒臉,他就知道你的厲害了!」
蘇南音好笑,蘇蘭蘭就是通過這種手段來騙取原身買單的。
她在百貨商場上班不用心,但幾乎月月銷售第一名的好成績,這都虧了原身的功勞。
臥室內,蕭礪聽了臉色越來越黑,這個蘇蘭蘭說了什麼混賬話?
表面上是為姐姐考慮,實則是踢蘇南音下地獄。
為了工作,連姐姐都算計在內。
胡金妹厲色道:「蘇南音,你是姐姐,妹妹的工作如今需要你支持,你要是掉鏈子,我就跟你斷絕母女關係!」
蘇南音似乎嚇出了一身冷汗,怯懦道:「媽,我知道了。」
蘇蘭蘭得意一笑,「姐,你別擔心嘛,不就二百塊錢嘛,你找姐夫要,實在不行就找這院子裡的人借。」
蘇南音依舊唯唯諾諾,「我試試吧。」
母女倆對視一眼,總算達成了目的。
等這對母女一走,蘇南音立刻在這三件棉襖的不顯眼的地方剪了幾個小洞。
「你真的聽你媽和你妹妹的話嗎?」
蘇南音給蕭礪擦了把臉,蕭礪看著她問道。
原來她做的一切離譜的行為,都是媽媽和妹妹挑撥的。
蘇南音的手一頓,剛才胡金妹兩人的話他已經聽到了。
喜歡神醫軍嫂只想搞事業,兵王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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