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易犯困,所以……
等她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身下有什麼膈應著自己,睜開眼睛……
像是觸碰了什麼似得,猛地起身:「我怎麼會……」
她記得之前她明明是坐在椅子上的,可醒來,人趴在床榻上,而且位置還是南宮宸傲的床尾。
所以說,她抱著南宮宸傲的腳,睡著了。
「一驚一乍的,還能不能好好的睡覺了?」南宮宸傲坐起身子,看著她驚愕的表情,問:「怎麼了?」
「沒,沒什麼。」她死都不要告訴他,她是抱著他的腳睡著了。
南宮宸傲淡淡瞟了她一眼,道:「伺候寡人更衣。」
「哦。」
在蕭涵月看不到的側面,琉璃眼眸里是狡猾的精光。
蕭涵月吃飽喝足後,是他用一隻手抱著她,還故意的將她放在了床尾。
為的就是讓她自己誤以為是自己爬上去的。
「寡人要去御書房批閱奏摺,你跟過來吧!」
蕭涵月指著他的頭髮,想要出聲,可是他走的太快,根本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然後門口的眾人,就這麼的看著皇上,頂著一頭青絲披散,走出了皇極殿。
「蕭大小姐,皇上這……」守在門口的大監,看到皇上這幅模樣,頓時都驚呆了。
蕭涵月的臉上,難得露出了窘迫的神情:「他走的太快了,我沒來得及說。」
「這可不行啊,蕭大小姐,怎麼說皇上都是北國的君,如此模樣,實在是太有傷大雅。」大監從一旁宮人的手中接過金冠,雙手遞到蕭涵月的手中。
看著面前有些熟悉的東西,蕭涵月開口:「這是……」
「有勞蕭大小姐了。」
最後,蕭涵月只好手拿著南宮宸傲的儘管,來到了御書房。
她一進來,就被誘人的梨花糕給吸引住了。
不過接觸到坐在龍書案後的南宮宸傲眸光時,她一本正經的走過來,說:「這是大監讓我幫皇上帶上的。」
「嗯。」很享受她為他束髮的時光。
歲月靜好,願一切停留在此刻。
-
「過來給寡人研磨。」
蕭涵月走過去,給他研磨。
她本以為研磨研好了,就沒事了,怎料……
「寡人的手傷了,你過來給寡人寫字。」說的很輕描淡寫。
蕭涵月指著桌上的奏摺,擰眉:「這些都是奏摺。」
「是又如何。」冷淡的回應了一句,拿起毛筆,塞在了她的手裡:「今天的奏摺有些多,你快些。」
蕭涵月很想說一句,你就不怕我泄露奏摺里的消息嗎?
腦海里,忽然想起上次,她貌似也講過這樣的話,頓時就收起了心思。
安安穩穩的坐在龍書案後,拿著毛筆,沾著墨水。
南宮宸傲說:「准。」
她就在奏摺上寫下准字。
桌上一堆的奏摺,遇到只寫一個字的,蕭涵月覺得還行。
可是到後面,批閱的難,字也是越來越多。
蕭涵月寫的手腰酸背痛,握著筆的手,都覺得不是自己的了。
可南宮宸傲的嘴裡還是不斷的說著。
她也只好認命的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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