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婚事?這麼說你倆要結婚了?」江流問道。雖然他後知後覺,但立馬想到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許的各類典故。
「是的,當時田哥衝出來救我,我就感覺他是我一生要依靠的人。後來一問,才知道我倆名字都帶「七」,就這樣走到了一塊。」七香紅著臉說道。
「可喜可賀!」江流掏出從徐徐步行街買的一個精緻工藝品,當做賀禮送給兩人。田七和七香稱謝後收了下來。
待四人離開後,江流正準備給病人看診,外面就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只見弘禾急沖沖跑了進來,高喊道:「丞相大人駕到,快快迎接!」
江流走到弘禾面前問道:「你們北際國丞相吧?神秩幾品?」
「江大人,是我們北際國丞相,至於神秩,小的不清楚。」弘禾看到江流,如老鼠見貓,恭恭敬敬地行禮答道。
「你們北際國,不過是個不入流的自立小國,根本沒有在神庭註冊過,所謂的丞相,不過是自封的,卻在本將軍面前耀武揚威。他要進來,讓他自己爬進來,否則,滾!」江流冷冷地說道。
弘禾正不知所措,那丞相卻已在前呼後擁中來到了醫館內。
「來者何人,見了本將軍還不行禮?」江流平靜地說出一句話,但聲音卻如炸雷。
那北際國丞相向來風光無二,平時那若有備見了他,都是客客氣氣,今天被一個小年輕當眾呵斥,心中難免火大,但想到此行目的,作為政界老狐狸,立馬擠出一堆笑容,抱拳說道:「下界小官賈苟,見過上神大人。」
「賈老爺免禮,不知貴客此來,是求醫還是問藥啊?」江流開口詢問道。
「本相今日前來,是替國君感謝大人的。大人一言止戈,讓我們北際國戰火停息,軍民免受塗炭,實乃天大功德啊。」賈苟躬身說道。
「什麼?原來是神醫制止了這場戰爭!」賈苟聲音不大,但在醫館裡的病人們都聽得清清楚楚,特別病人中,還有些從戰場上僥倖活下來的將士。他們只知道國王兩兄弟為了爭王位打起來了,但戰事結束,之前誰也不知道原因。
「這戰事是你們國王若有備兩兄弟搞起來的,停止戰事也是他倆說得,與我何干?」江流說道。
「上神大人悲天憫人,我等無不讚嘆,但誠如大人剛才所說,這戰事是國君兩兄弟之事,那麼關於這個國家,也請上神高抬貴手,放過吧。」賈苟說完,朝江流做了一輯。
「笑話,我今日累死累活,在這裡幫你們國度軍民,號脈治病,怎麼就不放過你們國家了?」江流問道。
「你這穿禽獸服的畜生,不要顛倒黑白。要不是你們國君兄弟搶奪王位,我們這些當兵的用得著缺胳膊少腿;我們的戰友,用得著馬革裹屍?關於停戰,你今天不說,我們還以為是國君兄弟兩人良心發現,原來是神醫的努力。你還在這裡顛倒黑白誣陷神醫。我今天就是捨得一身剮,也要拉你墊背。」圍觀的病人中一名大鬍子病人大聲說道。
周邊的病人,紛紛附和,聲援發言者。
正當賈苟準備離開時,負責門口值班的弟子匆匆忙忙跑了進來:「小江神醫,門口一名自稱覃煉的人帶著兩個穿袞服的人求見。」
「是安定宗的副宗主,讓他們進來吧。」
在北際國,安定宗是高不可攀的存在。當安定宗副宗主來醫館還要等通稟,醫館裡就診的病人們立馬又炸開了鍋。
覃煉帶著兩名年輕人進來,並向江流行禮。
「覃宗主客氣了,請坐。」江流說道。
「江大人,這兩位便是北際國的若有備和若有準兩兄弟。」覃煉介紹道。
若家兩兄弟一進來,江流就看到賈苟就躬身退到了一邊,加上穿著袞袍,身份不言而喻。
「見過上神大人!」若家兄弟向江流行禮道。
「原來是兩位北際國掌權者啊,失敬,失敬!」江流抱拳朝兩人拱拱手。
「江大人,此處人多眼雜,能否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說話呀?」覃煉開口道,畢竟覃煉也有數百萬年道行,剛在醫館外就聽到了醫館裡的說話聲。
「好,請!」江流把幾人引向會客廳,並吩咐弘禾把臨家父女帶來。
覃煉和若家兄弟自然為了保住北際國而來。他們向江流一頓道歉,還保證之後再無兵戈。
「你們下界俗務,是合是分,我本不關心,但你們卻算計到我頭上,這個賬,不能不算。」江流沒好氣地說道。
「孤聽說這路邊縣令瞎了狗眼,居然征上神當勞工,這事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一定給上神一個滿意的交代。」若有備說道。
一起跟進來的路邊縣縣令弘禾,嚇得瑟瑟發抖,立馬跪倒在地,口中不停求饒。
「路邊縣令流放,家產充公;上神勞作這幾年,我們按您俸祿的雙倍補償工錢,如何?」若有備說道,對靈力資源匱乏的北際國來說,神幣本就稀有,現在為了保住地位,不惜忍痛割肉。
「關於勞作,我倒無所謂。但之前祭旗一事,是怎麼個說法?」江流問向弘禾。
「祭祭旗,那那不是富商番十萬嘛。」弘禾哆哆嗦嗦地說道。
覃煉和若家兄弟不明情況,看向了江流和弘禾。
「被砍的番十萬,真實身份是個強盜,年紀大了,拿著搶劫來的錢財,來路邊縣養老。為了怕被人認出,番十萬在路邊縣可謂人生地不熟,也擔心被官府發現身份,所以平常從不和官府往來。這樣一個沒存在感的人,用來祭旗,效果不明顯。本來祭旗的人員,應該是從竹寶醫館選,這點縣衙內部人員都透露過了。但竹寶醫館就四個人,寶神醫是大夫,是稀缺資源,加之之前寶神醫看病治病結了不少善緣,縣令再怎麼著也不可能拿他祭旗;多彩是個女生,從沒聽說過祭旗用女的;甘草是名夥計,登記的是雜役,也不可能拿來祭旗。最後一人就剩我了。寶神醫為了方便,在縣衙辦手續時說我是投親靠友。所以我想,如果竹寶醫館當時需要有人祭旗,祭祀之人就毫無懸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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