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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
北宮溯:「……」
阿九再一次重複的說:「沒關係,她在大人的心裡常住那又如何,我也會住進大人的心裡,而且是距離大人最近的位置。」
言下的意思,北宮溯心裡的那個女人只會住在他內心的深處。
而她卻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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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她的這份自信,北宮溯竟有些哭笑不得:「你聽過我的故事嗎?你知道我的曾經嗎?」
一連丟出兩個問題,且都是最重要的問題。
阿九點點頭,背在身後的雙手,有些緊張的緊捏著背後的衣服,手心在冒著細汗:「我知道一些。」
「我知道大人心裡的那個人是誰,所以我才會如此篤定,只要大人給我機會,我有信心就會走進大人的心裡。」
「我知道大人跟她之間深厚的情意,這種情意我知道不會隨著的磨礪越來越淡,反之會越來越濃。」
「但是。」她莞爾一笑:「往後的幾十年,我會陪在大人的身邊,我也會同她一樣,跟大人有著一份別人抵不過的深厚情意。」
「這就是你的打算?」北宮溯勾唇,補充著說:「你打算我拒絕了你,你依舊留在我的身邊,不離開。」
這個不離開是一輩子,是一生,是永遠。
阿九望著他的眼神裡帶著篤定,還有肯定,一字一頓道:「是,一輩子,一生,永遠,都不離開。」
面對她的這份執著,北宮溯忽然仿佛看到了自己。
他對晴落天的感情,一直也是這樣,執著的不願放棄。
執著的認為,一生一世,都不會改變。
可是後來,他辜負了她。
現在上天又給了他一個機會,讓另一個自己還要晴落天的結合版站在他的面前,等著他的選擇。
他真的要再一次的辜負嗎?
……
「北宮溯,你看,那對獵戶他們每天起早摸黑,每天粗茶淡飯,這樣的日子,雖然短短數十年,卻每天都過得有滋有味,我羨慕了。」
「北宮溯,若是可以,我想跟你有一段人間幾十年真實的感情。」
在晴落天跟他說完那些話後,第二天,她一個人站在了凌霄寶殿上。
面對著那個三界之主,她大膽的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晴落天,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私動凡心,乃是死罪。」
她笑的天花亂墜,天地失色,言辭篤定:「生死對我而言,從來都是無所謂的,我想要的,一直都是那真真實實的存在。」
「那你可知,現在的你必死無疑,你也不後悔今天的舉動嗎?」
晴落天輕搖頭,笑靨如花:「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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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鳳梧宮。
晴落天身穿著一件白色的衣裙,側身躺在軟榻上。
她的芊芊玉手,支撐著自己的頭顱,髮絲垂落而下。
絕美的臉上,蕩漾著瀲灩的笑。
她的紅唇微揚,眼底的幸福溢出了眼眶,羨煞了旁人。
「我這個姿勢到底還要保持多久?」晴落天望著不遠處,站在畫架前的玄衣男人,問。
今天戰霆司忽來靈感,說是要給她畫一幅丹青。
讓她擺一個姿勢,然後這個姿勢擺了大約半柱香的事情,她就有點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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