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蘇南音醒來時陽光已經普照大地,蕭礪早早就起來了,他已經做好了早飯。
蘇南音洗漱好,和蕭礪一起吃早餐。
吃完飯蕭礪要去部隊處理點事情,蘇南音休息在家。
蕭枝枝要照顧三個孩子,江寧有些感冒老是流清鼻涕,動不動就哭鼻子要抱抱,蕭枝枝耐著性子哄她。
她還要給江海峰送飯,他的手不能動,她已經攬下了餵飯的活兒不好意思推辭。
這天她好不容易哄好了孩子,帶著飯菜就往軍區醫院去了。
她走進病房門口時,聽到江海峰驚天怒吼,「李愛紅,你給我滾,打死我也不會和你復婚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蕭枝枝愣了愣,然後一個骨瘦如柴的女人氣急敗壞地走了出來,李愛紅狠狠瞪了眼蕭枝枝。
蕭枝枝假裝什麼也沒聽見走進病房,打開保溫盒裡的飯菜,有青菜、豬蹄花生湯和紅燒肉。
她知道江海峰受傷不容易,特意找軍嫂借了肉票排了老長的隊才買到的。
江海峰完全沒了剛才的脾氣,立刻變得拘束起來,「你來了?」
蕭枝枝點點頭,開始一口口餵飯。
江海峰不敢抬頭看蕭枝枝的眼睛,她的臉長得可真好看,她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不得不說蕭枝枝真的很有女人味……天啊,他在想什麼,怎麼淨想這些不要臉的事兒,蕭枝枝可是蕭礪的姐姐,要是蕭礪知道他這麼想他的姐姐,非得打死自己不可。
蕭枝枝單純得就像一張白紙,根本沒注意江海峰臉上微妙的變化。
餵完飯她就匆匆忙忙地離開。
回到家屬院她一眼就看到王賽花在曬衣服,而她非常無理地把蕭枝枝曬在晾衣架上的衣服全都扔地上,蕭枝枝就很氣。
「大媽,您不能這樣,這可是我辛苦洗了一早上的衣服。」
江寧生病了,昨天晚上拉了好幾次褲子,這些褲子全弄髒了晚上就沒得換了。
王賽花見是蕭枝枝,想起蘇南音訛她一百塊錢的事兒氣不打一處來,狠狠推了一把蕭枝枝,「這院子又不是你家的,只允許你曬衣服我就不能曬?你看看你這麼長的晾衣繩
全被你曬滿了,你不是欺負我一個老婆子嗎?」
蕭枝枝被推倒在地站都站不起來,大家也都聞聲趕來。
「大姐,你怎麼樣,沒事吧?」
蘇南音把蕭枝枝扶了起來,「王大媽,你為什麼推我大姐?這怎麼一回事?」
王賽花翻了個白眼,「我沒地方曬衣服全被她給曬了,你讓我怎麼辦?」
她說著冷冷地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蕭枝枝,「你看看這一長溜全是她曬的,還有沒有一點公德心了,真當這兒是自己家了?」
蕭枝枝滿臉通紅卻不敢開口懟人,擔心給蘇南音帶來麻煩。
蘇南音就不一樣了,火力開炮,「王大媽,您要是衣服不夠曬可以拿到前院去曬,就算您老不願意跑,還可以把我姐姐曬的衣服放在凳子上,何至於扔在地上呢?」
「你扔的衣服不少是孩子的,大人也就算了,江寧生病尿褲子,你把褲子弄髒了讓她晚上穿什麼?你可真夠黑心的!」
王賽花臉色慘白,沒想到蘇南音那個蹄子嘴巴這麼能說。
一陣腳步聲傳來,一位嫂子好心地提醒蘇南音,「小蘇別說了,王師長來了。」
王賽花一見兒子來了,立刻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媽,媽,您怎麼了?」
王師長剛從外面回來就見母親不省人事地暈了過去,心裡著急得很,掃了一眼在場的人,「各位嫂子,我媽咋了?」
大家都不說話,王賽花明顯就是在裝病。
蘇南音才不管他師長不師長的,「王師長,我大姐在院子裡曬了衣服……她憑什麼把我姐曬的衣服都扔在地上?」
她不顧勸阻把事情的原委全都說了出來,王師長要是管不了他媽,她不介意替他管。
王師長:「……」
腦門子一頭的汗,沒想到老娘辦事這麼不靠譜。
「蘇醫生,這件事等會兒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媽暈過去了。」
「王師長,我有辦法,保證能讓您母親醒過來!」
蘇南音說著一根長長的銀針快狠准扎入了王賽花的痛穴,王賽花疼得再也裝不下去了。
「蘇南音,你個賤蹄子,你是故意的?」
王賽花氣瘋了,撲上去恨不得咬人,蘇南音立刻避開了,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王大媽,你不是暈了嗎?我好心給你扎針你怎麼能冤枉我呢?難道你是裝的?」
王賽花矢口否認,「我、我才不是裝的。」
蘇南音毫不客氣地暗罵,「是啊,王大媽,您肯定不是裝的,您不是那種不要臉的人做不出來不要臉的事兒,頂多就是把別人衣服扔地上。」
王賽花:「……」
這個臭丫頭絕對是故意的。
王師長也是覺得很不好意思,老娘在大院裡不做人他的面子上就難看得很。
「蕭礪大姐,實在是對不起,我媽她年紀大了,有些時候說話做事確實有欠考慮,請您多多包涵,若是有什麼不能溝通的可以跟我說。」
王師長的態度還算真誠,他也知道他老娘這麼個人,專橫跋扈自私自利,但他也沒辦法,再怎麼說都是他老娘,還能扔了不成?
蕭枝枝連忙擺手,聽說王師長的官比弟弟的大,她不想給弟弟惹麻煩。
蘇南音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張醫院發票,「王師長,上次王大媽踢了我姐姐的心窩,出現非常嚴重的情況,這是住院治療費,麻煩您給我結算一下。」
王師長的臉色明顯訝然,蘇南音誇張地捂著嘴巴,「王師長,您不會不知道吧?」
王師長無語地看了眼自家老娘,她真的是猛啊,居然踢人心窩,他咋不想想後果呢?
他立刻摸口袋,「不好意思,這個錢我們一定出!」
「這錢不能出!」
王賽花氣死了,這傻兒子怎麼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他怎麼不聽聽他老娘怎麼說。
「蘇南音,你故意往盤子上抹藥,然後讓我碰,讓我癢得要死要活的,就那麼點破藥你居然敢收我一百塊,你好狠的心啊!」
喜歡神醫軍嫂只想搞事業,兵王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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