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女帝,元大人一直都在休息。」總管恭謹的回應。
夜簡汐停下腳步,詫異了一下,隨後想到什麼,臉上露出小女人的嬌羞:「食不饜足,終於知道累了。」
乘著她忙的時候,他在寢宮裡睡覺。
「你們都退下吧!」夜簡汐推開了寢宮的門,步伐緩慢,放輕,朝里走去。
掀開床榻上的幔紗,她欣喜的喊道:「元凱……」
臉上的笑漸漸的收起。
床榻上空空如也,那裡有什麼人。
她正欲轉身,眸光掃到枕頭上的一封書信,蹙眉,拿起,打開——
「——我曾說過,若有一天你需要充實後宮時,便是我離開之時,後會無期——元凱。」
就是簡單的一句話,再無其他。
夜簡汐看著這封信,氣的將其握在掌心,咬牙切齒:「該死的元凱,你睡了老子,就想逃,可惜你被我已經蓋上了印記,無論你逃到哪裡,都是我的男人。」
夜簡汐的掌心,死死的撰著這封書信,似是要將其融入骨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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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元凱的離開,夜簡汐並沒有派人去找。
因為她非常自信,是她的,逃是逃不掉的。
七王爺府。
「你就這樣讓他走了?」夜傾城看著她問。
夜簡汐坐在搖椅上,淡淡的撩了一下眼眉,純淨的眼底失落一閃而過:「要不然你認為該怎樣做?」
「至少要告訴他你的打算吧!」而不是就這樣,讓他帶著誤會離開。
不以為然的站起身,走到梅花樹下,摘下一朵梅花,放在掌心,她說:「梅花傲骨,皚皚白雪,唯有它在寒冬中盛開,可若是將它們強行的放在夏天,讓它們盛開,只怕屆時梅花也就沒這麼美了。」
梅花的美在於它在寒冬臘月盛開,傲骨錚錚。
很多人喜歡梅花,喜歡的是它的傲骨。
這一刻,夜傾城仿佛明白了她的話,也不在多加相勸,拍著她的肩膀,說:「既然這是你自己的決定,那麼所有的一切,你就該受著。」
「我知道。」將梅花在掌心捏亂,咬牙切齒:「等到下次見到他的時候,我會把我所受的,在他身上千倍萬倍的討伐回來。」
「本王絕對支持你。」
(——女尊國的故事,大抵就寫到這裡了,至於元凱的故事,還有一小部分,接下來是蘇城跟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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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月後。
北國。
鳳舞殤,經過這小半年的經營,生意是越加的紅火了。
一身藍衣的男人,站在鳳舞殤的頂樓,看著下方大堂里,形形色色的女人。
握著扶杆的手緊了緊。
每一次看到女人走進這鳳舞殤尋歡時,元凱總是會想到那個讓他心痛的女人。
「左護法,血煞門那邊來消息了,說皇后娘娘要的藥材,已經尋到。」
「我知道了,我立刻去取。」元凱握緊了手中的長劍,轉身,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
月紫夕站在原地,看著元凱的背影,喃喃:「情這一字,真是害人不淺。」
「掌柜的,你在這傷感什麼呢?」有客人走過來,正好聽到他的話,笑著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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