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腳一個,周乘和毛子被踢出二米開外,渾身都疼得厲害,就連呼吸都被扯得生疼。
「你去!」
「你去!」
兩人相互看著對方,命令對方去迎接熊豹的進攻,但雙方都腿軟犯了慫。
最終還是周乘扛了下來,他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畜生玩意兒,連你爺爺都不認識了,這回爺爺我要好好教訓你這個不孝子孫!」
熊豹本來心裡還有些犯怵,畢竟一對二他有些吃不准。
但現在看來這倆小子就是個沒用的廢物,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嘴角斂起一抹壞笑,「臭小子,看老子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周乘氣得捏緊了拳頭,在師父面前絕對不能跌份,他一拳打在熊豹的胸口,沒想到還沒有碰到他,拳頭就被他捏得咯咯作響。
「啊!!!」
他疼得快不認識自己了,悽厲的慘叫聲差點把寂靜的夜空劃開一個口子。
蘇南音再也坐不住了,萬萬沒想到周乘兩人加在一起都頂不過熊豹一人。
周乘知道自己已經受傷了,只能求助毛子,「毛子,你是個漢子就好好跟他干一場,別讓我瞧不起你!」
毛子哭了,一抽一抽的,完全不知道能不能看見明天的太陽。
但為了好兄弟,他只能硬著頭皮向前沖了。
他撿起石頭藏在身後準備偷襲熊豹,只不過他的手才剛剛揚起,就被熊豹劈了一掌,聽到骨頭「咔嚓」斷裂的聲音。
熊豹一腳踩在他的手掌,根本不能動彈。
蘇南音的心一沉到底,完了完了,她以為能就此抓住熊豹,沒成想高估了周乘的實力,這下慘了。
「師父,快走。」
周乘緊緊地抱著熊豹的大腿,第一時間去保護師父。
蘇南音殘存的理智反應過來,她立刻拔腿就跑。
呼呼的風聲在耳畔響起,伴隨著周乘的連連慘叫聲,只恨不得長出翅膀。
要是蕭礪在的話就好了,他一定會把那個畜生打得落花流水,她甚至不想搬家了,抱緊蕭礪的大腿就好。
唉,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
熊豹把周乘揍得奄奄一息,火速向蘇南音跑去,「蘇南音,上次被你逃過一劫,這次你可沒這麼好的運氣了,乖乖地伺候我,老子才不會讓你死得太難看!」
蘇南音跑得飛快,恨不得長三條腿,抽了個空回頭警告他:「你、你別亂來,我丈夫可是軍官,我出了事他會一槍崩了你不可!」
熊豹根本不信,他已經打聽清楚了,這個女人和她丈夫感情破裂,再不會和上次一樣被唬到了。
「臭娘們兒,少廢話,要是你乖乖地服侍我,我可以留你一條賤命!」
蘇南音長得嬌俏,熊豹全身都興奮了起來,越奔越快。
可憐的蘇南音,她完全被嚇哭了,就在她以為要完蛋的時候撞入了一個結實的懷抱。
「蕭、蕭礪。」
熟悉的氣味鑽入她的鼻尖,在月光的映照下她看清了來人就是蕭礪,抱著他不肯撒手。
感受到他的心跳,她無比的安心。
蕭礪心內一動,緊緊地擁她入懷,盡其所能地給她安全感。
「你是誰?敢動我妻子!」
他的聲音冷冽又危險,像地獄的索命羅剎。
他回到家發現蘇南音不在,立刻找葛大媽打聽她的行蹤,這才知道她來了藥房。
一想到上次她被熊豹打得受傷,他立刻出門來找她。
他剛才聽到慘叫聲,暗呼不好,立即加快了腳步。
幸好,受傷的人不是她。
熊豹渾身打了個冷顫,饒是他在黑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在聽到蕭礪的質問聲還是有幾分膽怵。
「少廢話,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誰讓你女人得罪了人!」
熊豹話音剛落,凌厲的掌風,出其不意直擊蕭礪的心窩。
蕭礪根本不是吃素的,這點雕蟲小技對他來說實在是小兒科。
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一手抱著蘇南音,一手捏住了他的拳頭,然後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這聲音太解壓了,蘇南音都想給他一個大大的贊。
熊豹許是已經意識到根本不是蕭礪的對手,只能跪地求饒,「好漢饒命,我並沒有動你妻子,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會招惹她了!」
蕭礪就像沒聽見一樣,危險的氣息向他靠近,「啪啪」兩拳打在他臉上,痛得他懷疑人生,毫無還手之力。
「這種人作惡多端,給我狠狠地打!」
蘇南音特別激動,蕭礪點點頭,媳婦兒說得對,他一腳狠狠踩在熊豹的腳踝,她再次聽到愉悅的骨頭斷裂聲。
他的兩條腿都骨折了,現在是插翅難逃了。
蘇南音立刻查看周乘他們的傷口,「你們的傷怎麼樣了?」
周乘好想說他快痛死了,但礙於蕭礪在場,他咬著牙道:「沒事兒,一點皮外傷而已。」
他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不得不承認,蕭礪真的太厲害了。
他和毛子合力都打不過的熊豹,他居然輕而易舉就打敗了。
可是這又怎麼樣,只會動粗的蠻子,連師父這麼好的女人都能視而不見,真是白瞎了那麼好看的眼睛。
「蕭礪,他們傷太厲害了,你背一個我攙一個送他們去醫院吧。」
想到今天的行動都是她的計劃,她難免有些自責,「今天要不是我的主意,他們倆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蕭礪虎軀一震,這居然是蘇南音故意這麼幹的,就為了引出熊豹?
膽子實在是太大了,回去後一定要好好地教育她。
蕭礪才不想管他,但蘇南音發了話,不得不彎下身子。
本來就很尷尬了,不想再被蕭礪看笑話,嘴硬道:「不用了,我們的傷也就看著嚇人,其實沒那麼重,師父,您回去吧,我會攙著毛子慢慢走回去。」
蕭礪把熊豹綁在了樹上,先讓他凍一晚,明天帶他走,他有辦法讓他吐出上次傷害蘇南音的真兇。
蘇南音依舊不放心,卻被蕭礪催促著,「走吧,太晚了,露水越來越重,再不走就感冒了。」
周乘也催促,「師父,你的傷口還沒有痊癒,趕緊走吧,我說過我會自己去醫院的。」
師父越是在意他,他越是不想讓師父看到他和蕭礪的差距。
喜歡神醫軍嫂只想搞事業,兵王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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